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立少林寺,供西域沙门所居。他还下令,高僧大德可以一月三次入殿,以便使他能够“进可餐禀道味,退可饰光朝廷”(《褒扬僧德诏》,《广弘明集》卷二十四)。
在佛教义学方面,孝文帝比较重视《成实论》,当时北方成实学派的重镇是徐州的白塔寺,他特意到该寺去了一趟。他对罗什非常推崇,称其“神出五才,志入四行”(《魏书·释老志》)。他在罗什生前的住处建造三级佛塔。
北齐是代东魏而立的又一个北方政权,历六帝二十八年。北齐佛教的鼎盛期是文宣帝高洋时代,高洋本人的佞佛,和梁武帝相似,他也有一份废道归佛的诏书,《废李老道法诏》,这份诏书的真实性是令人怀疑的,但其中显示出来的奉佛资料则是可以参考的,他“大起佛寺,僧尼溢满诸州,冬夏供施,行道不绝”(《广弘明集》卷四)。当时京师邺城的寺僧,“大寺略计四千,见住僧尼仅将八万”(《靖嵩传》,《续高僧传》卷十)。至于供施,高洋把国家财产分成三份,供养僧尼就占三分之一。受禅僧僧稠的影响,高洋还喜好坐禅,坐禅时整日不出。他又行素食,禁止捕杀鱼虾虫鸟。他从昭玄大统法上受过戒,又从僧稠受菩萨戒。由于他要一心事佛,把国家政事都托付给仆射杨遵彦了。
武成帝时代,北齐佛教界的风气转向颓废了,这和皇后胡氏有很大的关系,武成帝本人也奉佛,他下诏禁杀,也舍宫为寺,曾舍三台宫为大兴圣寺,为此还专门下诏,诏存《广弘明集》卷二十八。他对《大品般若》和《华严经》很感兴趣,每月要转读《大品般若》数遍,又邀请沙门慧藏入殿讲《华严经》。胡皇后在武帝死后,和僧人的交通十分密切,特别是和昙献的众所周知的暧昧关系,败坏了僧界的风气。
北周是代西魏而立的政权,历五帝二十五年,北周对于佛教,经历了奉佛、毁佛、兴佛的过程。明帝宇文毓在位三年,大造佛像,曾为先皇帝造卢舍那织成像一躯和菩萨像二躯,他也下诏建寺,此诏存于《广弘明集》卷二十八中。继位的武帝宇文邕毁佛,到宣、静二帝,又重新兴佛。
[编辑本段]
鲜卑族的婚姻家庭和文化习俗
鲜卑的婚姻制度大体上与乌桓相似,保留了掠女,以牛羊为聘礼,为妻家服役;父兄死,妻后母执嫂;女子婚嫁前有一定性生活自由。史载:“以季春月大会于饶乐水上,饮讌毕,然后配合”。或说“常以季春月作乐水上,嫁女娶妇,髡头饮宴”。髡头是鲜卑发式的一个特点,男子娶妇,女子出嫁都要髡发。可能是剃发去周围,留顶发之大部分,垂辫于后。拓跋鲜卑的索头,可能就是辫发。从现象上看,包含了群婚,对偶婚、个体婚的各种形式,但原始群婚只是习俗上的残留和礼仪上的象征。已从对偶婚走向一夫一妻制,随着父系家长制的确立,也出现了一夫多妻制,并保留了一些氏族制的痕迹。因而家庭已脱离了氏族制家庭的同居关系,而进入人口较多的个体家庭生活。在个体婚制中,男性属于统治地位,由于财产的继承关系,要求女方严守贞操,鲜卑也是如此。例如,檀石槐的父亲投鹿侯,从匈奴军三年,其妻在家生一子。投鹿侯回来后,大加责怪欲杀之。其妻不得不编造谎言说:“尝昼行闻雷震,仰天视而电入其口,因吞之,遂妊身。十月而产,此子必有奇异,且长之。”投鹿侯仍不相信,其妻不得不把儿子送至娘家收养,号檀石槐。宗教信仰,鲜卑与乌桓同,初期信崇巫术,祭祀天地日月星辰山川。进入中原及西迁关陇河西后,逐渐信仰佛教,有的兼奉道教。寺字林立、石窟遍布,著名的有大同云岗、洛阳龙门石窟、敦煌千佛洞、天水麦积崖、巩县石窟寺、响堂山石窟、永靖炳灵寺石窟等等。在雕塑绘画艺术上,既创造了佛、菩萨金刚、梵天王、飞天之类栩栩如生的形象,又展示了鲜卑文化与中原及西域文化交融之璀璨画卷,并对了解当时社会生活各方面提供了珍贵资料。丧葬习俗方面,也与乌桓类似,敛尸以棺,殉以狗、乘马、衣物等。一般为土葬,如《宋书》记载拓跋鲜卑的葬俗说:“死则潜埋,无坟垄处所,至于葬送,皆虚设棺枢,立冢椁,生时车马、器用皆烧之,以送亡者。”
北魏是鲜卑族拓跋部建立起来的少数民族政权,共历17帝,171年。北魏诸帝,除太武帝拓跋焘灭佛外,其余多奉佛。北魏政权与佛教的关系,我们可以从云冈石窟窥探出来。从山西大同西行16公里,便到了东西绵延1公里的云冈石窟。山西大同是辽代五京之一的西京,北魏也曾定都于此,并在此建造了云冈石窟。因其高处名云冈,故取名云冈石窟。
北魏拓跋氏王朝从道武帝建都平城,直到孝文帝迁都洛阳,曾经在大同盘踞了近100年。云冈石窟即是这一时期的产物。此间北魏国力强盛,先后在军事上打败了后秦、北凉等国家,掳掠吏民工巧及宗族僧徒数万名,随之也将佛教及石窟造像艺术引介进来,从而形成中国佛教传播史上的第一个高峰期,凿崖造寺之风几遍及全国。
道武帝是北魏的开国皇帝,鲜卑族本来对佛教不大了解,"与西域殊绝,莫能往来,故浮图之教,未之得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