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毫无伤害。
张炽一拍胸脯说道:“小黑,你放心吧,我没事。”
头脑中却已然对如何让老金、玉面鵟雕以及小墨额穷岌三者的功力更进一步有了一个清晰的想法。
对于老金,本身已具有了两百余年的内力,放之世上,亦是一个先天级别以上的高手,只是本性就是一只猿猴,虽已成人形,但领悟能力无论如何都无法跟人相比,如果是硬碰硬,则可占上风,但比起招式与技巧,那还不如一个撼地级的修炼之人。
张炽对这异世还懵然无知,当然还不懂当世修炼者级别之间的区分,他只是直觉中觉得如果加强老金在招式方面的训练,再配合他本身具有的灵活度,应该可以更上一层。
而玉面鵟雕属于禽中灵者,只是看着自己练习,便能从中悟出修炼之法,而今体内已有一小部分真气,如此则可将“蓝玉晶石”能量分些给它,让它功力能有大成,招式方面,从刚才比试来看,业已隐约有些形意相通之意,只要让它再跟着自己练习一段时间,定能有更大收获。
至于小墨额穷岌,本是陆地灵兽,四肢发达,皮坚肉厚,可用血色金莲丸助它打通经脉,改变它肌肉的组织结构,让它变得更加强大结实,无坚不摧。
想通了这些,张炽也是一阵兴奋,正所谓世事难料,原本以为自己在完成父亲的遗愿上会是一个孤军奋战、孤苦伶仃,却没料到如今竟会有三个心意相通的灵兽相助,不管怎么样,对于今后的艰难险阻,至少不会是一个人独自面对了。
只是他也还知道一点,武功固然是需要的,但是人心呢?
阴险、狡诈、狠毒、笑里藏刀等人性的阴暗之面,如果面对具有这些阴暗人性的人,那么功夫再高都有可能不是其对手。
经历过现代社会的张炽当然不会不明白这些,只是他本性善良,不愿也不想做出如此之事,但是,如果有必要的时候,他还是会对敌人用上一用的。
所以,看着眼前这三只灵兽,张炽心中虽然高兴能有它们帮助,但心中还是沉甸甸的,不管这其中一只受到任何的伤害,他都会一辈子心中不安。
只是,纯朴如玉的它们又怎能理解这一切呢?
“先不管这么多了,但愿这一切都是杞人忧天吧”,张炽不愿再想那么多,将老金与玉面鵟雕叫至跟前,把刚才准备如何训练并提升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自此,张炽在闲暇之余,便将血狼堡的《六花剑法》及《如是剑法》以及《血狼双风贯》拳法择其精要传授给老金,同时又抹去了原先剑法与拳法中招式的痕迹,为的是日后出到人居之地时,以免形迹太露,而引来阴风谷的注意。
而他自己也决定了将血狼头胎记暂时留在掌形金陨上,待出去一段时间后,再择机印回右肩,以便行走于各大陆之间。
只是他也没有料到,将这血狼头胎记留在这掌形金陨上,固然躲过了很多风险,却也给他今后带来诸多麻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而他自己,则每天用体内那成实丹的真气锻炼着经脉,进展虽然缓慢,但也略有小成,那些真气已能大部分同时在经脉之中运转。
时间也一天一天地过,一日……
张炽将体内实丹中的真气抽出一部分按大周天运转结束之后,刚刚起身,听得“砰”的重物落地声响起,一只体型与玉面鵟雕差不多大小,但头顶处已被啄了个洞,只剩下半条命的野猪被扔至谷中的空地上,一声“嘎”的雕叫声也随即从空中落下。
见那玉面鵟雕背上一片雪白,仔细一看竟然是片片雪花,张炽不禁惊讶道:“小黑,这外面又下雪了吗?”,玉面鵟雕抖了抖身上的雪,点了点头。
张炽一阵感慨,在这山中居住,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将至,则自己却尚未将这“蓝玉晶石”能量吸收三分之一,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山。
一旁,小墨额穷岌正呲牙咧嘴地扑向那半死的野猪,自小墨额穷岌的乳牙掉落之后,一排锋利的尖牙已逐渐长出,玉面鵟雕也不再将捕获的猎物啄死后带回,而只是弄个半死,剩下的就交给小墨额穷岌去摆弄了,也好让它锻炼锻炼身手,不至于失去本身的野性。
不多时,那只才反抗了两三下的野猪终于在小墨额穷岌的利爪与尖牙之下寿终正寝,嘴边冒着血,倒地不起,小墨额穷岌也不客气,爪子插进野猪肚子那厚厚的皮,一只按住,一只往外一拉,那野猪的肠肚便流了一地。
老金过去将那已开膛破肚的野猪拾起,自到一旁去清理去了。
一阵肉香四下飘溢,老金已自行将那野猪肉分片烤好。
默默地割下一片烤肉塞进嘴里,张炽心里却想到:“过了这个冬天,到这儿也满两年了,虽说小张炽的身体实际才十五岁,但自己却已二十有一,再加上身体经过自己的锻炼,任谁也是看不出才十五岁的样子。”
“这两年来修炼除体内实丹未能全部运转自如外,身体方面比自己前生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个冬季应加强经脉的锻炼,等将“蓝玉晶石”剩余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