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的秘密啊!”
“我身上沒有秘密,我从未隐瞒过我所知道的事情,小青牙原本便休憩于此剑之中,而它连同这柄古剑都是师傅送给我的!”
“你的师傅到底是谁,你的父母到底是谁!”
“我从小是个弃儿,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师傅将我救起,传授给我一身武艺,我原本有个师哥,可是不知为何他总为难于我,那一日他向我痛下杀手,我匆忙回击间却无意将其毙于剑下,师傅并未责骂于我,反而更加用心督促我的武技,此外又传授我各类知识,终于师傅让我离他而去。”余乔脸上浮现出半是温柔半是伤痛的神情:“然后我便认识了轻予小姐!”
“哈哈,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也不知道你的师傅是谁,但你却拥有了天下最令人嫉妒的武功绝学,这是你的造化,我卢循虽被称为鬼人,却是精通相剑之术,读尽百家之书,跟随孙恩师傅修习,亦是我的造化!”
余乔性本随和,无论与谁均是谈笑风生,正说到兴处,心头猛然一痛,感觉却又弥散不见,余乔闭上眼睛,竭力感知着宇文轻予传來的讯息,却是再也沒有丝毫察觉。
是自己多心了吗,但心头那一瞬的痛楚如此深刻。
余乔皱皱眉头,双手抱拳:“卢循大师,小子必须前往天师居所,我还是不放心轻予小姐!”
卢循亦是微锁眉头,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违背孙恩的命令,但自己亦绝不可能阻拦余乔的想法,如果草庐中的惊艳一剑尚且视其为一代新星,而今夜不多的交流则可以让他感受得到余乔身上无比浓郁的宗师风雅。
余乔身形一动,早已踏风而行,卢循望着远去的身影,不由怅然叹息:“恩公所说极是,余乔此人若不得用,务必杀之,只是,又有谁能杀之,他的弱点又是什么呢!”
孙恩如八爪蟹般缠绕肆虐着一动不动的宇文轻予,轻予并不作声,只是默默忍受着身上的异样和那耻辱的缓缓降临,孙恩的注意力并非全部都在胯下绝色美人之身,反而百八的精神之力封锁着四围的一切,天师道的阴阳感知绝不逊于谢玄引以为傲的燕翩飞。
“果然还是來了。”孙恩猛然发觉头顶草庐微微一颤,他亦知晓除却余乔更无他人,“轻予小姐,哈哈,你的身子果然如同扬州的绸缎,加把劲,我们马上就结束了!”
诗萱只是漠然得看着床上翻滚的孙恩与自己的姐姐,而轻予依然要紧牙关。
余乔听得孙恩的淫笑,便知晓庐内发生的事情,他匍匐在草庐之上,紧紧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发生的事情,他只是在感知轻予的心情,只要轻予的内心吐露出求助的心迹,不管他是谁,皆杀无赦。
当孙恩进入自己身体的刹那,轻予不自禁的惶恐,但那之后,她知道自己必须克制,因为她不想余乔望到自己憔悴的模样,所以她压紧牙关。
余乔索性不再匍匐着,而是翻身随意躺下,望着天空稀落的星辰,终究还是站起身來,又如风般消失在來时的路上。
难捱的时间总说不上长短,轻予艰难的站起身來,粗暴的孙恩几乎让她虚脱,她穿上來时的衣着,努力的攥着诗萱的细手:“走,我们回家!”
“不,我想陪师傅破完八卦阵才走,姐姐,陪我留下吧!”
轻予吃惊的望着一脸坚定的诗萱,无力的扶住墙角,天外已泛起鱼肠色调的初阳,阵阵如雷霆霹雳般的马蹄声混杂着战士的高歌震耳欲聋,孙恩的脸上泛起霸业即成的笑意。
天师道的精锐步卒与慕容垂的鲜卑精骑终于汇合,明朝的山外之山处,终究是要揭晓天外之天那层迷人的面纱。
轻予不知道诗萱是否会回到从前的模样,但她知道自己,依然尽力,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