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话,仿佛都沉浸在悠扬的音乐中,只能*对方 的心跳来感觉彼此的存在。 黎娟突然问我:“如果你没老婆,会不会想娶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可能不会吧。” “没老婆也不想娶我?”黎娟又大声问了我一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说不会有这个可能,因为我有老婆。”我解释道。 “可是我说的是如果……” “请不要说如果,这种假设不成立。”我打断黎娟的话头。 送黎娟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闷闷不乐,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我走近她的时候,她就马 上紧走几步,甩开我。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 到了黎娟的家门口,她迅速掏出钥匙打开大门,闪身进去,就要关门,我飞快地挤了进去。 门在后面关上,黑暗中,黎娟扬起粉拳雨点般地打在我身上,我感觉她的拳头跟张岚的明显 不同。前者力道适度,轻柔均匀;后者没轻没重,动辄伤人。 黎娟如按摩式的手法,激发我的原始的冲动,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准确地找到她的唇,发 狂地吻着。黎娟挣扎扭动着娇躯,拳头在我结实背上擂起,发出“咚,咚”的声响。月光如 水,透过窗子均匀地洒进屋子,把两个抱作一团,不停晃动的身影投射在地砖上。我不由分 说地抱起黎娟,走进浴室,放进浴缸,打开热水器的龙头,水“呼”地一声冲了出来,我熟 练地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个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任由温水从头到脚淋个遍。虽然没开灯,我 却更能全方位地感觉到她肌肤的光滑细腻,我的双手不停抚摸着她温软的臂部,很快便不能 自持。黎娟并不配合,不过她的轻微反抗反而激起了我更大的征服欲,我用力把黎娟翻转过 来,挺身从后面进入。黎娟“啊……”地一声发出哀叫,身子向前倾倒…… 疯狂过后是死一般地沉寂,只有水还在“哗,哗”地流着。良久,我打开灯,找到湿漉漉衣 服,废力地穿上。黎娟静静地半躺在浴缸里,水已经从浴缸里漫了出来。我轻轻拍了拍黎娟 的脸,说:“洗完澡快点穿上衣服,小心着凉了。” 黎娟冷冷地说:“你要回家了吗?” 我说:“是的。” 黎娟说:“好吧,你去吧,我会小心照顾自己的。” 我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紧走几步,半跪在黎娟面前说:“能再让我吻一下吗?宝贝!” 黎娟愣了一下,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说:“我喜欢你叫我宝贝,还是我来吻你吧。” 说完温柔地在我的脸上印上唇印,“出门之前,顺便劳驾你帮我把音响打开,我想听阿杜的 《撕夜》”
我把梦撕了一页 不懂明天该怎么写 冷冷的街冷冷的灯照着谁 一场雨湿了一夜 你的温柔该怎么给 冷冷的风冷冷的吹不停歇 那个人在天桥下 留下等待工作的电话号码 我想问他多少人打给他 随手放开电话上 那本指引迷途心灵的密码 我的未来依然没有解答 旧电话撕了一页 我的朋友还剩下谁 冷冷的心冷冷的梦在哽咽 两个人撕了一夜 抱得再紧也不能睡 冷冷的你冷冷的泪湿了夜 …… 初秋夜里的风已经有了一丝凉意,吻到脸上觉得很舒服。回家的路上,我看了一下时间,还 差15分钟就是12点了,张岚肯定回家了,如果她问我到哪去了,我该怎么说?说跟田波光 下棋去了,肯定是行不通了。自从张岚去了田波光那里上班,她跟田波光在一起的时间比我 多,用下棋这个幌子早就不管用了。那编个什么理由呢?说公司加班?不行,张岚知道我们 国企的情况,按她的观点,国企里除了干活的工人外,全都是一帮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蛀虫, 一群酒囊饭袋,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因此她断言,你一辈子不去上班,公司都不会造成任 何损失。如果跟她说我加班,简直是笑话,打死她,她也不信。那说什么呢?对了,就说遇 到了一个中学时的老同学,雄性,健谈,在一起吃了顿饭,一直聊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告 别。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在防盗门锁里转了两圈,家里没人?打 开门,一片漆黑,打开灯,张岚还没回来。我松了口气,刚编好的一大堆理由早丢到爪哇国 去了。 张岚今天这么忙?平时顶多忙到晚上11点多钟,最迟也没超过12点,现在都12点半了, 没回来,还没个电话。我抓起电话打了张岚的手机,响了五、六声,她才接听,里面一片嘈 杂声。我说:“怎么还没回来?” 张岚说:“不是还在忙着吗!” “那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怎么没打?你晚上到哪去了,打家里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我有个同学请我吃饭,就……”我有点结巴。 “好了,好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你要困就先睡吧,别等我了。就这样吧,我挂电话了。” 耳机里传来“嘟,嘟”地盲音。 我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地,不停地翻来覆去,总觉得床太大,一个人睡不习惯,手脚所及 的地方都是空荡荡地,碰不到任何东西。近来张岚一天比一天忙,我俩本来就不多的性生活 也日益减少,每次我提出要求,她不是断然拒绝,就是像根木头一样地躺在那里任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