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玉面鵟雕从空中落到张炽身边,张炽才回过神来,搂着它的脖子,连声赞道:“小黑,你是怎么悟出这一招的?”,玉面鵟雕伸开一翅,指着水潭方向,张炽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之前在水潭练习“破空拳”时被它看到,没想才短短几个月时间,竟也能悟出其中些奥秘,当即兴奋地说道:“小黑,敢不敢与我过两招试试。”
玉面鵟雕一听,立即全身舒展,人立而起,伸开翅膀,仰着头欢快地“嘎”地一声,神情之间似是十分的兴奋。
老金也停下了手中的招式,走了过来,对张炽说道:“小黑,想打你,很久了。”
张炽听老金这话说得奇怪,不知觉看了看玉面鵟雕,哪知它也是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旋即明白老金话中的意思,纠正道:“不是这样说的,应该说小黑想跟我比试很久了。”
老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玉面鵟雕却向一旁跃开四五步,脖子微耸,翅膀略张,竟是已进入到战斗状态。
望着面前多月没见,已然长大了许多,身高也近一米五的玉面鵟雕,张炽心里一阵高兴,但却不知吃了血色金莲莲茎后的它会有什么样的奇迹出现,因此迅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微笑着朝玉面鵟雕招了招手道:“小黑,不用客气,用尽你全身力道让我看看。”
听张炽如此说,玉面鵟雕也就不再客气,一声高吭的鸣叫之后,双翅一扇,地上的沙石落叶立刻被一阵狂风卷着向张炽扫去,看它出手的阵势,竟是毫不留情。
老金也朝那只小墨额穷岌招手,一人一兽则远远地蹲在一棵树底下看着场中这一人一雕的比试。
“来得好”,张炽见玉面鵟雕这一扇便有如此威力,心中也是惊讶:“想不到小黑吃了血色金莲后竟然也有如此威力”,话音起时,人影与消失在玉面鵟雕眼前,等到“好”字说完,人已出现玉面鵟雕左侧,手已呈虎爪状,从侧身抓向玉面鵟雕的翅膀。
原本漫不经心趴在地上的观战的小墨额穷岌见张炽所用的招式与自己的如此类似,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散乱的眼神中也透出一股凌厉,盯着场中身形翻跃的张炽,似是在领悟着他的一招一式。
玉面鵟雕是何等神兽,哪能让他如此轻易地被抓到翅膀,身形略微一侧,翅膀便已收起,左爪抬起便迎着张炽的虎爪而去,而后翅膀略略一张,整只雕身已离地而起。
那只雕爪何止比张炽的虎爪大两三倍,更何况其中还隐夹着一股凌厉的劲力,张炽只觉得一只雕爪朝着他笼罩而至,呼吸略微一紧,右掌急速变拳击向雕爪,身形轻轻一滞,人已翻身跃起,双脚便是往玉面鵟雕身上一蹬。
张炽这一拳虽没有用上真气,但能与瀑布抗衡的力道,自是不弱,不过为怕伤及玉面鵟雕,也只用了二成力道,饶是如此,当拳与爪面击在一起时,饶是玉面鵟雕体型庞大,但那股从爪上传来的力道还是将它击得全身一震,气血翻涌。
双翅一阵急拍,整只雕身又往上上升了几米,才刚好躲过张炽翻身后朝它蹬出的一脚。
张炽轻巧落地后,玉面鵟雕也降落在他前面二十米远的地方,凝神提气,准备下一招的进攻。
“小黑,你就将你最厉害的使出来我看看”,张炽从刚才玉面鵟雕空中时的表现知道它还未使出看家本领。
场中一片寂静,小墨额穷岌在一旁也出奇地安静,只是偶尔伸出一只爪子比划着,象是在练习刚刚领悟到的一些东西。
没有了鸣叫声,玉面鵟雕翅膀紧紧收拢,举起一着雕爪往地上一拍,整着雕身已缩成一束朝着张炽旋转而至。
空气中,一股螺旋而至的劲力凝聚成锥,将隔在玉面鵟雕与张炽之间的空气纷纷绞入其中,急速地朝着张炽胸前猛刺而至。
这次张炽竟然不躲不闪,提起全身劲力,身体所有的肌肉纤维立即鼓起绷紧,体内细胞则缩紧至最小状态,全部填充到体表底下,整个身躯变成一副钢筋铁骨,向着那猛刺而来的锥形劲力顶去。
玉面鵟雕一见张炽竟然不躲避,大惊,身形急收,双翅往后一张,形成一股巨大的阻力阻止自己的身体再往前冲,双爪却往前伸,插进地里,硬生生地将余下的劲力收回。
但是刚才那螺旋形的劲力已然发出,四周的空气被搅得形成一股旋涡,那股锥形劲力还是尽数击在张炽的前胸。
却见张炽身体表面的肌肉一阵滑动,似是海面的波涛般起伏着,那股劲力击在身上之后,随着肌肉的起伏,本来是垂直击中的却变成了斜侧而至,最后被卸到旁边,从右腰旁击出,将张炽身后的地面击得一阵尘土飞扬。
尘土散尽之后,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碗口大的坑。
张炽看到玉面鵟雕这一击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不禁暗暗咋舌,对玉面鵟雕着竖起大拇指道:“小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厉害,看来你体内的真气已有小成,一般的灵兽估计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玉面鵟雕得意之余,侧着脑袋盯着张炽的身体左看右看,好象在看张炽有没有受伤,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如此强劲之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