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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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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访才女邓月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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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他更恶。何况,我正一肚子气,我们碰到一起注定晦气。

    那条牛犊大的狗狗直冲我眦牙,跃跃欲扑。不知怎么回事,少年手一松,大狗脱却束缚,凌空跃起,发起闪电一击。我和它的距离,也就是三米。胡同本就小,闪避不便。我看见狗主人眼中一刹而过的凶狠得意。贴墙闪过,飞起一脚,将狗揣飞。小东西撞在石头上,惨哼一声,立时毙命。五人同时色变。我拍拍脚上的尘土,作势欲去。对少年抛了个更为嚣张的媚眼。

    不出所料,路被封死了。我站在五座门户山的最前面,喝令芝麻开门:“让开。”咒语无效,少年道:不让又怎样?我寸土不让:“那么,就从你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少年又重新用目光对我进行了一番评估,他抬出身份:“知道我是谁吗?”我当然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问了:“是谁?”少年声音徒高八度,摆起架子:“告诉他。”一个肱二头肌发达的老小子说:“小子,站稳了,当心吓得尿裤子。我家少爷就是大名鼎鼎,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靡万千美少女的天下第一美男胡进友胡少侠。纳县周县令义子,大沽镇地主胡爷独子是也。”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胡进友的知名度绝对可以排在前十。孩子不听话,父母都用这三个字恫吓。比之糖果还有效。小孩听了哇哇哭,大人听了绕道走。恬不知耻地他以此作为自诩的资本。通常自报家门后,对方都会乖乖就范,从没让他失望过。

    但现在,这个名字失去了魔力。我的表情和没听到一样。问他:“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胡进友有些担心:“你是谁?”他怕我的来头比他更大,那样,他只能吃个哑巴亏了。我忍住笑道:“吾乃是纳县周扒皮的干爹;大沽镇地主胡老头的亲爹“打狗侠”杨达民。”“哈哈”,我倒是忍住笑了,胡进友的手下没忍住。笑了几声,又不得不用手捂上,平添几分滑稽。

    胡进友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半天,说了一个字:“上。”又站在边上鼓励手下们:“谁抓住他,我奖他一百两银子。”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多了四个拼命三郎。人拼起命来,能激发超乎寻常的潜能,这股力量十分惊人。这四个人学过功夫,有底子。发起狠来,如猛虎一般。打得我忙于招架。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假相。

    四名不知名的小保镖被胡进友的话刺激,像打了兴奋剂,每个人的实力在短时间飙升数倍。更可怕的是,我的雷霆手段击在对方身体上,他们只是行动稍迟缓一点,哼都不哼一声。对于不怕痛不怕死的人,我头疼起来。他们已轻重不一受了内伤,却处在颠狂状态不退反进,我完全可以出全力击杀他们,用一分钟解决战斗。即使我不对付他们,再打下去,他们也会成为废人。用透支体力获得的力量是要付出巨额代价的。

    我对敌人动了恻隐,这绝对犯了兵家大忌。仁慈也是一种弱点,敌人可利用你的弱点致你于死地。所以武功高强的剑客多冷漠无情,自负乖张,如傅红雪,西门吹雪等。但真正站在武学顶峰的,却是小李飞刀,燕南天这样的人。倒不是他们的武功不可战胜,而是他们的人品不可战胜。他们博爱忠义,而爱是无往不利的。

    胡进友生于豪门,上到高堂姐妹,下至丫环婆子,哪一个人对他不是骄纵宠溺。物以类聚,他又和身世相仿的纨裤子弟走到一起。正是这种纸醉金迷的糜乱生活,把本性不坏的他染黑。

    我有意戏弄这个未吃过苦头的宝贝少爷。将冲我飞来的拳头用巧劲一拔,于是,四奴的拳头不受控制地往胡进友身上招呼。表面看起来却像是他们打了主人。四人全力出击,下手不轻。待发现目标不对,收招不及。一通拳头下来,原先站着的胡进友抱头蹲在地上,惨叫连天。

    我正玩得兴起,邓月婷到了。她知是我弄得鬼,制止了流血事件。看那胡进友,脸上手上没一块好地方,面目全非像个猪头。四奴虚脱发汗,筋疲力尽了。他们惶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说什么也不相信打胡进友的会是自己。胡进友看起来像吃人的恶兽。谁能想到,他竟然栽在愚忠耿耿的四奴手里。他吐了一口血痰,想打四人却没了力气。看着我小人得志的模样,咬牙切齿道:“姓杨的,你等着!”邓月婷知他的背景,好话说尽,希望能化解我们的梁子。

    胡进友同样仇恨地目光望着邓月婷:“他是你的朋友吧?”邓月婷打了个寒噤,替我求情:胡少爷。他是过路的人,不懂事儿。要是知道您老大驾,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您啊。不知者不罪,能不能看在奴的薄面上,放他一马?胡进友的狗腿子道:“他把我们少爷打成这样,怎么算?”靠,倒打一耙,究竟是谁打得啊?胡进友瞪了那人一眼,把他瞪得后退一步。显然受害者对这个说法也不赞同。色色地在邓月婷脸上摸了一把,换了一副面孔:“放他也可以。只要你侍候得大爷高兴,陪我到醉香居走一遭。”看胡进友的样子,笑得那么奸,至于去醉香居干什么,恐怕不是吃饭听曲那么简单。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色令智昏的胡少连祖宗的古训都忘了。他流着口水,垂涎美貌地邓月婷有日子了。那副欠扁的模样,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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