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久待的敌人,同时喊叫着往山上杀了过来。
不过白云非这边却是静悄悄的,丝毫没有声音。
张献忠不禁纳闷,看着手下心急火燎的攀爬着焦黑的城墙,不禁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有诡计。
不过随着部队的推进,一万来人已经越过了第一道城墙。
张献忠笑道:“小的们,传令下去,攻进去以后,女人财货平分均沾。”
一时间号令一出,前面的部队更加卖力了,转瞬间到了第二道城墙下。
白云非冷笑几声,道:“弟兄们,听我号令。把箭都给点上,射三箭退回石堡。”
他默默的看着正在缓缓攀爬城墙敌人,自己率先点燃了一支火矢,流星般的射了出去。
顿时火雨般的箭矢跟着他倾泻出去,又是火光大作。
这次张献忠的部队却学乖了,没等上面的命令,就急忙往下撤退了。
张献忠在山下见了,脸色就别提有多难堪了。
铁青着脸,冷冷的说:“来人,放箭,把往下撤退的人都给我射了。”
一时间山下也是一阵飞蝗,寒光点点。只见半山腰横七竖八倒了大片尸体。
不过,仍有大批的士卒退了下来。
第二道围墙的火势很盛,烟雾已经笼罩住了整个山腰。
张献忠脸扭曲的不成了样子,怒道:“我看你能烧到什么时候?来人,安营,明日再战。”
这几万人随即在山下星罗棋布的安营扎寨,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张献忠特意在北面安排了两千人守卫下山的必经之路。
白云非在上面见了,不禁大笑道:“这厮倒学乖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玩玩他们。”
阮北涛及手下众人刚才毫发无伤的坚守了这么久都非常兴奋,阮北涛道:“白爷,我们怎么做?”
白云非笑道:“安排人手轮休,每隔一刻钟都去城墙上敲敲锣,吹吹号角。”
吩咐完毕,他自己就上到石堡的瞭望台打坐去了。
夜里,不时会响起锣鼓号角声,划破长空,惊扰的山下的部队一夜起来好几趟。
到了后半夜,他们索性就不再理会了,不过白云非那点人,他们也没有真的下来偷袭。
却阴差阳错的给阮见侠的人马创造了偷袭的良机。
到了凌晨,突然峡谷后面火光四起,映透了半边夜空。
待张献忠迷迷糊糊的领着大队人马赶过去,已经是一片灰烬,他们一路上抢来的粮食都被烧的精光。
没想到接连两次被人烧了粮草,张献忠一气之下把守卫后营幸存的一千多人都给砍了脑袋。
这才派出侦骑去寻找偷袭他们的部队,不过到了早上日出,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不得已,他只好留下一万人守卫峡谷,以防再次被偷袭。
等他领着大部队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留守的5000人还牢牢的包围着绿柳山庄,白云非也没有要突围的意思。
不过,张献忠没了粮草,已经不能再默默等待,他当下催动兵卒再次发动攻势。
整座山头仿似蜜糖,迅速被士兵像蜜蜂般密麻麻的扑附,不一会儿就上到了第三道围墙。
有了前两次经验,他们时刻都盯着天空,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撤下来。
可惜等他们进入了石堡前面的广场,也没有一支箭射出来。
张献忠大喜,遂率领后续部队缓缓跟进。
前锋已经攻到了石堡下面,可惜大门紧闭,一边有人回去组织人手撞门,一边用云梯向上攀援。
广场里挤满了人,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白云非冷笑几声,说道:“兄弟们,放箭。”
顿时第三道围墙和石堡的广场都陷入了一片火海。
张献忠的前军和中军互相践踏,乱成了一锅粥。
火光照得石堡绯红一片,没有人能分得清楚火光血光之别,战情惨烈至极点,不过却只是单方面的屠杀。
白云非领着两百来人从石堡的窗口里,不断往下射箭,一直到射光了每人箭匣里的几十支竹箭。
尸体铺满了石堡前面的广场,几乎都没了落脚的地方。
张献忠已经被杀红了眼,一边吩咐执法队靠前,将所有后退的士兵都斩杀,一边叫人运来了冲车。
中军的弓箭轻易就压制住了石堡上射下来弓箭,白云非只好带人撤回了里面,自己提了一把大刀,跑到楼下大厅的楼梯口。
他本来安排了几十个人在大厅
堵住大门,不过冲车的威力巨大,虽然外有石门,内有支撑,也没挡住多久。
眼看破门在即,白云非赶紧要手下撤回楼梯上面,他自己一个人挡在了石阶口。
没一会儿,张献忠的士卒就冲了进来,可惜石堡内无法展开,最先冲上去的几个都被白云非一刀砍掉了脑袋。
不过后面有张献忠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