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吧!我会把妈妈碍到最高点,让你全身瘫痪。」
充满凶暴欲情的智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离婚的丈夫,刹那间使麻纪子感到惊慌。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了,我要作他的母亲,把身心献给智也,这样或许能使我忘记以前的一切,姊姊,请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纪子彷佛看到亡姐露出艳媚的笑容说∶「好吧,我答应,因为智也始终爱着你。可是麻纪子也许无法忘记丈夫,可能会更想起他,因为智也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从未看过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後消失。
「还不快一点扭动屁股向前走!」
那种残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阴核的动作,使麻纪子想起丈夫,好像证实了姊姊刚才的话,智也凶暴而充满**的脸,很像前夫,痛苦而耻辱的回忆,使她发出悲鸣的声音。
在床上,丈夫会要求麻纪子采取淫邪而不自然的**之事,当麻纪子反对的时候,丈夫常用淫秽的口吻描述姊姊绚子的美貌和成熟的**,就好像真的品尝过姊姊**的魅力,描述得生动而淫糜。麻纪子在那时是认为丈夫用这种办法让她产生嫉妒,所以就更厌恶丈夫,现在回想起来,姊姊已成为丈夫淫猥下的牺牲品。
现在像录音机一样,丈夫冷酷的声音在麻纪子耳边说话∶「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让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务?还是你只会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麻纪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胁迫和恐吓,只好采取丈夫要求的姿势,强奸似的**,当然她的**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现在麻纪子是由外甥智也搂着走向床,阴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湿润的**也受到挖抠,觉得快要泄出来了,溢出的蜜汁经过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变吗?」智也露出淫笑说。
曾经看到麻纪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说起来,那个时候常遗失三角裤和生理裤,原以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实,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阴核和**,此刻火热得几乎要融化,麻纪子忍不住前後左右地扭动屁股,过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时,不曾溢出这样的蜜汁,阴核也没有如此膨胀得要破裂,麻纪子把颤抖的嘴唇,贴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动的粗大**,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姊姊的**里,我能想像那是多麽得痛快。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儿子,请姊姊不要嫉妒。」从麻纪子嘴里露出呻吟般的浪声,这是在新婚时才有过的甜美声。
「妈妈,舒服吗?尽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吗?要好时说出来,不想让我玩弄吗?」淫邪的声音进入耳里,火热的舌头在脖子上蠕动,然後吸吮勃起的**。
「啊┅┅为什麽这麽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没错,我是想和智也**┅┅妈妈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绑起来打吧!折磨得让我疯狂吧!我的**和肛门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顺从的奴隶妈妈。」
麻纪子揉搓着曾使姊姊疯狂的粗大**,用沙哑的声音道出禁忌的爱情。继续扭动屁股,手指玩弄**,这样陶醉在罪恶的喜悦中还是第一次。
「让我泄了吧┅┅让妈妈罪恶的**融化了吧┅┅在床上用这个又硬又大的**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强迫说的话,现在能从心中顺从地说出来∶「还要狠狠地玩弄我的阴核吧!」
「会让你泄出来┅┅哭叫吧,**的女人。」野兽般的声音,三根手指插入**内,拇指压迫勃起的阴核,另一只手的食指深深插入菊花蕊。
「啊┅┅太残忍了┅┅不过很好┅┅妈妈要泄了┅┅唉呀┅┅吸吮我的**吧┅┅」**被智也咬到的刹那,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在颤抖中达到**。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内的嫩肉不停地痉挛,流出浓浓的**。
「抱紧我吧┅┅我爱你┅┅插进来吧,像以前和妈妈那样┅┅」麻纪子梦呓般地说着,掂起脚尖,拥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和肚子紧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贪婪地享受热吻。
智也像要把姨妈的舌头咬断般地吸吮,用勃起至极点的**摩擦**的**,喃喃地念着禁忌的淫声浪语。
刚刚才泄出来,可是和男人摩擦的阴毛、阴核,受到快感的刺激再度勃起,真心地想以後绝不再把智也交给其他的女性。
「以後绝对不再提相亲的事了,因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从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妈了,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相爱的姨妈和外甥又热情地接吻,充满欲情的身体在一起摩擦。
「我会做你的妈妈,做你的xìng奴隶,一直要你爱我到不是女人为止。你不可以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