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他应该把自己关进那个“盒子”里,并制作一
些“垃圾”,然后我再找费尔·考夫曼解除他的合同。所以我说:“听着,
你应该另找一个代理人,我认为你如果留在那儿,事业将没什么发展。”
就这样我在代理处又给他找了位代理人。
这个新的代理人是伯格曼的合伙人福来德·菲尔德斯。他对推动斯皮尔伯格的
事业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菲尔德斯休假时,带着斯皮尔伯格到老制片人圈子里为他
寻找赞助人。他们到的其中一站就是20世纪福克斯公司,当时的经营者是理查德·
札纽克,他的父亲达瑞尔大约在40年前创建了这家公司,这会儿他正在欧洲与若干
像女歌手朱丽时·格里克一样富有戏剧色彩的法国情人们呆在一起享受退隐生活。
小说家约翰·格里高利·邓恩曾这样描述过38岁的扎纽克:“他是一个紧紧把
握着权力的入。他的身材比橄榄球中卫小一号,肤色黝黑像被长年晒过,棕色头发
在日渐减少,指甲总是被他咬得秃秃的。他有一双犹疑不定的眼睛,一种难为情的
微笑时常会从他脸上掠过。他那前凸的下巴上的肌肉随着心理的反应隆起或放松。”
自从奈黑米亚·波索夫在比利·威尔德的影片《有人喜欢刺激》(Some Like it Hot)
中表演了神经质的黑帮老板“小拿破仑”后,福克斯公司上下便把这个绰号扣在扎
纽克脑袋上。
大卫·布朗比扎纽克年长20岁,从他那浓密的胡须中经常露出一个烟嘴,由此
人们给他起了个绰号“海象”。他掌管纽约送来的故事的审查,还担任着扎纽克的
顾问和代理。他那漫不经心的举止与他当过杂志作者、编辑和发行商的丰富经历很
不相配。他的彬彬有礼和大大刚刚使他成为狂暴的扎纽克与这个世界之周的缓冲物。
扎纽克和布朗,一种令人不解却十分有力的结合,他们有效地开拓着福克斯公司的
重要项目。他们已经决定从1970年起放弃拍那些早斯获得成功的、有着广泛娱乐价
值的片子像《音乐之声》(The Sound of Music),《你好,多利!》(Hello Dolly!)
和《男子汉卡斯迪与跳太阳舞的孩子》(Butch Cassidy and the Sundance kid),
而改拍一些更富有挑战性的片子。但成人电影正以敏感的“利益意识”侵蚀着福克
斯公司的董事会。
菲尔德斯领着斯皮尔伯格见的正是这两个人。做为一种交易,菲尔德斯把准备
让罗伯特森主演,让斯皮尔伯格导演的《飞行能手的天空》的项目介绍给他们。扎
纽克相信,斯皮尔伯格做商人不如做导演。“我发现他很有才华,至少在发表某些
观点时,但这是一部需要花费很多体力和综合能力的电影。我认为他不会有足以表
现飞行绝技的经验和该片所要求的一切。”他们没有买走这个剧本,然而这是斯皮
尔伯格不在环球公司期间惟一可卖的东西。
离开环球公司一年的时间给了斯皮尔伯格一种印象:作为一个独立制片人的感
觉令他失望,实际上,他只离开了4个月就又回到了环球公司。
“西穗尼,”斯皮尔伯格告诉李伯格,“我准备忍气吞声,付我工资吧,给我
找些事做吧。”
《眼睛》这部片予存在很多问题的议论很快传开了,因此没什么人愿意他去帮
忙。“我被环球公司拍摄场的人们看成一个愚笨而奇怪的小东西,壁炉上的一个小
摆设,某种聚会上谈论的笑料。”
幸运的是1969年11月8日,《午夜画廊》上演后受到了舆论好评,全国广播公司
委托他拍完了该剧的其余部分。事后,斯皮尔伯格明白还有许多东西需要他去学,
而学习的最好途径就是去干。现在他终于承认《眼睛》是个灾难,看着塞克海姆清
理自己的作品的确令他感到丢脸,但它确实体现出了编辑的能力。
辛伯格给斯皮尔伯格提供了一份需花6个月时间的导演工作,让他执导一部节奏
缓慢但很受人们喜爱的系列剧《心理医生马库斯·威尔贝》。罗伯特·杨主演一个
名叫珊塔·墨尼卡的心地善良的内科医生。斯皮尔伯格导演其中被叫做《胆大妄为》
的部分。这是描写一个少年为证明自己的勇气想冒着生命危险在玻璃地上行走的故
事。要想借此机会逐一去尝试摄影技巧是不可能的,但斯皮尔伯格准备借机对最主
要的拍摄技巧进行尝试。“我对‘马库斯·威尔贝医生’很认真,”后来他自嘲地
说,“……许多老演员们吃惊地看着我,‘喂,这星期我可打算拍3个片子呢,这家
伙的动作怎么就像亨利·方达演的《12个愤怒的男人》(Twelve Angry Men)’。我
努力想使《心理医生》成为得意之作,而我是在现场干傻事。”
斯皮尔伯格的《逗我笑》(Make Me Laugh)也没成功,就像另一部《午夜画廊》。
所不同的是,这次有“米达斯的点金术”,一件秘密武器——黑人喜剧演员戈德弗
里·卡姆伯里芝加盟,他就像会施使人发笑的魔法一样使人笑个不停。甚至在他面
对死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