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通了姨的电话。
姨好象感冒了,电话里鼻音很重。我说:“姨,你感冒了?”
姨说:“没事了。睡了一天,好多了。你还好吧?”
我说:“我很好!姨,你要注意身体。”
我的美丽的小姨啊,你的感冒就像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对于缺乏男人每日滋润与爱的女人,我就是你生命中的男人,应该承担起所有对你的呵护。
姨在电话里轻笑了起来:“知道关心人啦?可惜你在那么遥远的地方,要不姨还真的想要你过来帮我熬点粥呢。”
“我叫我老妈过去吧。”我说。
“别!我可不要你妈来。你妈什么事都喜欢大惊小怪。”姨阻止我说:“我没事!你好就行了。”
我沉默了一下说:“姨,我想请你帮个忙,好吗?”
姨说:“说吧,有什么事。只要姨能帮得上。”
“你帮我去市面上看看,猴头菇好卖么?”我说:“关键是价格啊。有消息就赶快给我电话。”我话机的号码报给了姨。姨大概还没起床,我听到话筒里传来她拉开床头柜,一阵悉悉索索找着纸笔的声音。
挂了电话,我站在柳小妹的房里,闻着她房间里流溢的淡淡的清香,我想起了白灵,想起三天前我和她躺在姨温柔的床上,我的身体开始膨胀。
人就是这样,如果一直没有拥有,拥有的**怎么也不会强烈。比如**,一个处子,如果没有尝试到个中滋味,任人怎么鼓噪,也只是淡然一笑。而一旦有了一次,就会如决堤的海,一发而不可收拾。倘若三日没有**,内心就会有万千蚂蚁啮心一般的难熬。我和白灵那一刻的消魂,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断送了处男的日子,本该就值得庆贺。人对自己最美丽的时刻都刻骨铭心。我想象着白灵的身体,想象着她白皙丰润的大腿,想象着她小巧湿润的唇,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点亮油灯,我环顾着柳小妹小小的闺房,温馨中隐隐流露出无比的诱惑。少女的房间总是神秘的,神秘得让人浮想联翩。
窗外夜风掠过,婆娑的树叶让人心里陡生凄凉。
我长叹口气拉开门,柳小妹静静的站在那里,见我出来,接过我手里的灯,低着头一言不发把我送入了我的房里。
她转身走了出去,临出门时回过头说:“晚上注意盖被子。山里夜凉,比不得城里。你们城里盖毛巾,我们就要盖棉被。你们城里盖棉被,我们还是盖棉被。”她嘻嘻笑着:“身体好的可以不盖被子。”
“怎么?你想家了?”
我摇摇头。我的父亲,干了一辈子的革命了,对于我这次来,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要对得起人!”
那是一句多么朴实的话啊,没半点矫情。
“那你是怎么了?”柳小妹收住了脚步,靠在我的门边歪着头看着我。
“我没事的。”我说,又叹了口气。
“慢慢就会好的。”柳小妹说:“你早点休息吧。”
“我们聊聊吧。”我说,自己在床上坐了下来,指了指靠在书桌边的一张椅子说。
“聊什么呢?”小妹说:“我们乡下人可能会与你聊不来的哦。”她嘻嘻笑着:“别说我们没共同语言哦。”
我摆摆手:“说那里话啊,我的祖先也是乡下人呢。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我问。
“家里蹲大学!”小妹开我的玩笑。
我一下子还没听明白,我说:“你还出过国读书啊?”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中国好像没有加里敦大学这个名字。
小妹大笑了起来:“傻啊你!”她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把我们的关系拉近了许多。“我高中没读完呢。乡里需要人,可上边没人愿意来。我爹就硬要我来了。我那年就要高考了,也许参加了高考,我的命运会有改变。可现在,我也就只有在农古乡呆一辈子了。”小妹说着就忧伤了,我看着她一脸的落寞,心也跟着悲凉起来。
我说:“那也不一定!你看我,不是也来了吗?”
“你是来镀金的,时间一到就远走高飞了。”
“是吗?我郁飞上面没人做官,下面没人有钱。我镀什么金啊,金来镀我还差不多。”我打着哈哈,抽出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现在真他妈恨我的领导,给我什么小鞋不好?要给我这个小鞋?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啊,这个小鞋葬送了我一生全部的幸福。
“那你看来要在农古呆一辈子咯?”小妹似乎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话:“我见过象你这样的干部好几个了,都是你这个口气,可最后,还不是一个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