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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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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宗耀祖

    今儿一清早,我就在隋国第一酒楼里挑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做活蹲着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有点激动、有的紧张、有点兴奋、有点雀跃,哈哈,快来了快来了,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低头一看人民币!

    “呃,飞,你可不可以别蹲在桌子底下,这样……呃,有点……太引人注目了。”,月牙儿想了好半天的用词,真搞不懂飞,一大早把一群人牵到这里,说什么有好戏要看,然后就自己钻桌子底下去了,硬说什么这是全楼最好藏身的地方,别人都看不见。问他为什么要藏起来,他却回答光明正大的偷窥太没水平。

    “哎?很引人注意吗?不应该啊,怎么会呢”,一般不是都有人藏在桌子底下就没人发现了吗?

    是啊!但是,白翼飞忽略了一个问题,若有人因此而没被发现,那也是因为有一块偌大的桌布挡着,而他,是在一张纯的、没有杂质的、更没有覆盖物的桌子底下,最伟大的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注意到。

    兰络秋第二十七次踢了桌下的人一把,“白翼飞,你快出来,丢死人了,和你出来两次都没有好事,快给我出来!又没东西给你挡着,你当这儿所有人都是瞎子呢。”

    兰络秋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啊!这不是没有桌布嘛!我呵笑着钻出来,拍拍衣裳,坐在狼魄和月牙儿中间,赞赏的夸着兰络秋,“兰弟弟,人才啊,这个问题你都看出来了。”

    众人一看白翼飞的表情不像是戏谑,倒是出自真心,更觉得可笑,这人平时聪慧难挡,却总是在一些常识琐事上犯了糊涂,真不知到底该说他什么好。

    兰络秋垮下一副脸来,“别说了,我嫌丢人。”

    我不明白,还有人不爱听好听的实话,“兰弟弟,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真的是很难得夸一次别人的。不过,怎么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呢?还让我蹲了这么久。”

    兰络秋嘴角一搐,转过头对兰樽月说,“三哥,我可不可以一剑斩了他!”

    “哦,去外面吧,别弄脏了桌子”,兄弟两人也算是难得的配合着玩笑。

    “我说你们两个……”,我不服气了。可是,还有更绝的一个人。

    “呵呵,呵呵,小白,你好笨哦!呵呵……”,花疏影傻傻的嗤笑着,被我一瞪。

    靠,花疏影,你有立场和资格吗?

    不待发作,余光却看到了今天期盼了已久的男一号。哈哈,来了,手往那人身上一指,嘱咐了一声,好戏开始了,众人随之望去。

    夏锦禄每天都会在这个酒楼里吃上些东西,养好了精神再去祸国殃民,现下正气焰十足的喝着一道儿的吃食,围了一圈的打手,故而惹不起的人都腾空了方圆两桌的地儿。待到他吃饱喝足了,八字腿叉着正要走时,却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凶狠着嘴脸,转过头,“大胆,竟敢撞……”,却马上换上了一副自以为英俊的猥琐,“美……美人儿?”

    撞的那人因被吼就回眸一望,正与夏锦禄对上了眼,这夏锦禄一看来人相貌,便软了骨头,才有了之前的称谓。

    此人正是木尘。

    应了白翼飞的要求,他现在可是打扮的娇滴滴软绵绵滑溜溜的,当然让那个猪头三分不了东西南北了。

    “公子有何事么?”,木尘柔柔的一声,配着从他身上散着的隐隐香气,更是让夏锦禄膝盖都快站不稳了,垮下的玩意儿马上有了反应。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我刚才有没有撞伤你”,说着猪蹄正欲借题发挥的往木尘身上摸,口水都从七窍里流出来了。

    木尘不着痕迹的避过,只说了声不碍,便正欲走人。

    夏锦禄哪里会放过他,马上拦了去路,说,“呵呵,公子慢走,我看公子面生,不曾见过啊,是外地的吗?这儿我熟的很,倒是可以帮上一点忙啊。”我看,是这儿的美男,你滚瓜溜熟吧。

    “哦?”,木尘转了一下头假作思考,颈筋完美的显出一个漂亮的姿势,透着淡淡的诱惑和撩拨。好个木金莲!

    西门锦禄,哦,不,是夏锦禄只觉下身一紧,却硬是装出没事人的模样,还搬出了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份,“我可是隋国的信侯爷,当今隋王的亲侄子,怎么会骗你呢?”

    木尘假意一惊,似是被他的身份震到了,随而媚笑一声。夏锦禄也十分满意他的反应,他的身份可是个火招牌,他以为木尘定会因此而巴结他,毕竟有一个皇亲国戚的友人,可是好多平民的梦想啊。

    我正看得欢呢,忽然,一个巨响,杯里的茶水都泛起了波纹。

    “你在干什么,跟我走!”

    木尘一看来人,马上亲熟的靠上了夏锦禄的身边,脸色为难的低诉到,“这个人从刚才就一直跟着我,我觉得奇怪就来到人多的酒楼,想不到,他竟还不死心,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安了什么心。”木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夏锦禄别说是失魂了,失禁都没问题。二话不说,吩咐了手下,就揽着木尘正欲离开。

    曲屏山当然熟知木尘招惹的那人是名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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