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和其他女人**,我就会自杀,只要是你,再残忍的虐待我都会忍耐,你试试看吧。」
此时的麻纪子没有发觉,智也英俊的脸上有邪恶的笑容一闪即逝。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妈妈的妹妹,我也没有忘记这个丰满的**曾经受过姨丈残忍的调教。现在要自己玩弄**,同时扭动屁股。」冷酷的淫兽,抱紧麻纪子的细腰在耳边轻语。
「我不要自己弄,你来弄吧!」麻纪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强迫她**的情景,哀求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妈妈要自己来弄,我想要看妈妈哭着**的样子。有一天,也会让你在那些喜欢同性恋的女孩子面前**。绚子**时,如果用皮鞭抽打**和屁股,就会淫浪地哭叫。」智也发觉,自己直呼母亲的名字时,嘴角露出魔鬼的笑容。
「那个**又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对我说,在**时要叫她绚子,我却故意叫她妈妈,不要忘记是和儿子**,罪恶意识使妈妈更昂奋,**也就更加紧缩。姨妈,你也很快就会了解这种情形的。」
对智也的无比冷酷,麻纪子的子宫不由得收缩,引发病态的**。他不但要征服姨妈成熟的**,还要让来参加钢琴教室和编织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熟的女人,成为他发泄**的奴隶。
已离婚的丈夫,只不过想使妻子变成顺从的xìng奴隶,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感。在残忍性与罪恶的深浅上与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纪子已产生和姊姊相同的淫念。虽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过去那麽厌恶的罪恶深渊中。
搂抱细腰的手突然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火烧般的疼痛,使麻纪子的手不由得抚摸自己的**。被拖去卧房时,麻纪子的手指在**的**上摩擦,如**般地扭动屁股。
「啊┅┅好┅┅但不要让我泄出来┅┅」
丈夫在和麻纪子**前,至少也要让麻纪子用不同的姿势**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这样呢?残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女人**呢?
不过,现在的麻纪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假装达到**,深深插入两根手指的**括约肌收缩痉挛,阴核亦随之颤动。想到将要接受的种种淫虐课程,就兴奋得快要泄身,头昏脑胀。很想从镜中看到自己双手绑在背後,被强迫奸淫的模样。
「这种春情真性感,和妈妈一模一样,不要忍耐,想泄就泄出来。女人可以泄很多次,这是男人最羡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舔与摩擦,只会积存**而已,是不是想念离婚的姨丈了?成熟的**每晚都会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塞住耳朵的话,如今会刺激身体的**。
「不┅┅我再也不会想起那个酒精中毒的野兽。求求你┅┅智也┅┅在妈妈泄出来之前,插进来吧┅┅」
卧室的房门打开,看到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双人床,那是和三个美少女、三个年长的成熟女人做同性恋的地方,麻纪子这时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泄出来。
不知何时,智也拿来放在床上的女同性恋用器具,麻纪子见状,兴奋得心里怦怦跳。一捆麻绳、发出银色光泽的手铐、有铁炼的蓝色狗环、有「九尾猫」之称的穗状鞭、在根部还有阴毛和阴囊的假**、专门用来夹**和阴核的夹子、约五公分长的大头针、用来夹紧**的弹簧夹,以及皮制、胶制手套等等。
「妈妈,看到这些怀念之物,**搔痒了吧?老实说出来吧,首先想用哪种东西?」
麻纪子倒抽一口气,转开脸,每一种东西都是丈夫及其爱人喜欢用的淫具,使她几乎要忘记的痛苦和羞耻感又出现在心头,子宫随之痉挛。想到这些东西曾经用在姊姊的**上,渗透出淫液、泪水和鲜血的时候,除厌恶感外,还产生强烈的爱欲。
姊姊绚子就是让心爱的儿子使用这种东西,产生痛苦和喜悦,忍不住疯狂哭泣;可是妹妹厌恶这种异常行为,反抗丈夫而离婚,如今却和过世的姊姊一样,要经由智也的手沉迷在淫邪的快乐中。
智也把麻纪子推倒在有很多淫具的床上,**和腹部碰到那些淫邪的器具,麻纪子的全身汗毛倒竖,不由得发出惨叫声∶「不要这种东西虐待我,我会让你**┅┅只能把手绑起来┅┅」
麻纪子对钢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编织教室的成熟女人则扮演女角,当和四十二岁的织穗和三十六岁的绢代,就允许她们使用绳子和假**。所以对以前那样厌恶的虐待狂行为,现在已经习惯,只要用绳子把手绑起来,**就会湿润。
智也发出冷酷的淫笑声,抚摸扑倒在床上姨妈的雪白屁股,手指进入很深的屁股沟,在**的**里发出淫糜的声音,两个**都紧缩。
「你的**很美,淫液也很多,勃起的阴核够硬,敏感度也很好,後面的洞一定会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和皮鞭闻一闻,有没有妈妈的**和月经的味道?遗憾的是没有让妈妈和姨妈在我的面前做同性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