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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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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访才女邓月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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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刷,三道炽热地目光聚集在一个人身上。邓月婷被烤得全身发燥,脸色绯红。她不可能答应,正在找最好的措词把拒绝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的一只脚已踏在门外,我晕得不能再晕,这时候,她想起了我——需要我当挡箭牌的时候。邓月婷想到怎么说了:爸爸妈妈,杜姨,这里还有不相干的人,你们怎么能问我这个呢?

    又是刷的一声,四道火辣辣地目光望我。坐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冷板凳后,也该轮到我上场了。不等他们请,我先打起退堂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真的。”但是,我的另一脚是迈不出去了,邓月婷早在后路上等着,胸有成竹地让我生气:“杨公子,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不是你的风格吧。”邓父老脸泛羞:“唐突贵客,有罪有罪。”二个女人,脸上则是问号:“老头子,他是谁呀?”邓父看着女儿:“你问月儿。”

    以邓月婷对我的态度看,他也拿不准我和他女儿停留在哪一层:一个大老爷们都跑到女孩子家里来了,关系应该不浅了;可要说好呢,邓月婷对我又不冷不热的。他想着撮合杜其风和女儿,却不知道邓月婷和她表弟在交往。和杜其风同一阵线,亲如父子的他,对我的出现可能造成的威胁,早把我划到不受欢迎之人的行列。邓母和杜母几十年的妯娌关系,非同等闲。杜母不会喜欢一个她儿子不喜欢的人;同样,邓母也不会喜欢她不喜欢的人。邓月婷对我的敌意很明显,具体原因还有待考证。

    我站在潮湿的地上,少也有半小时了。还没有一个人想起应该为客人沏杯茶,哪怕是白开水。我跑了这么大老远的路,虽说是坐车,可众所周知坐车也是很累的。我的口自然渴了,越喝不着越想喝,越想喝就越渴。似乎一切都在说明,我的到来是个错误。

    杜母最先回避了。虽然她很想知道面前的小白脸的来头。最关键的,我和她预选的儿媳妇有没有暧昧关系。但她不能若无其事地呆下去,这里没有她什么事了。第二个走的是邓仲,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外面一大堆的柴火还等着他劈。第三个出去的是我,房内的空气让我呼吸困难,而在其它二位女士身上却没有类似症状。先不要怪责我的无能。当有一张喋喋不休的大嘴审犯人似的盘问你的隐私,相信没有人会感觉良好。

    邓仲坐在桃树下的石几上,右手举着五斤重的铁斧,去劈保持立姿的一尺多长的圆木。他的左侧,圆木堆得像个小山丘。我看着他,每一斧笨重缓慢,干一小会要歇一大会。他的年纪大得不适合做这种重体力活了。

    一种声音指引我过去,接住邓仲的斧头,然后像他一样坐在他的位置。邓仲教我使斧技巧,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他不在身边,我根本不会去用工具。以我现在的身手劈柴火,四个字形容:牛刀小试。我运了一点内力,其结果是我的斧头距木头尚有三寸,它便自动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桶粗的圆墩,也是一斧到底。快而准,我的效率不是蛮牛大汉可以比拟的。

    邓仲被强绝的能力征服。他对我是刮目相看了。杜其风是大沽镇公认的第一力士,不可想象的是,瘦小的我超越了他,而且还是未尽全力。

    男人,总是更崇拜力量。我的力量为我赢得了一个老人的尊敬。而这个老人,又会用自己的看法改变他家人对我的成见。这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却又完成的那么轻而易举。我在邓仲的心里,一下子上升到新的高度。

    邓仲进了内室,没有再出来。相反,一直没现身的邓月婷拎着我拎来的东西出来了。她说:“谢谢你来看我母亲,东西我们不能收。”我不去接,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往回拿的,道:“随你便。扔了好了。”邓月婷淡然道:“我母亲留你吃晚饭。”我看了看半空的烈日,要吃晚饭还有的等。这显然只是客套,不能当真。真正的寓意,是催我走。我笑道:我去和叔婶告个别。邓月婷没有闪开:不用了,我会替你转达。

    我来邓月婷家,受了香芸的托付。我决定把她的意思带到:“香芸请你去参加我和她的婚宴,这也是我的意思。”最后这句,言不由衷。我并不欢迎陌生人去我的地盘做客。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邓月婷不可能答应和一个不熟的男人度过一个晚上。如果她去,她父母这关也不好过。果然,她说:“抱歉,我的母亲离不开我。代我向香妹说声对不起。”我点头:“我会的,谢谢你和你家人的盛情款待,代我向你父母问好,再见。”说完,回头就走。

    邓月婷站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吐出一个音节。犹豫过后,她追了出来。如果不去送送我,她会不安的,这是礼貌。

    远远的,杜母和杜其风在朝邓家这个方向来,我不停步。来时不觉,出去甚难,我最少穿了三条一百米的胡同,却像撞鬼一样回到o(╯□╰)o。我身后,隐约听到邓月婷的呼声,我仍然不停。我前方十米处,迎面过来一个翩翩花少,他身后跟着四条彪悍地走狗。加上他手上那条狼狗,一共是五个。之所以没照面就骂四名走卒,源于本少生气。看见极度嚣张地匪类我的脾气通常都不好。他们的样子,脑门脸上写着五个字:我不是好人。对于恶人,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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