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还会催你快一点结束,令人兴味索然。在这种糟糕的情绪下,我的性功能好像发生了严 重的退化,不止一次地出现了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阳萎症状,有几次我甚至失去了快感, 没shè精就想从张岚身上下来。要不是能在黎娟身上找到男子汉的尊严,我肯定会认为自己性 功能出现了障碍,急需医治。我也曾怀疑黎娟在高潮时极度兴奋的表现有做戏的成分,我也 就此事跟黎娟作了探讨,她说,我是想逗你开心,装出来的好了!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如今 有不少歌星假唱,偶尔也免不了会穿帮,不是嘴张了,歌没放,就是歌放了,嘴还没张,经 过多次实践检验,黎娟的快感来得真实自然,沉醉,呻吟,扭动,掐人做得水到渠成,恰到 好处。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荒漠里面,天很黑,月 亮和星星眨着眼,淡淡的青辉洒满大地,起伏的沙丘闪着奇异的光芒,风挟裹着沙粒打在人 脸上生疼。我漫无目标地走着,找不到前进的方向,想找个同路的人问一下位置,环顾四周, 只有铺天盖地地黄沙,不见一个人影。我又干又渴,还很绝望,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在风中,她的长发飘飘,裙角飞扬,是张岚吗?不,好像是黎娟,不过不能确定,从背景看, 都有点像,到底喊谁的名字呢?犹豫的时候,一场不期而至的沙尘暴突如其来,令人措手不 及,很快飞沙走石,把一切笼罩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我在焦急和恐惧中惊醒,己经凌晨两点了,张岚还没有回来。我正要拨打她的电话,听见楼 下有汽车的声音,我撩开窗帘一看,果然是田波光那辆宝马,亮着眩目的车灯,缓缓地停在 楼梯口。过了一会儿,张岚从车上下来了,急匆匆地上楼,田波光的车还没走,一直等到张 岚的钥匙插进锁孔,汽车才飞速调头离去。 我怕站在黑暗里吓着张岚,赶忙打开灯。张岚进门时,看见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还没睡 啊?” 我说:“我都睡了一觉,不是不放心你,在这等你吗。” 张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我不是叫你别等我吗?有田波光送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今天忙成这样?有什么任务?” “唉,别提了,来了个东北的客商,性格豪爽,不但要请我们吃饭,还要请我们去娱乐城, 不去还不行,说不给他面子,真是没办法。”张岚说着就进了浴室,很快响起了“哗,哗” 地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