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在该片快关机时,拍《眼睛》时的那一幕又出现了,汤姆·
鲍斯雷取代艾多·迈亚霍夫扮演卡姆伯里芝的经理的角色,简尼特·斯沃克而不是
斯皮尔伯格被派去导演他编好的镜头。这集于1971年1月6日上演了。
电视导演的生活是非常辛苦的,“当你在电视机前观看一部5日连续播放的节目
时,他们必须非常非常拼命地进行研究制作。”斯皮尔伯格曾这样说,“工作的人
们一边跑一边叫,很不得在你成为导演之前,这声音先刺激得你成了精神病。”即
便如此,通过拍片于斯皮尔伯格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你学会了做你的家庭作业,”
他说,“电视剧就是一列长长的火车,而我就是这最后一节车厢,如果你不准时完
成它,他们就会把我甩了。”
斯皮尔伯格收场得正是时候,连续剧开始走下坡路了。电视网络也在渴望大片,
可环球公司宁愿放弃受人们欢迎的演员和内容,也要在保持电视剧原有进度和预算
情况下把电视剧延至90分钟长,并扩大其规模。而且不管片子长度如何,仍要在10
日内完成。
《游戏的名字》(The Name of the Game),就是其中一部被扩大了规模的电视
剧。在一份世界范围发行的杂志上还刊登丁关于3个主要演员拍片的日程安排表,
他们是:盖恩·巴瑞,安东尼·弗朗西斯和罗伯特·斯塔克。1970年秋,斯皮尔伯
格导演了菲利普·怀雷写的一个连续剧《洛衫矶,2017年》(L.A.2017),1971年1月
15日上演。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叫巴瑞的人,在去参加环保大会的路上撞了车,直到
2017年他才醒来,他发现洛杉矾的人们都在地底下躲避硝烟战火。巴瑞站在反叛者
一边帮助推翻大老板。为了这个目的他国到地上并回到自己以前的年代,他一夜之
间变出了一个“空气清洁法”。
《洛杉矾2017年》给斯皮尔伯格竖起了一点小小的名望,他被邀请到世界科学
电影大会上去放映这个片子。多数影迷在聆听一位精神抖擞口若悬河的好莱坞先生
滔滔不绝的讲话时,没注意到这个穿着订做的皮夹克、开领花格衬衫的长发年轻导
演。这次经历使他感到了国内市场对科幻片的需求日益增长。这个时期的孩子已不
像他那个时期的孩子,这些孩子有钱有精力能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他们对有关科幻
片的内容和新片出台的信息十分关注。此时,斯皮尔伯格想起,当初自己也曾像这
些影迷一样排着长队买电影票。杰弗·沃尔克是一个在推销电影片方面有特殊才能
的发行商,他也曾帮助斯皮尔伯格把新片推向市场。这天他发表评论说道:“今天
的市场有一个完整的环节,只有提前掌握素材信息才能使之繁荣,这一经验是由斯
皮尔伯格、乔治·卢卡斯、《星际漫游》(Star Trek)的制片人盖恩·罗登拜瑞通过
实践摸索出来的。”
成功对斯皮尔伯格的事业起到了一种杠杆作用。福来德·菲尔德斯开始重谈对
斯皮尔伯格的雇用条件。1970年12月28日《综艺》(Variety)提到了斯皮尔伯格的另
外两份合同,一份是任专职制片人的5年合同,一份是任非专职导演的6年合同。这
是他走向全面独立制作之路的第一步,从此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理想不在于成为一
个有创造力的制片人,而在于把自己锤炼成电影制作行业中的一个佼佼者——一个
电影皇帝。
地位等级的高低在环球公司被充分体现出来。电影导演把拍电视片的人看成是
临时班子,与此同时,其它制片厂的导演们也把环球公司的影片和短剧看成是用信
用卡、家用移动房、印刷广告来充塞镜头的“小家子气”的作品。由此不难想到,
环球公司的电影也接近崩溃的边缘。50年代,电视片推出了许多名人,如阿瑟·本、
约翰·弗朗肯海姆、西德尼·路曼特和山姆·帕金夫。但到了70年代,这些名人的
名字只能经常在墓地见到了。斯皮尔伯格是环球公司惟一一位35岁以下的导演。那
些协助他拍《游戏的名字》和《午夜画廊》的同事,像罗伯特·柯林斯、达瑞尔·
杜克和罗伯特·迈克尔·路易斯都比他大10岁左右,而且看不出他们将来会有什么
发展,只不过如此而已了。
电影制片和电影导演们是这行里的佼佼者。一幢幢位于制片厂内印度风格带长
廊的平房建筑是他们地位的象征。有几个普普通通的文字似乎能突出说明这些建筑
所包含的内容:“仿英式庄园建筑。”剧作家大卫·弗里曼曾说:“这类在纽波特
的夏季房屋都是小型别墅。”希区科克的任处是最奢华的,他有两套同样带餐厅、
电影厅和编辑室的公寓,而且每套都有专门的艺术厅。邓·谢格尔也拥有一套跟这
差不多的郊区别墅。比利·威尔德在小山上有两座同等水准的小楼。从这里经过的
旅游车为了不打扰他为戴尔蒙德公司拍摄《靡页》(The Front Page)的工作都静静
地沿着路边驶过。
斯皮尔伯格渴望拥有一套这种带长廊的平房,但现在他却只能在黑塔楼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