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
和蔼可爱的启功老人他总是说过去需要钱的时候没有钱,日子真难过,现在有钱但对于他已没有多大用处了。思念亲人的启先生动情地说:“我最亲爱的人,我的母亲、姑姑、老师、老伴儿,他们活着的时候,我没有钱让他们过好日子;现在他们都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他说:“我们是有难同当,但没能有福同享。因此我的条件越好,心里就越不好受。我只有刻苦一点,心里才平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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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字往事
李保军启功书法
北京京伦饭店的店名是由着名书法家启功先生题写的。由于我自幼习书法,又极喜爱启功先生的墨迹,在京伦饭店工作期间,有幸见到了他老人家的真迹,让我感到无上欣喜。
启功先生手书的“京伦饭店”四个字不是很大,但对他而言就算是相当大了,因为启功先生绝少书写巨幅榜书,为商家题写的店号一般也都是经过放大再拿去制作的。那日我得以独自研习和品味启功先生的笔法,真是获益颇多。
京伦饭店开业时,开业典礼搞得很轰动,许多画界名家都献上了他们的墨宝,这其中就有吴冠中、张仃、范曾等人的巨幅画作。这些画都高悬于饭店的殿堂之上,供来往客人驻足欣赏。但是谁也没想到,开业一段时间后,启功先生题写的店名得撤换下来。
有一天,主管汉字规范化的部门派人来到京伦饭店,言说启功先生写的是繁体字,且“伦”字里面的“艹”部也写得不规范,出了“冈”的顶端。这样的字按规定不允许在公共场所里使用。经他们这么一说,我们当时就傻了。启功先生的字是书法艺术的精品,怎么能说撤就撤呢。我们酒店虽然是合资的,但是高耸在世人瞩目的建国门大街,不更应该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作为一种标志吗?大家都觉得启功先生的字撤不得,但是,来人毕竟是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主管部门,我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将启功先生题写的匾额撤下来了,换了一个简体字的匾额挂上。店名的字体虽然规范了,但是看上去总觉得冷冰冰硬邦邦的,不如启功先生的题字圆润生动,赏心悦目。后来,趁饭店装修的时候,领导指示把原来的题字再换上去,大家欢天喜地的将旧牌子重新挂上,都说还是启功先生的字好,左看右看都舒心气畅。
由于这件事,“伦”这个字的写法在我心中成了一个谜,每在书法作品中看见都格外用心体会,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伦”这个字从来都是两种写法,“艹”可以出头也可以不出头,没必要墨守成规。比如久负盛名的《圣教序》里边“众\经论序”的“论”字,“艹”部就是出头的。再后来,我从其它许多典籍中也找出了类似的例子。破解一个繁体字的写法,虽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启功先生学养之厚重,今人见识之浅薄还是不辨自明。由此可见,对于书法惯用的古汉字,即使是专业部门也不能轻下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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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故居
——什锦花园胡同21号
王之鸿
什锦花园胡同属东城区景山地区,是东四北大街路西从南往北数的第五条胡同。胡同东段曲折,自东向西沟通东四北大街和大佛寺东街,长600多米。明代,胡同西段称“红庙街”,东段称“适景园”,因成国公朱能在此建有私家园林“适景园”而得名,清乾隆时称“石景花园”,宣统时称“什锦花园”,1965年整顿地名时改称“什锦花园胡同”。
什锦花园胡同21号,旧时的门牌是什锦花园10号及10号旁门,在胡同中段北侧,坐北朝南。
据房屋档案记载:当年该院是两座院内相通的四进院落,共有房屋140.5间,占地面积近5000平方米。西院为主体建筑,有倒座南房10间,东头3间倒座南房为三开间府门,门牌为什锦花园10号;一进院有东、西厢房各3间,7间北房为带抄手廊的瓦房,中间1间作为北房腰厅连接二进院,二进院和三进院均为有游廊连接的四合院;四进院的北墙西段建有罩房。东院是配院,为两进院;一进院有倒座南房7.5间,在“巽”位建广亮大门①,门牌为什锦花园10号旁门;院内西侧有过道与西院相通,与西院府门及3间东房又构成1个小院,北侧建有垂花门②连通二进院;二进院西部是3个不规则的小院,东部中间有9间平顶砖房,平顶砖房的北面是堆有山石的花园。
此宅原为启功的曾祖溥良的宅第,启功出生于此,并在此生活了10年。
溥良是和亲王弘昼之后,生于咸丰四年(1854年),因袭爵递降,只被封了个“奉国将军”,仅靠“奉国将军”的俸禄已难维持整个家庭的生计。溥良决定另谋他途,走科举入仕的道路。可是,清代制度规定,有爵位的人不能在科场求取功名。于是,溥良辞去封爵,参加科考,中举登第,入了翰林,先后任过理藩院左侍郎、都察院满右都御史、礼部满尚书、礼部尚书、察哈尔都统等职。溥良在任礼部尚书时正赶上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先后“驾崩”。作为主管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