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很坏的信侯爷,虽然不知道木尘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一落到那个畜生手里,那可是会被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本来还以为他一早出来是去见那个小鬼,怎么倒跑到这里来惹上这个家伙。
虽然是在意料之外,但我还是兴致勃勃的看了下去。若干打手一齐上阵,于是一部武打外加枪战片就兴起来了,好啊,兄弟,你打的爽,我看的也很爽,不过,这要是让你现在得手了,我之后就不好办了呀,于是,我百米冲刺了过去一把抱住早已经占了上峰的搅局者,顺带乘其不备点了他的哑穴并封了他的力气。
把他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挡,我可不想被人认出来,虽然,我小了一号,但指不定我优雅的气质,还是会让人发现的啊。
“大哥,大哥,大哥,你还好吗?我找了你好久,你说你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怎么可以乱走呢,有没有碰到奇怪的叔叔给你糖啊,有没有猥琐的老女人说要带你去玩啊,有没有又随地大小便啊,有没有又捡街上的狗屎吃啊,大哥啊,我的大哥啊!”,两个人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看着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兄弟情深。
但是,知道的人就十分清楚,他是气的发颤,我是笑的发颤。
我让你昨晚劈我来着!遭报应了吧!
三拉两拽把那个大个子扯开了,夏锦禄一心扑在木尘身上,就想着快点结束了,这会儿早带着木尘走了。
我把大个子往酒楼里一搁,让他自生自灭了,他是动弹不得,欲怒不能言。
转移了阵地,我来到了之前和木尘约好的客栈,现在我们分属两间房,这会儿他正和夏锦禄火热着。我早在这两个房间之间做了些手脚,这里的房间墙壁不像兰国那样空,而是放着一些小饰物,用以增添雅趣,而我早就在饰物隐盖的地方钻了几个洞。现在正招呼着大家一起看,可惜,除了花疏影那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其他人都是不屑。靠,难为我还导了这一出呢。
那个夏锦禄屁话说了一大堆,什么自己的尊贵啊,木尘的俊貌啊,隋国的强盛啊,等等,时间点点移过。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啊”,木尘自斟了一杯茶,莺莺之语,“我的名字有这么重要吗?难道你来……只是为了我的名字?”,木尘美目一转,流出风情,点破了最终目的。
夏锦禄早已经耐不住了,看这美人儿竟也有这意思,那团淫火就自任它烧了起来,这会儿,自己的身子早就是受不了了,就马上要抱住木尘。
木尘一躲,说了句,“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男人。”
言下之意更是让夏猪头失却了理智,七手八脚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不会儿也就□的跟剃了毛的哼哼一样了,唉,也快要被宰了呀。
稍微有点智慧的人都可以猜出,一个生人第一次见面就发出邀请,一种可能是对你一见钟情,另一种可能就是不怀好意,鉴于小信的质量,这明显属于第二种。其实,整个过程不难看出很多破绽,但是,对付夏锦禄这样脑子早就当屁放了的人来说,已经够用了,而且,再加上他已经□熏心,哪里又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夏锦禄纵然是天降□,也不会如此容易动欲,但是木尘用了一种催情香料,近身闻到香味的人不动欲则罢,一动欲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潜伏性很长,一开始还能忍耐,而之后就看个人意志了。木尘自己对着夏锦禄那张脸外加那个人要真能有什么想法,那就真是太~强~了,所以,我不担心木尘。
现在,夏锦禄挺着腰,那玩意儿早已经出拳蠢蠢欲动了,他倒是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反大方的向木尘展示。
透过小孔,我对着那人轻哼了一声,“小麻雀还以为自己大老鹰呢。”
“好人儿,美人儿,可心儿,来,来,我来了。”,眼神已经有些失去焦距了,疯狂的想要抓住木尘。
木尘姿势优雅的弯下腰,拾起了夏锦禄脱下的衣服,笑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呵呵一笑,其实,在他们刚上楼,我就蒙脸把夏锦禄手下的小喽啰痛扁了一顿,走时放了话,“你们的主子老子绑了,要想让他活命,让你们当家的带着二十万两来,快点,慢一步,老子就剁了那草包喂狗。”,小喽啰们只当是小侯爷的什么仇家,连滚带爬就去叫人了,而他们的当家的自然就是夏锦禄的爹,夏巽老侯爷了。
只要他一来,我就让他参观一下自己儿子的雄风!有个这样的儿子,够“长脸”了吧!
到时候……呵呵,但是,事与愿违啊。
不知怎么就自行解穴的曲屏山把门踢开,仍旧一副火山喷发的状态,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夏锦禄和捧着他衣服的木尘,二话不说,竟朝向木尘出掌,木尘因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一口血吐了出来,我暗叹一声不好,闪身而出。
等我到了隔壁,只见曲屏山抱着吐血的木尘发呆,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木尘站起身,伤的似乎不重,使力摆脱了曲屏山。我走近探了一声“没事吧”,他摇了摇头。
而空气中弥漫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