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灵巧地扑向他,疯一般地蹂躏他的唇。双手撕扯他的衣服,停留在他的胸口处,想要继续吸取他的阳气。血,血,我渴望血,这样的暴虐!真想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好在吴宁的阳气暂时缓解了这种暴虐,我变得有点晕乎乎起来,四肢因为得到了营养而舒坦极了。
我不再咬他了,我舔着他嘴唇上的伤口。
吴宁在叫我:“琊琊……”
什么?我闭着眼,他的声音好沙哑——嗯?他在,舔我?舔我的唇?这是在干什么?好热,他的手好热,就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我不舒服,腿上像是有蚂蚁在咬,又一点点地爬向我的腰身,我的身体,咬得我难受。
“别咬……”他在咬我的耳朵,小小的耳环都被他含了进去,我想躲,却又不想躲,好奇怪的感觉。
真热,真痒,真不舒服。这是生病吗?身体好烫,我磨蹭着吴宁的身体,继续汲取他的阳气,小心翼翼的,不敢吸太多。真怪,他的阳气特别足,特别香。
“琊琊……”他又在叫我的名字了,真烦,不要吵。
晕乎乎的,我被他抱了起来,不一会,就回到了柔软的床上。我缠着他,他压着我,我叫出声:“好重……”他好沉,我要被压死了。
他不听,他的嘴唇好烫,把我的脖子都烫着了。我说,烫,他听不到。我推他,推不动。他的手指好讨厌,为什么要碰我?
“琊琊,”阿古的妈妈在教我:“你别怕,来,我告诉你。”她带着和善的笑意,将我身上的衣服解开,一点点地解开,裙子,上衣,肚兜,都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我惊叹:“琊琊,你真美呢!”
美?她的手指摸向我的胸口,顺着柔软的曲线划着:“洞房之夜,阿古会这么对你,你别怕,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我有点想后退。
她立刻抱住了我,不让我后退。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滑向我的私密之处,我叫出声,想推她,但是推不开,她的力气也很大。
“琊琊,听话,这些都是女人必须经历的。”她告诉我,我忍住害怕,任由她摆弄。
“躺到床上去吧。”我听话地躺在了床上,阿古的妈妈立刻跟了上来,她伏在我的身上,笑意和善。
“阿古会这么对你,你别怕,放松些。”
“会有点痛,但是忍过那一阵就好了,知道吗?”
“琊琊,你太紧张了,这样子不仅你会疼,阿古也会疼的。”
异物进入的感觉让我颤抖,我的眼泪一颗颗滚落,我呜咽出声:“阿古妈妈,疼。”
她却在笑:“放松点琊琊,这不过是手指,到了那夜,阿古会把他的身体都放进去的。”
“女人嘛,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到时候的舒服劲会让你感觉像在飞。”
奇怪的感觉,我害怕,又渴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这样的情景像是经历了很多次,没错,很多次,那些个是我,也不是我。我永远被困住,永远要在一百岁之夜经历这样的事情,然后怀孕,生下孩子,死去。
孩子,我,我,孩子,我们是同一个人。
“琊琊……”男人在叫我,他的声音很粗重。我回答不了,身体里的东西像是小船的划桨,将我晃动,我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飞?
“对不起……”吴宁在道歉:“弄疼你了。”
他忽然用力起来:“我……忍不住……”面容带着隐忍的痛苦。
“琊琊……小东西……我真怕弄坏你……”温柔的话语,动作却是用力的,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身上,把我烫着了。
太用力了,我像是在一只正在大浪中挣扎的小船里,紧紧扣住船沿,生怕被甩出去。水,打湿了我的一身,我被弄得晕头晕脑,一会儿上了天,一会儿又摔在了船板上。疼,浑身都疼。
我晕了过去。
躁-动的饥渴
再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微微一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很疼,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掀开薄被,愣住了——一朵鲜艳的血花,就开在干净的床上。
“琊琊,红色是一个见证。”阿古妈妈说过。
那么,我昨晚就是与吴宁做了?做了洞房之夜才有的事情?我愣住了,这身子不应该是和阿古做的吗?阿古妈妈说过,女人只能和她的丈夫做这件事情。可是,不对,我曾看见村里的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山里叫唤、纠缠。她叫那个男人心肝,让他用力些,可那不是她的丈夫。
脑子一团乱,无意中看到了床头上的一张纸条,我拿起看着:“琊琊,我上班去了,十点来接你,我们还要给你录口供。”录口供?什么东西?我放下纸条,半跪在床头,伸手轻轻拉住了遮住阳光的窗帘——
倏地收回手,我的手指被轻微地烫伤了。左手轻抚右手手指,那红痕就消失了,这身体还没过七天,还不能自如地在阳光下行走,晚上我还得去猎食更多的男人。
门口有动静,我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微微侧过身子看去。
吴宁站在门口,身材高大的他几乎要将门口都堵住了,他看着我,双眼从上到下将我看遍,咳了一声:“琊琊,穿上衣服吧。”
我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唯一遮体的就是一头长及腰身的黑发,勉强将我的身体掩盖。伸手拿过床头的宽大衣服,我将自己笼罩起来。脑袋才从领口钻出,就看到吴宁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