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学作品,也有了一些。首先,是我于1983年在《湖北青年》杂志上发表的那封题为《我为何搞不出名堂来?》的信;
其次,是我与文友黄知琴合作在县报文艺副刊上表的两篇民间故事《一枚破铜钱》和《三九二十九》;
再次,是我在武汉市文联的《芳草》杂志社主办的文学创作函授班搞的内部刊物《芳草地》上发表的一首小诗。
特别是我还有一首题为《蝉、螳螂、黄雀和我》的爱情小诗被编入一家正规出版社出版的文集里。
我象普希金一样,爱过不少的女人,但普希每爱一个女人,至少都写下了一首流芳千古的爱情诗。我激情多才情少,没有为我所爱的女人写下一首能变成铅字的情诗。
可是,我却为一个爱我的姑娘诗兴大发,写下了一首题为《蝉、螳螂、黄雀和我》的爱情诗。
我的邻居有位叫士英的姑娘小我两岁。她初中没有念完就回乡当了农民。
有一天傍晚时分,我因患了感冒躺在床上养病,士英却跑到我房里找我借书看。
士英进屋发现书桌上我新买的一支钢笔,立时拿起笔问我说,这笔好不好写?
随后她自语道:好久好久没有写过字了。
我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材料纸,给士英在纸上练字。
士英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好半天之后对我说,我的字越写越难看了。
我出于好奇,拿起材料纸看她写的字到底如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万万没有想到士英竟然在纸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冒长河,无时无刻不想你!这令我太感意外了。
要知道,我心中老早就单恋上了村里同是初中文化的小裁缝菊花,我没有想到邻居象我的小妹妹的士英会对我有点意思。
我看到向我示爱的文字后,就象手上拿着了火炭一样,条件反射般的把字纸给扔在了书桌上。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然象个害羞的大姑娘不敢去看士英的眼睛。
一会儿,士英唱起了一支歌:每次约会都迟到,等得我好心焦……
我借口说感冒了,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多看点书。
士英步步紧逼说,你现在也在看书?我手上没有书,一时无语。
这时,士英的妈妈在屋外大声呼喊:士英,吃饭了!士英应了一声哎,飞也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士英一走,我不禁诗兴大发。我爱菊花,士英爱我。菊花后面有我,我后面有士英,士英后面一定另有一个人。我忽然觉得人类的情感就跟动物界的生存链一样,蝉后面有螳螂,螳螂后面有黄雀。于是我有了灵感,写下了迄今为止唯一的爱情诗篇《蝉、螳螂、黄雀和我》。
你是蝉吗
无忧无虑鸣唱不休在枝头
全然不知有个螳螂虎视已久
你是螳螂吗
心里只有着蝉的倩影
竟然不晓有只黄雀盯在身后
你是黄雀吗
我也就不必为你难过担忧
因为你后面有位多情的弓箭手
或许我们终生就这样执着追求
或许有一天我们会蓦然回首
后来,我向某杂志社汇了一百多元的款,杂志社才将我的这首诗收编进了一本文集出版。书出版后,杂志社给我寄来了几十册书,我一本也没有卖出去。
我将五六年的这些写作成果寄给了荆州镇委党校,党校很快给我寄来了准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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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里又提到了一位与我在感情上有过纠葛的姑娘,也就顺便介绍一下士英的一些情况吧。
我一直都是将士英当邻家妹妹看待。那次士英向我示爱,我王顾左右而言它,后被她母亲解围叫她回去吃饭,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士英从此不再对我要求答案。
我们的老家在长江中下游,与荆江大堤相隔只有10余公里。荆江大堤上每隔一段,有一个哨棚,哨棚里有专人看守。哨棚的功能职责,就是看护大堤。每遇大雨天气,荆江大堤上就不准机动车辆通行,以保护大堤不被损坏。哨棚里的守堤人,遇到下雨天气,就在大堤上设置路障。天晴路干,守哨棚人,就搬除路障。每年夏季汛期,长江水位涨至危险水位时,各村便派壮劳动力,到大堤上防汛,吃住就在各村的哨棚里。哨棚里做饭的烧柴,被摊派到各家各户,每户派人将棉梗树枝等柴火运到荆江大堤上。
有一年,我家与邻居士英家合用一辆板车,将两家的柴火摞在板车上用绳索绑紧。一根粗麻绳一头系在板车尾部,然后将绳子抛到板车上的柴火堆上,麻绳的另一端便系在板车头前。我与士英在板车前头,合力将绳索压紧板车上的柴火堆。士英紧挨我身边与同我一起抓紧一根麻绳,她用力下拉绳索时,将左腿膝盖抬了起来,顶住了我的下体,顿时,我不禁热血沸腾。毕竟我20多岁,还是童男,一触即发。
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