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时,又用了一个基本不
知名的演员,而且调查报告显示出美国高中学生,这些占他最基本观众的60%的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纳粹对犹太人的灭绝行为,因此,没有人对这部影片的利润有太高
的期望。
1993年2月,斯蒂夫·罗斯的纪念仪式在卡耐基大会堂举行。女高音歌手贝弗莉
·西尔斯是这个长达两个半小时的纪念活动的节目主持人。在会上,纽约当时的市
长戴维·迪思金斯、前任的纽约市政府官员休·凯里、来代表父亲杰克的卡罗琳·
兰格及法国文化部长都发了言,斯皮尔伯格也讲了话。
也是在2月,《侏罗纪公园》已经为获批准经营与该片有关的产品拉开了成功的
帷幕。逐渐地,与这部新电影有密切联系的软饮料、快餐、服装和玩具的生意,几
乎都像上座率一样重要了。环球电影公司和阿姆伯林公司取消了每个项目的6%至10
%的批发价。麦当劳还打算为《诛罗纪公园》发动一场具有史无前例规模的市场营
销。在纽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恐龙展厅里,参观者们吃着零食测览着,他们平静地
看着这些曾在电影上出现过、现在已被填上了肉的动物骨路,然后排队进入博物馆
的“依马科斯”宽银幕剧院崇敬地观看一些初期拍的胶片。
历时75天的《辛德勒名单》的拍摄工作始于3月1日。拍摄计划是从波兰的奥希
维兹开始的。斯皮尔伯格希望在这里重新修建一个原始的火葬场,安装上一些烟囱,
再用1500名群众演员当犯人。在现场周围,有一些给参观者看的警告牌,上面写着
“这里是恐怖事件与悲剧事件发生的地方。为了神圣的纪念,请你以适当的行为方
式,表现出你的敬意。”管理集中营旧址的世界犹太人联合会向波兰驻美国大使提
出了抗议,声称他们担心一部关于大屠杀的“迪斯尼影片”,会把奥希维兹变成‘
好莱坞的拍摄场’。事实上,真正的问题是程序和官僚作风:阿姆伯林公司已从波
兰政府那里得到了拍摄许可,而不是从这个联合会、博物馆管理部门或是其他什么
犹太人组织。斯皮尔伯格几乎能在没有任何带路人的情况下,去任何地方拍摄。但
是,奥希维兹对他有一种能驱魔避邪的重要意义,他不打算失去这种感觉。
在影片中,辛德勒贿赂高斯让他将1100名工人置于自己的监护下,然后租用火
车把他们运往捷克斯洛伐克。男人们安全地到达了,但是妇女却被转送奥希维兹,
去接受典型的屠杀方式,剥去衣服,剪发,聚在一起淋浴,这一切都将在到达后一
小时之内完成。辛德勒用钻石贿赂指挥官,以求能换回她们。(实际上,辛德勒花了
3个星期的时间才把她们救出去。)
这些场景的拍摄,对斯皮尔伯格来讲,是很不舒服的。当他通过摄影机的镜头
看他所拍的内容时,他哭了。他在提到淋浴那场戏时说:“这是恐怖、歇斯底里的
几个小时,我想我当时该做的一件事是告诉大家,‘停下来,我们的感情都太投入
了,不能继续拍了’。但是,我想迅速把它拍完,这对我们都很重要,我们在那个
恐怖的地方呆了3、4个小时,这对每个人来讲,都太可怕了。”为了保持他的精神
状态良好,他经常打电话给一位最亲密的朋友,罗宾·威廉姆斯。斯皮尔伯格说:
“他很能使我开心。这是一个特别好特别有效的药方。”
斯皮尔伯格在录制这部恐怖影片的同时还能监督《侏罗纪公园》的制作这个事
实,使人认为他的性情是同时代电影人中最变幻无常的。起初,他认为他顾不过来
两部影片,于是在剪辑《侏罗纪公园》早期拍摄的内容时,他请求理查德·阿坦伯
罗来拍摄《辛德勒名单》。在阿坦伯罗不在的时候,乔治·卢卡斯负责《侏罗纪公
园》的日常管理工作,为此在影片的片尾,特别提到了他的名字。
斯皮尔伯格为保留2个卫星讯道,每周付给华沙电视台150万美元,一是为画面,
另一个是为声音,而且每周还要为长期使用卫星地面接收器再付4万美元。通过卫星
地面接收器,他在好莱坞的工作人员可以把《侏罗纪公园》的材料传送给他。每个
周末和每星期一、二夜晚,他把恐龙的胶片转录到录像带上,与他的编辑迈克尔·
凯恩一起研究它;然后,在凯恩的坚持下,再在《辛德勒名单》上花上两个小时,
这样,他就能睡着觉也想着这部影片了。在《侏罗纪公园》剪辑时,斯皮尔伯格连
着3个星期天都去到巴黎,在那儿,当时已怀了他第二个儿子索耶的凯特一直与卡波
肖和斯皮尔伯格的家人呆在一起,并按时进行婴儿检查。6月,《侏罗纪公园》上演
并成为夏天最走红的影片这一事实,给了斯皮尔伯格的工作以最好的回报。环球公
司在2842个影剧院同时上演了这部影片。在第一个周末,该片就创下了一个新的纪
录,冲击了它最大的竞争对手,阿诺德·施瓦辛格主演的影片《最后的动作英雄》,
并在世界范围内直逼9亿美元的巅峰。
无论怎样同内心的冲动作斗争,斯皮尔伯格都禁不住想把《辛德勒名单》拍成
一个娱乐片:既不是《侏罗纪公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