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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欲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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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血的复活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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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了,可是我吃人,所以——
  “队长……她……不正常……”不正常?是说我有毛病吗?也是,我是不正常,我都不是人了,还能正常吗?
  我不再去偷听他们的对话,将脑袋搭在了膝盖上,我想阿古了。他们会杀了他吗?死亡,其实也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只要能够复活。
  “琊琊,”吴宁再次来到我的面前,低头朝我说道:“你家在哪里?”
  “我说了不知道。”我厌烦死了,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我来自哪里的。
  吴宁沉默了会,他出声道:“你跟我走吧。”

  糊涂之夜

  沐浴露,洗发水,可以直接出热水的喷头,我从来没见过。听说村中都有的,但是他们都不让我用,只要我想洗澡,女人们会从河里打了水烧好,再倒入木桶中。有的人帮我脱衣,力气大点的就我抱入高高的木桶中,再替我擦洗身上。
  阿古的妈妈最喜欢替我洗头发,她说我的头发很黑很柔软,比夜里头的天空还要黑,比山脚下刚长出来的鲜嫩的草儿还要柔软。她会用皂荚水给我洗头,洗得很细心很干净,头发丝都不会掉一根,她们都说比对待自己的女儿还要好上百倍。真的吗?她们把我当做女儿来看待吗?
  她们的女儿可以外出,我不能外出,她们的女儿可以看到好多村外头的东西,我却看不到,她们的女儿嫁给本村人,一辈子与老公相守。可我呢?她们要一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在里头留下另一个我,再静静死去。从此我的魂,我的魄,永永远远困在那新,庇佑着那新,为那新带来无穷无尽的财富和繁荣兴旺。
  我用毛巾把头发擦了七八分干,拿起吴宁给我衣服看了半天,很宽大,是他的吧?这料子是什么制的?和结实的土布完全不同。没有扣子,真奇怪,我看了半天,试探性地穿了起来,领口好宽,总往下滑。我想了想,拿起裤子走出了浴室。
  “你洗好了?”吴宁将手中的烟掐灭,转头看我,他愣住了。
  我将裤子递给他:“太宽了,我穿不了。”穿了也往下掉。吴宁接了过去,双眼快速地往我的双腿和肩头扫了一眼,他似乎有点不自在。
  我左右看看:“我睡哪?”这里的东西好多是我没见过的,不过阿古曾经和我说过一点。有时候还会用画笔画给我看,他的画可好看了。
  吴宁站了起来,领着我往一个房间走:“你睡我的床,我今晚睡沙发。”他边说边打开了房门,指指那张简单看起来却整洁的床。
  我走了过去,想了想,又回头看他:“沙发好小,要不你睡床?”他的身子太高大了,阿古就不会这样,阿古有点瘦。
  吴宁露出微笑:“不用了,你睡吧!”他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很白。
  “哦。”我也不坚持,上了床,拉过一边秋天的薄被,躺下。我看着门口,吴宁还在愣愣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睡了。”我说,他还有话要问我吗?总是问,不停地问。就像那新人不断地向我提要求。
  吴宁匆匆离开,我侧躺在柔软的床上,望着一旁散落的黑发出神。鼻子一动,就能闻到吴宁的味道,浓重的阳气,我赶忙收紧了十指,不让指甲长长。
  “走!走!”阿古惊慌地望一眼后头,用尽力气地推着我:“不许回头,永远不要再回来!”他的力气很大,我差点被推倒在地上。
  拼命地跑,跑,我摔倒了,再爬起来,努力地接着奔跑,脚踝的铃铛也在害怕。阿古说过,村口有车子,让我看到车子就上车,去他告诉我的城市,永远不要回那新!
  可是,阿古,阿古,你怎么办?
  “啊……”我从梦中惊醒,身子还在发抖。阿古,他们会杀了你吗?我又开始烦躁了,是那种无法控制的烦躁。力量在增长,也在叫嚣着要我进食,我饿了。
  看向门口,外头就有一个男人,一个阳气很盛的男人。
  着了魔了,我下了床,朝门口走去。一步一步,我来到门边,伸手打开了门。吱呀一声,门被我轻轻推开,我看到吴宁就在沙发上睡着。他静静躺着,身上的毛毯落在了地上也不自知。我迈开了步子,慢慢朝他走去。
  沙发边,我跪了下来,盯着他看。
  他对我很温柔,就像阿古,这世界没有更多的人会对我温柔。
  可是我饿了,真的很饿。或者,我可以稍微吸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但我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想把他吃了,吃到一点都不剩。
  舔舔嘴唇,我的手指开始探向他的心脏处,他温暖的地方。好热的身体,好浓重的阳气,我想看他的血流出来,想要把他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吃掉。急促地呼吸着,我将唇凑上他的唇,开始吸取——
  “琊琊?”吴宁却醒了,他睁开眼,对上我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他贴着我的唇问道,声音居然变得有点沙哑了。
  在干什么?想吃你!我的手用力一紧,狠狠覆在了他强健的胸口上,贝齿咬住了他的唇!
  “呜……”他吃痛了,我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真是食指大动,我贪婪地吮吸着。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的饥渴,
  身子突然被推开了,我向后跪坐在地上,不满足地盯着沙发上的吴宁。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有些奇怪:“琊琊,你想干什么?”
  我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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