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调戏纯情少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淑女在前,为何不打?”邓月婷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气哄哄道:“你已有了香妹,就不怕我上她那告你一状吗?”我死活赖在她眼皮底下,将下流进行到底:“我好怕,求你去吧,最好快些去。也省了我将来费口舌。有你这个好姐妹作伴,她巴不得呢。”邓月婷:“我才不会看上你这种男人呢,花心大少。”我嘻笑道:“呵呵,过奖。我这个人有点不好,但凡看上的东西,不弄到手不罢休。”邓月婷被人当作东西比,火更大了:惹急了姑娘我,告你一个性骚扰,臭流氓。
我狂妄之极:“先投怀送抱的是你。不过,你的身材真的不错。比世上最好的绸缎还软和,大冬天都不用生火。为了能一辈子搂在怀里,当然要收藏了。”
黄色小笑话,分和谁开。如果对方是爱你的人,无疑能增加情趣,调剂感情;如果不是,会招来反感,厌恶或反目。邓月婷不会武功,如果她会,现在肯定要和我拼命:“下流胚子,你还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我笑道:“你有刀吗?要不要我借你一把?我要没了它,谁和你甜言蜜语,哄你开心?”邓月婷杀手锏使出:“不劳你费心。本想给你一点机会,可早有人抢在你前头了。”我的心灵遭到无情打击,身子像断线风筝般摇摇摇欲坠:“不可能,他是谁?”邓月婷开始占上风:“新民镇大户李少秋之子李尚锋,我的表弟。为人仪表堂堂,人中之龙。我本不想打击你那狭隘的自尊心,却不得不说实话。他比你好上何止千万倍。”我不信:怪事年年有,今年份外多。青天白日的,牛就在天上飞。你口中的不是人是神,可惜,神不喜欢凡间女子。除非我亲见,否则我绝不放弃。邓月婷急了,乃至不顾一切:“我会让你看到的,明天上午九点,大众门口见,不见不散。”我有担心:“你走得开吗?”邓:“我自有办法,说到做到。”我诞皮笑道:“在那之前的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追你了?”邓月婷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大婚在即,你对得起香芸吗?”我不知耻:如果我追别人,她或许会气,是你的话不会。好婷儿,难道我不够帅吗?还是我太帅了你看不出来眼花?邓月婷忍住吐得欲望:“求你,行行好。离我远一点,要不我会英年早逝的。”我只攻不守:所以呀,你更应该选择我。香芸没告诉你吗,我有一双医国妙手,再配合天下无双的按摩术,保管你比龟活得还长。不信的话,可以试试。邓月婷:“不要过来。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这是我的禁区,不可触及。听了这句,我的心情变坏,脸色阴沉起来:“天要黑了,要去小南山就快点。”邓月婷往回走:“我不去了,下次吧。”逃命也似跑远了。我收起嘻皮笑脸,对着前方一片灌木丛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只有风刮叶的沙沙声作答。我锁定目标:“说你呢,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这一回,一个声如洪钟,响似闷雷的声音传回来:调戏良家妇女的,就是英雄好汉了?我冷眼看着这人:长衫长剑,脑门油亮,太阳**突出一块,年纪在四十到五十之间。他的步伐矫健,不带起一丝灰尘,是个高手。我敌意十足:“尊驾是谁?”中年人道:“昆仑七剑中的魔剑肖正男。”我一脸懵懂,初出茅芦的我对江湖上的事几乎一无所知,所以对这个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名字并不过敏。仍是冷冰冰的口气:听起来,阁下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何鬼鬼崇崇跟踪我?肖正男抱剑于胸前,也是一样的冰力十足:“笑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夫成名时,你这个小娃还在娘胎里,岂会有闲听你打情骂俏?路过罢了。”我才不信:“即便如此,阁下在暗处,怕也不是什么好意吧?”肖正男道:老夫见你这个小娃年纪青青却十分了得,起了好奇之心,想要一看究竟。我冷冷道:胡克是你什么人?肖正男:老夫的一位旧友,我正好路过望他一望。我已当他是敌:“胡克为非作歹,如果我要对付他,你又当如何?”肖正男道:胡公曾于我有恩。你若要动他,必须先过我这关。
我极其强硬:“胡克坏事做尽,你去帮他,就是我的敌人。”肖正男:“不错。无论胡公做过什么,对我而言,他是我的恩人。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你。”我捏掌成拳,骨骼节节作响:“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拔剑?”肖正男冷冷道:我的剑一旦出鞘,只有二种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并无过节,我没有杀你的理由。
我们站在原地,对峙了足足十分钟。手不动眼不眨。虽没实质的真刀真枪的打,气势,心理上已较量了几百回合。肖正男给我的感觉,像披着一层雾。真动起手来,我无胜他把握。同样的,肖正男也没有从我身上找到破绽,他不敢冒然出手。我不想无谓地瞪下去:你想怎样?肖正男:不怎么样。我收回气势,要走了: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肖正男叹道:还是不见的好。你是个可造之材,我不想伤了你。我头不回,扔下一句话:“是吗,你伤得了我吗?”心里却不痛快:此人是我出道来遇到的头一个劲敌。他的忽然出现,会给我的计划带来很大的变数。
南山脚下,一条大理石铺就地小径直通山顶。路边显眼处,立着红色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