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难看到似的。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意味,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看,——已经很久很久,没再这么看过她了。
进来后,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其他人,才发现我在看她。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对我笑了笑,躲开目光,马上就觉得不妥,也开始“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回敬我起注目礼来。渐渐的走进了,目光却再没躲开,直到走到我的面前。
她的容貌,——很久没有留意到了,——竟是这么的美妙无瑕。不管是那秀丽地眉目,还是雪白的肌肤,那小巧而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尤其那一头飘逸的秀发,蕴含着无限的温柔似的,无不使
留恋。
就这么忘神的呆看着,直到她走至我的面前,提醒我该站起来让路了,我才回过神来。
羞惭地笑着,站起身来,耳语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用英语轻声笑道,而后抿着嘴唇儿,只顾笑。
时值深秋,但暖气还没有开,不清楚为什么,在这间微型教室里,坐在身边,我总是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醉人气息。这气氛令人迷醉,让人想睡觉。
双方入座后,一时无言,春分满面地笑颜相向,似有千言万语,不语自明。
“我困了,要睡一会儿。轻声细语,低眉顺耳,笑靥姣美。而后,双臂交叉于额前,伏桌而眠,丝丝偻偻的秀发柔顺的披散桌面臂旁,也只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得以贪婪无忌的“餐餐”这面前的秀色,不需要再掩饰,再假装没发现。
绵绵不尽地眷恋,演化为萦绕不去的困倦,是时大约晚上七点整,传说中人体最疲倦地时辰之一。
有清醒转向沉迷,也不过这么一会儿的事儿,而诱因,都是面前这温柔的像个可爱的小猫咪的小妹。她确实太可爱了,像月宫中那只想象中洁白灵巧的小玉兔一样惹人怜爱,可爱地令人心肠酥软,
侧着头,枕在臂上,面向着她,真想一手揽过这咫尺之内的娇躯入怀,和衣共眠。可是却不敢,只能想想而已,何况,就这么想想,就已经幸福地要死了呢。“不如怜取眼前人”,古人风雅,诚不余欺也。
就这么默默看着,也不知可曾入睡,只知道她一只娇羞默默的微笑着,那么伏着。我似乎能感觉到,她这笑而不语,包罗着万语千言。我能体会,是因为我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那些话,恐怕是要用去一生,也说不尽地。但是现在,我必须学会柳下惠那套本领,才不致意乱请迷,无以遏抑。
不知何时,来自习的我们,便双方被这柔媚多情地春风中被烘的“学子”睡了。
或许是昨晚没睡好,中午又没睡午觉的缘故,抑或更因为身边伏着温柔美好的她,这一觉我睡得很香很沉,香梦连连,不愿就醒。
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知道,周围人们翻书的声音,我也全然听不到。
只是感觉到鼻子前面痒痒的,香香的,不由得贪恋的睡神不让位。
勉强得睁开眼来,发现已经醒了,也侧着头枕在臂上,笑向我看着,右手执着她自个儿的耳后的一缕秀发,用那柔软的发稍轻轻滑过我的面颊鼻唇,让我奇痒难耐,不能不醒来。
她调皮的逗笑着,看上去玩得挺爽。
我也报以轻笑,四目相对,笑意盈盈,无语风流,欲说还休。
此时双方的唇,就这么微微相对着,在不足一只手掌的距离内。能说什么呢?需要说什么呢?我要是率先打破这美妙的沉默,我才是最大的傻瓜。而且,我宁愿如此静静伏着,这么无言相对,就是极大的幸福了,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这一切,不要太美好了,我怕上苍嫉妒,会惩罚我这平凡的人类。
上苍果然嫉妒了,不然何以会觉察到眼前这幕的不妥,倏地抬起头来,理了理稍稍有些零乱的头发,坐直了身子。而贪婪的我,自然舍不得就此失去那美妙的一瞬,仍然歪头趟着,只是现在平视里所能面对的,换成了她那一偻秀发遮掩下凸起的胸部。这种紧身的红色细绒毛衣,能把女孩儿那挺拔的轮廓,显露无遗。随着她倏然坐起,这风景便忽地跃然眼前,让我连连咽了几次口水,更不愿就此起身了。
“懒虫,你看看几点了?还睡?”或是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还是打破了美若水晶般的沉默,把右臂伸到我的面前,上面带着一只精巧的表,最短的表针已经悄悄指向了八点的位置。
虽然第一时间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却故意说:“没看清楚,你摆得正,我看不懂你地表。”实则是留恋横陈眼前的这段白缎般的玉腕酥臂,真真想有咬一口的**。
轻信了我的话,靠近过来,要把手臂摆正了给我看,很快似乎发觉了我的诡计,一下子缩回了手臂,佯作愠怒:“去你的,别装了,都八点了,你是来自习的,不是来睡觉的。”
“我就是来睡觉地。”我不得不抬起了头,试图坐直了身子,才发现这么长久的侧头而卧,不仅手臂**,脖子也酸疼僵硬,一时难以恢复过来,不由得疼得“哎吆”只叫。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