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恩大师,你你你在做什么”宇文轻予面色绯红,不敢直视眼前的一切。
“哈哈哈,轻予小姐,这是我天师道的传统,亦是弟子之众修道成仙的必经之路!”
“你,你不是说最讨厌色鬼吗!”
“我是看不惯强行强取的色鬼,但是她们可都是自愿的,是吧,宝贝们!”
“天师临幸,是小的们的福分。”半裸的女道们异口同声。
“那,谢小姐也是自愿的。”宇文轻予不由有些愤慨。
却见孙恩响指一敲,谢道韫竟站起身來,木然颔首。
宇文轻予心知定是绝神五石散之效,当下亦不多言,开门见山道:“不知大师找我來何事,另外请大师先行更衣,轻予在门外侯之。”既然孙恩说只取自愿,倒也不至于与自己为难,再者即使孙恩图谋不轨,余乔亦能及时赶到,这些倒是不必担心。
宇文轻予转身退出门外,却听孙恩道:“恕老道不能穿衣,因为尚有一名弟子未完成合欢仪式,而老道正是邀请轻予小姐一同观摩!”
“什么,你敢。”宇文轻予心中一紧。
“不错,你或许猜对了,诗萱,你可以摘下面纱了!”
“诗萱。”宇文轻予猛然转过头來,望着墙角不动声色的黑衣女子轻轻揭下蒙面的黑纱,一张绝美的脸庞悄然浮现,是她,是她,这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精雕细琢的面容,正是十年未见的亲妹妹!!宇文诗萱。
只是时光真的更迭了她的气息,她变了,不再有无邪的微笑和如水般晶莹的纯真,一股精灵般的邪气从诗萱的嘴角缓缓溢出,绽放出一朵诡异的紫莲花。
“那就开始吧。”孙恩笑笑,将谢道韫粗暴的推在一边,然后端坐在床边。
轻予看到诗萱眉心的守宫砂,不喊一声:“不要,不要啊!”
孙恩笑笑:“轻予小姐,这是你妹妹自愿的,也是必须的,你或许不知道我们天师道的规矩。
宇文轻予望向诗萱,猛然发觉她那眼中流露出浅浅的无奈,她忽然记起当初与谢琰的初夜,一样的无奈与屈服,在色心盛天的谢琰手下,轻予不止想要一掌击毙这自恃甚高的等徒浪子,却为了等待今日姐妹重逢一忍再忍。
我不能让诗萱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孙恩大师,不知是否可有他法,使得诗萱避过法条!”
孙恩思索片刻,狡黠一笑:“可用亲子血,恭请天上仙,诗萱父母尚在人间,诗萱可有子女!”
轻予无奈道:“大师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宇文家族惨遭灭门,普天之下,也就只是我们姐妹尚存人间,可用亲子血,恭请天上仙,是否说只能由我代替!”
“合欢仪式乃是女性弟子与天师道首进行交还,以处女之红换得无上法力,从此之后成仙之路再无阻碍,倘若用亲属之血却也无妨!”
“只可惜,我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
“这倒无妨,只要你真心真意,可用手指之血抹于下体,再行结合之礼亦可!”
宇文轻予迟疑片刻,好,我本因此日丢失清白,切不可让诗萱再失贞洁,当下咬破食指,猛然闭上眼睛,缓缓走向孙恩的大床之上。
她最后一眼望向宇文诗萱,如同错觉般发现诗萱仿若长舒一口气,到好似是一种如释重负,而不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十年,终究将那个纯真的小女孩改造成自私自利的女人了吗。
可是,那又如何呢,这是一个姐姐的责任。
即使妹妹犯下滔天的错,也该有姐姐承担哪怕地裂天崩。
余乔负手而立,任清风入袖,卢循端详着青衣飘然的余乔,脑海中反复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应有的來历,特别是那柄奇异的黑色长剑,卢循虽用铁爪,却是爱剑成痴,每逢受命屠杀异党之时,他的战利品总不会缺少剑的存在,他是藏剑的行家,亦是相剑的宗师,这一点即使是他的师父孙恩亦不能及。
可是他却看不透这柄剑的來历,甚至看不透这柄剑的内涵,只是隐隐感受到此剑的威力绝不如表面一般简单,甚至有一股蔑视天下的霸气,就像余乔这个无名的剑客一般。
“余乔少侠,可否借我宝剑一观!”
“好。”余乔倒是利索,左肩一耸,长剑应声而起,垂直落下悬浮在卢循面前。
卢循按捺住心中躁动,细细打量着这柄古朴的长剑,黑色的皱纹密布剑身,非篆非隶,亦不是甲骨金文,而是一股神秘莫测的字体,按照卢循浸淫在古剑多年的经验,仿佛是上古文字,“余乔少侠,你剑中凝成的青龙威力无比,不知又是怎样炼成的呢!”
“你说小青牙呢,他不是虚幻的,它是一只上古神兽以此剑为家罢了。”望着呆立原地的卢循,余乔微微一笑:“怎么,不信,那就让小青牙出门跟你打个招呼!”
余乔默念两句,凭空一指,黑剑渐泛金光,一条青龙缓缓从剑尖爬出,然后轻轻缠绕在余乔脖颈,亲密的缓缓舔舐着余乔的脸颊。
“余乔少侠,你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