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不停地流出蜜汁,使**的手指发出淫糜的水声,歇斯底里地发出快感美妙的呜咽声。
智也眼神很冷酷,但也带来强烈的快感∶「是不是很舒服?快泄出来吧,妈妈以前都是露出这样恼人的表情呜呜哭泣,事实上,女人的同性恋不过是骗自己的陶醉。还是爽直地说「让我作你的女人」吧!女人的阴核再硬也进不了**,只能在外面摩擦罢了。」年轻的淫兽用邪恶的声音说,同时搂抱快要达到**美丽阿姨的细腰,带到大壁镜前,手指插入肛门里搅动。
「别说了!不要说出那麽淫邪的话,不要让我想起那个男人┅┅智也┅┅」
如此哀求的同时,麻纪子的身体不停扭动,流出大量的淫液,究竟不忍看到镜中自己和外甥的模样,翻转脸哭泣着。
「为什麽会这样好?真不敢相信,若在过去┅┅绝对不会濡湿,只是假装泄出来,现在却感到这麽好┅┅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麻纪子陶醉在被强迫的快感中,现在明确感受出使雪代陷入异常的原因。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我觉得只要和他作,就能忍受任何淫邪的事,能代替姊姊作他的奴隶。」焦点模糊看到镜中的自己,好像是姊姊的影子,悸动异常昂奋,感到目眩。
勃起至及点的阴核脉动转至手指上,出入另外两根手指的**,猛烈痉挛和收缩。随着麻般的快感,肛门受到第一次玩弄时候的痛苦又复苏,呜咽声更高昂。
在那个受诅咒的夜晚,丈夫最喜欢的爱人之一,也就是涉谷会员制俱乐部的妈妈桑香苗面前,侵犯麻纪子拼命抗拒多年的肛门处女。对美丽同性相当冷酷无情的女同性恋者,对男人是顺从而善於性技,这个妖艳的雌兽把麻纪子带到俱乐部的地下室,用各种手段使哀求和反抗的麻纪子屈服,由丈夫占有肛门的处女。
在丈夫和他所爱的女人面前受到凌辱,麻纪子有过好几次这种经验,但还是忘不了那一夜在地下室所受到的痛苦,屈服於皮鞭和针,以及用打火机烧**和阴部的痛苦,麻纪子不得不哭着请求肛交。
香苗用手握住丈夫勃起的**,插入麻纪子的肛门内,巨大的**终於插入後,香苗用手操纵****,这样不断地**时,香苗残忍的手还不断地爱抚麻纪子的阴核。
可是,肛交只是使麻纪子感到痛楚,对正常的**也只有厌恶和痛苦的麻纪子当然不会产生喜悦的蜜汁,在那淫邪的jīng液注入身体之前,还一再受到香苗用舌头和指头的爱抚,麻纪子精疲力尽地昏过去。在失去爱情的夫妻性生活中,加入新的凌辱及肛交,使麻纪子下定决心离婚。
然而,现在的麻纪子受到外甥智也玩弄肛门,还产生快感,同时进行**,女人只要是和心爱的男人,就能忍受任何的虐待和凌辱,而且感到喜悦的吗?
因为沾上黏液而滑润的坚硬**,在麻纪子大腿和扭动的屁股上摩擦,淫语在耳边回荡,像魔鬼的诱惑,玩弄肛门的手指益发凶暴。
「泄了吧,屁股也很舒服吧?我知道姨丈经常玩弄这里的,女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被儿子奸淫,其次就是有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後插进去,对不对?你的屁股比妈妈小,但很有弹性,是很好的屁股。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同性恋对象少女舔你的阴核,同时我和你肛交。」
「不要,原谅我的屁股吧!求求你,在床上温柔地**吧!我愿意代替你妈妈,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泄了┅┅」发出达到**时的叫声,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是在丈夫面前从未有过的甜美的屈服。
在喘气和呜咽的半张开的嘴里,插入坚硬的**时,麻纪子的嘴唇和舌头不住地吸吮,能不产生厌恶感而吸吮男人的**,这还是第一次。想到现在在嘴里颤动的**曾经使姊姊疯狂,不由得心生亲切感,真心地希望受到这个**的奸淫,於是麻纪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强壮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下体。和丈夫共处,只是屈辱的前戏,现在充满喜悦感。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妈妈弄得更好?如果不满意请告诉我,我会有进步的。」或许是麻纪子的热情使智也有了感受,抱紧她的头猛烈摇动∶「啊┅┅好极了,和妈妈完全一样。」
「我好高兴,你可以射在我的嘴里,我会吞下去。也插入我的**里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妈妈。」
**的颤动突然激烈时,智也立刻离开身体,双手捧起姨妈妈刚露出陶醉表情的脸,贪婪地热吻。
(3)
「妈妈,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要温柔地抱我,妈妈会顺从你的,但不要做残忍的事。智也┅┅」
姨妈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认是母子,使背德的**燃烧得更炽烈,麻纪子对七年来未曾有过的性戏充满了期待感,智也则是因终於能达到小时候的愿望而感到狂喜。
「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