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洞?”黎娟调皮地一阵乱猜,看看周围没人,她索性用一双粉拳敲我的脊背, “别卖关子了,知道就说。” “刘基洞。”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洞。 “就是明朝那个开国军师刘基吗?” “不错,小丫头懂得还不少。” “怎么,小看我,我们进洞去,你敢不敢?” “我当然敢,就怕你……”还没说完,黎娟就小跑,奔向洞口,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我也 随后跟了进去。 洞里很黑,有一股湿气。借着洞外泄进的微弱亮光,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洞,三、四米见方, *里面的洞壁旁还有一块青石。“过来休息一会儿,这里即清静又干净。”黎娟一屁股坐在那 块青石上招呼我。 我挨着黎娟坐下。 “你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吗?”黑暗中传来黎娟的声音。 “刷牙,洗脸,上床,想心思。可能在想我。” “喂,自恋啊?要不要我给你面镜子照照?” “那你去干吗了?” “我上网了,还遇见一个出差来南京的北方人,他约我去宾馆见面,我就去了,一进房间, 那个男人没说上几句话,就要拖我上床……” “你跟他上床了?” 黑暗掩饰了我失态的神情。 “你听我说吗,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说,等一会儿,先去洗个澡再说。他说,好,好, 好,你等着俺,俺五分钟,不,两分钟就好。等他脱得仅剩一条裤衩,钻进浴室,我就把他 脱下来的衣服全部卷了起来,掀开床罩,扔到床底下,就跑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说:“你可真够缺德的。” “什么叫缺德,这种男人一点情调都不懂。”黑暗中,黎娟的身子软软地*了过来,一股发 香直冲我的鼻子,“好像你刚才有点在意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敏。 我让黎娟*在我的肩头,轻轻在搂着她的小蛮腰,她的皮肤滑腻,摸起来很舒服,“除了你 的男朋友和我,你还和其它的男人亲热过吗?”我知道问这个问题有点不妥,却忍不住想问 的欲望。 “你说的亲热是不是指上床?”黎娟很干脆地问。 我轻声说:“是啊。” “嗯,有三个,都在你前面。不过都是一夜情,天亮后,就各走各的路了,他们长什么样子 我都想不起来了。你呢?除了老婆外,泡过几个妞?包过几个二奶?有过几个私生子?” “妞倒是泡过不少,至于多少,没统计过,反正不少。二奶包不起,自己还没孩子,私生子 更是无从谈起。” “看来你有文人的气质。” “怎么说?” “古今中外,不少有名文人都曾浪迹花街柳巷,比如,柳永、冯梦龙、莫泊桑、拜伦都是泡 妞高手。” “知道的不少嘛。”我的手顺着黎娟的腰向上,摩挲着她的光滑的背,嘴唇吻着她的耳垂, 间或地往她耳朵里吹气,这种挑起女人性欲的方法很管用。果然,不一会儿,黎娟的呼吸逐 渐急促起来。 “你想干什么啊?”黎娟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躲避着我的进攻。女人轻微的挣扎是一种很好 的催情剂,我猛然把黎娟拦腰抱起,放在腿上,手像蛇一样游遍她的全身,进而解开她的乳 罩搭扣,剥掉她的内裤,黎娟的抵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从半推半就到主动配合。我的手轻 柔地从她的脖子到背,再从背到丰盈的臀,抚摸的同时,我的唇贴在黎娟明显胀鼓起来的乳 头上,细细地用舌尖品味着。黎娟的呻吟声中夹着哀告,“不要,不要……”女人这时的不 要其实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反话,真正的意思应该是,我要!我要! 我双手捧起黎娟的短裙,让她缓缓坐下来,进入那片润湿的草丛时,她轻声哼了一声,随后 就是压抑的呻吟。 外面传来人声的时候,我们恰好达到了高潮,最后关头,黎娟用力掐着我的大腿外侧,发出 愉悦的,不加掩饰的呻吟。 我们飞快收拾了一下,走出洞门。一男一女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背着照相机站在洞门口, 一副正欲进洞,一探究竟的样子。看见我们出来,他们似乎觉得很意外,愣了一下,男老外 举起相机,示意我和黎娟*近点,“咔嚓”一声过后,男女老外不约而同地竖起手指,嘴里 叫着“OK!” “How do you do!”我操着英语跟老外打招呼。 两个老外也笑着跟我打招呼,聊了几句,得知两个老外不是夫妻,男的来自美国威斯康星州, 是个电气工程师;女老外来自英国伦敦的郊县,是个农场主,俩人原本是跟自己的老婆和老 公一同出来旅游的,结果在飞往中国的飞机阴差阳错,彼此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的配偶, 于是当场进行了重新组合,两对新组合携手同游了北京后,分了手,一对去了西安;一对来 了南京,并相约下个月,旅游结束时,在北京碰头。 我指着他俩问:“你们会结婚吗?” 两个老外头摇得跟拨郎鼓,嘴里嚷着:“NO,NO!” 一直笑着在旁边听着的黎娟突然用英语说了一句:“How romantic you are!”( 你们好浪漫 啊!)” 两个老外笑得更欢了,动作整齐一致地用手指指我,指指黎娟,又指指自己,说:“Each other (彼此,彼此)” 告别老外下山时,黎娟说:“老外好像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