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县荆州城的建设现状及远景。培训班适时组织学员参观游览荆州城区的风景名胜,学员们一个个豪情满怀。
课程结束,党校在班上开了一个五分钟演讲会,50名学员一一上台演讲,选题为《假如我当厂长》、《当你第一次领到工资怎么花》。我硬着头皮上台作了《假如我当厂长》的演讲,下来之后,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培训期间,班里有两件事出在我的身上,使全班同学对我印象很深。
每次上课,我都是和一位女生坐在最后靠墙的一桌。身后墙壁一人多高处,悬挂着一幅用透明玻璃罩着的屈愿夫子的“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画相。
一次上课不久,只听到哐啷一声,我的头被物体沉闷地砸了一下,使我本能地从座位上弹得站了起来,随后,我感觉有水从我头上直往下流。
有趣的事,我身边的女生几乎同时与我从座位上起立,女生看了我一眼,马上又坐了下去。
原来她昏倒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脑袋被墙壁上落下来的画框给砸破了,头上流下来的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其实女生并没有受伤,因为她比我矮,玻璃砸下来,全被我撑着,她是被我头上流下来的鲜血给吓昏的。
同学们先急着把女生送进医院,结果她经检查无事很快就出了院,倒是没有昏倒的我,在医院实施了包扎手术和打针消炎抗菌等处理。
培训班的班长由一位叫苏启凤的女生担任。
我意外受伤,苏启凤代表全班同学买了些水果等物品来看望,令我感激不已。苏启凤来自山区农村,性格爽朗,说话快言快语。培训班开学第一天,苏启凤被党校提名为班长。全班50人分为五个小组,一个一个的介绍自己。苏启凤坐在我身边,她与我分在了同一个小一组。快轮到我作自我介绍时,苏启凤起身出去了。我刚介绍完自己,苏启凤回到了座位上。我对她说,该你了!
苏启凤说,你都讲完了?象报数吧!
我一笑,觉得苏启凤说我介绍自己的速度之快象报数这句话,真是太逗人了。
可以说,我在一笑之后,就爱上了一班之长苏启凤。
我是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出生的,据说这个月份出生的男人最是多情。我觉得有些道理,至少我对十分恰当。
众所周知,我在农村自单恋上村子里的小裁缝菊花开始,我就一直在不断的扮演恋爱悲剧角色。以至现如今,26岁的大伙子了,还没有恋到女朋友。
培训班学员50号人,基本上都是来自农村的18岁到20岁的小青年。我等24-26岁的青年男女不到10人。
年轻的同学们对美术、音乐、体育等方面有些偏爱,在读中学时,没有注重数理化的学习,加上在专长方面,又没有做出特别优异的成绩,以致高考各自报考体育学院、美术学院、音乐学院时名落孙山。
现在党校把他们一并招到城里当农民合同工,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的才能的舞台,前途无可限量。
党校培训班老师在开学第一天就告诫我们,不要过早的谈朋友,至少同学们之间不要相互的谈恋爱。
一来我们都是从农村赤手空拳来到城市,同学之间在城里恋爱结婚缺乏一定的物质基础。二来各自的发展空间很大,未来充满了变数,谈了朋友最后可能都是劳燕分飞,没有结果。
老师甚至还提醒我们,荆州镇很多企业的青年男女职工都是郊区农村菜农的子女。这些职工具有亦工亦农的双重身份。企业征用了农民的地,农民的子女就按有关政策进了城。工作日,征地工进城上班,节假休息日,征地工回家帮父母种菜。
传言郊区菜农的女儿招女婿选附马,条件不是很苛刻。不管丑和俊,不管老和嫩,只求能挑得起一担黄大粪。当然这是笑谈。
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佼佼者,如果能与当地汗涝保收的征地工捉对婚配,至少在物质生活上能有一定的保障。婚姻毕竟是现实的。
党校老师可谓用心良苦,但说了等于白说。男女之事,该发生的自会发生,不会发生的就不会发生。
我在培训班临近结业的时候,视党校老师不要我们同学之间谈恋爱的教导如耳边风,充分发挥我善于写情书的看家本领,给班长苏启凤写了一封长长的求爱信。
我在信中对苏启凤说,虽然我们目前一无所有,但我们有一双结满了老茧的勤劳的手和一副充满了智慧的大脑,能够很快去创造去获取我们所需要的一切。
信写好后,我请班上一位来自监利县的男同学,也是在培训期间,我们住在荆州饭店旅社同一个房间的室友杨希中把信替我亲自交给了苏班长。
我在极度惴惴不安和极度渴望中等到的回音却是:真诚地感谢你的深情厚谊,我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衷心祝愿你找个比我好的女孩。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我又失了一次恋!
失恋后的一天晚上,我拉室友杨希中到城里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