酒馆吃酒,一吃就吃得个酩酊大醉,从桌上溜到了桌下。
杨希中擅长硬笔书法,他的钢笔字可以说与国内著名的硬笔书法家庞中华的书法不相上下。党校就是看中杨希中硬笔书法写得好才录取他的。杨希中的身材精瘦得就象他常挂胸前口袋里的那支钢笔。杨希中眼睛近视,戴一副近视眼睛,脸上两边的颧骨格外突出,整个人活象电影《渡江侦察记》里那位爱到江边钓鱼的国民党军队的情报处长。
晚上我象死猪一样醉倒在小洒馆里,杨希中身单力薄,他叫我我不应,他拖我我不动。最后杨希中只好回荆州饭店旅社找了几个男同学到小酒馆把我象抬死猪一样地弄回了旅社。
很快我因求爱失败醉倒在小酒馆的事班上的人全部知道了。上课无端地被墙壁的画框掉下来砸破我的头颅,求爱失败又醉酒,两件事都出在我身上,我真是倒霉透了。或许,我是一个非同不可的人,只有不一般的人,才会有不一般的迹遇。
培训班结束,班上三四十号18岁至20岁的同学(包括同室杨希中和班长苏启凤)都被荆州镇近千人的棉纺织厂给要走了。我和八九位24——26岁的男同学却没有人要,因为我们年纪大了,要去是个负担。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马上要考虑结婚成家,单位要了我们就要给我们安排结婚住房事宜。
最后,党校给镇里各企业党委书记上政治课,硬是把我们一个一个塞进了一家家企业。大龄同学有的进了纸箱厂,有的进了皮鞋厂,有的进了猪鬃厂,有的进了自行车零件厂,有的进了镇环卫站,我一人进了荆州城南门外一公里路处的一家窗纱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