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的香味,却并未被人注意,无论是曲屏山,还是我……
夏锦禄好像已经不知道身边多出了许多人似的,大声喊着,“美人儿,可心儿。”
曲屏山听不下去了,又见他一身裸露,心烦意乱之下竟一脚踢了过去,恰好让夏锦禄撞到了正对着的窗户,力道之大,竟让夏锦禄直接在窗纸上破了个人形,掉了下去。
幸好这里是二楼,并没有多高,再加上下面还有一些软垫的小摊,夏锦禄咕噜噜的在大街上翻身转着,好似并未给痛醒一样,站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见着一个身影就搂了上去,哪里还管你是缺牙老太婆还是胸毛肌肉男。因人都认识这个侯爷,也没有谁敢多加拳脚。
“娘,那是什么呀?”,一个小姑娘天真的问到。
“不要看!回家!”,妇人把孩子眼睛一蒙,关上了窗户。
又有好事之徒云云。
“天,这信侯爷怎么……”
“谁知道,这有权有势的,都他娘的没皮没脸,可不就……呸!”
“那我可得小心一点。”
“你?算了吧,杆子似的,指不定人还看不见你呢。”
“那我总比他刚才抱的瞎眼老乞丐强吧,啐啐,造孽啊!”
……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夏锦禄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的“光”明正大,真是给他们家“光”宗耀祖啊!哈哈哈哈……
远远的看见一群人来了,为首的更是气势汹汹,待他走近,一个赤身□的疯汉忽的一把揽住了他,喊叫着美人儿美人儿。
好,好,好啊。
为首者看清了来人,眉头拧在了一起,只见他鹰掌一展,抡起了力气就给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一个小小的□随风飞扬,在风中以不可思议的曲扭角度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彩虹,人体的艺术啊!于是,世界安静了!
我和隔壁的一干观众只睁睁的看着侯府的人气急败坏的把夏锦禄包了一件衣服带了回去,估计他老爹还有一顿竹笋炒肉等着他呢。
夏巽不是不想查祸首是谁?但是,毕竟现在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哪里还有那个脸子去查,先带了那个逆子回去再另行打算,可他不知道,那时,我已经在离开隋国的路上了。
等我回过头,那两个人早就不见了,也好,看大个子那个后悔劲,估计木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哎,等等,木尘身上的香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有吧?
这时,白翼飞完全没有意识到,闻了那香味的,不止是曲屏山……
“啊哈哈哈哈,你们看到那小子被抽的时候了吗?都飞起来了,他老爹还真下的去那手,不过,祸福难测,搞不好那一打把他儿子的脑子打出来了,那不是赚了吗?唉,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啊,这要他们一家以后求爷爷拜奶奶的来谢我,我受还是不受呢?”,还真的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飞,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算计他?”月牙儿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买了几根糖葫芦,伸手一递,除花疏影外,见没人拿,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起来,嚼着酸楂,我酸的眯起眼,一只手捂住脸,含糊的说,“哦,谁让他要害我来着,那五个人差点把我弄成鱼香肉丝,又不是三年饥荒,还要把人剌成那么多条,做腊肉呢。”
此时,除兰樽月外,众人也似明白了夏锦禄到底做了什么。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可是要你命的人啊,留着,也许以后就是一个隐患,若是我,绝不会这么妇人之仁。”,兰络秋眼中起伏着杀机,桃花脸上的笑让我想起了蛆死的骷髅,皇家人特有的残忍将他整个人点亮,窒息的性感让人饮鸩止渴,我镇了镇,感觉意识在一瞬有点隐约,鼻中有一种香气若隐若现。
“杀了他干嘛?你说他那样的人,尸体扔哪哪就三年之内寸草不生,污了环境不说,还白摊了人家一块好地。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就只有剁了做腌肉,可是,谁敢吃啊?”,咬掉最后一个酸楂,我丢掉细棍儿,拍了拍手。
“哼,你倒是好人!”,兰络秋不屑的哼出声,细腻的侧脸在阳光下有如瓷器,隐着一层光亮,天生的高傲从来不曾失却过。
“飞,你怎么了?”月牙儿见我有点发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抚了一下他的脸,手中的触感,在心底挼进了一丝细痒。狼魄见我神情不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没事吧。”,他口腔里干净的味道,令人觉得舒服。
嗯?“哦,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们真好看。呵呵。”
我迈着步子,拉着两个人的手,心里抽丝拨茧的有一些浮躁,像有条毛毛虫在看不见的地方拱,既痒又恶,还挠不着。
我孩子气的紧挽两人的手,突然玩心大起,曲了脚把自身的重量交给两人,挂秋千似的,一荡一晃,再站直了。呵呵的笑着问,“今天,那个猩猩猴子丢了一样东西,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衣服?”,花疏影竟是最先回答的一个,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