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一起来,柳小妹就喊我了:“郁秘书,我爹在家等你呢。”
我说:“才来就打扰你们,多不好意思!我还是在食堂里吃点算了吧,改天再去你们家拜访。”
小妹甜甜地一笑:“我是没什么说的,可我爹请的你,你不去你给他说啊。我算是完成了任务了。你都睡了一天了,不饿?我爹今天跑了两个地方给你找了一些山货,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他那么做。原来不管是县里还是市里来人,我爹可懒得管。”
我还真就有了受宠若惊了。我也确实饿了,昨夜喝了大半夜,虽然大家都不勉强我,出于礼貌,我还是喝了小半斤。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历史记录。我最大的量也就是一瓶啤酒,虽然那时候山里几乎没有啤酒。酒喝多了,菜就没味道。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吃了些什么。
我摸摸后脑勺,这可是我的经典动作,我能把我的后脑勺摸得让人不可琢磨。
小妹见我的样子大概是极为可爱,居然笑得灿烂了起来。山里的女儿是没有娇羞的,她们很坦荡,坦荡的就象乡政府前面的那座大山。
“乡里晚上不开餐,早上不开餐。老王早就回去了。你还是跟我走吧。”小妹快乐地甩了一下辫子。我发现柳小妹有一头很好的长发,织成了两条油黑乌亮的辫子,很闲散地摆在她挺拔的胸前。我的眼光一接触到她丰满挺拔的胸,我的脑海里就晃荡着白灵的**。白灵的乳绝对没小妹的乳丰满,她的小巧的胸似乎还刚开始发育,盈盈才一握。而小妹的乳,却如起伏的山峦,幽深而又神秘。
小妹似乎发现了我的眼光。她的脸红了起来。不自然低别转过身子。
我突地惊觉自己,怎么能那样?我也太龌龊了点吧?才认识人家,眼睛就不安份了。我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粗话。
柳汉见我进院,老远就冲我摆摆手说:“醒了!醒了就好。咱爷俩继续。在山里,只有喝酒才是唯一的快乐。”他大笑着,快走了几步,过来搂着我的肩膀。
小妹的娘是个很标致的中年妇女,对我微微一笑,她身后桌子上满满的一桌菜,显示出她的灵巧与能干。
“郝强怎么还没来?”柳汉咕哝了一声:“不是说好了早点么?这小子。”
我说:“郝所长也过来了?”
“呵呵!郝强这小子不错。我们农古乡就他一条枪啊。原来分来了几个公安,呆的最长的也就四十天。只有他,在我们农古乡已经是五年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还是离不开。”柳汉满嘴的赞许,眼睛里尽的慈爱。
“小妹你去看看,这小子怎么还没来?叫他快点,老子要喝酒了。”
柳汉指挥着小妹,小妹好象是有点不高兴,撅起了嘴说:“他不会自己来啊,还要三请四邀。”
“你这小女子!怎么说话?”小妹的娘在旁边说了一句:“有客人在,说话也没个轻重。”
小妹冲她娘扮了个鬼脸,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还没走开,就看见郝强提着两瓶酒进来了。 郝强冲我笑笑说:“郁秘书,委屈你啦。”
我忙着说:“那里那里!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言不由衷!”
小妹在一边嘀咕了一声,我看她,她把脸移到了一边。
“你小子怎么又搞酒来?上次的还没喝完呢。”柳汉大声地说,很快活。
“这郁秘书来了,我总得表示一下我们所里的心意吧。这山里没什么好东西。郁秘书大地方来的人,看不上眼。我想只有这酒,我们喝了,大家尽尽兴也就完了。柳书记你看我这酒,他们大地方的人不一定就能喝得到。”郝强把酒递给小妹。
我已经睡了一天,加上昨夜喝了不少的酒,对酒居然就有了亲切感。人啊,区别于其他动物为高等,就是适应性非常强。不管环境如何变化,人总会有与之相适应的东西产生。
因为饿得厉害,我吃起来就好很不客气。还是一盆野鸡肉,与昨夜的做法明显不同,显得格外的香。柳汉看我吃得高兴,也是兴致高扬。.
“这是茶油炒的,我们农古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油。你看山上,全是茶油树。每家一年没个千吧斤也有八百。人家炒菜放油是拿汤勺,我们农古人炒菜是拿水瓢。随便往缸里一舀,就是满满的一瓢,想怎么放就怎么放。”他笑声很洪亮,很豪爽。
我知道茶油在市面上是很值钱的。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上好的油。现在的奸商实在太多了,什么都有假的,就是个鸡蛋,也还有搞个什么人工蛋的出来。
我说:“那么多的油,吃不完怎么办啊?”
“怎么办?吃不完当水喝,还怕吃不完?”柳汉说:“老祖宗留下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