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挑战,而且又不向社交圈揭示真正的原因,另外还要让丹特斯知道,我可以收回挑战,条件是他必须同卡特琳结婚。
“没有陪嫁的老姑娘,你真的希望丹特斯娶你吗?”我问卡特琳。
“即使他不娶我,我仍然属于他。”卡特琳一面抽泣,面害怕地看着我。
她的瞳仁里反射着蜡烛的光焰,“她的双眼燃起了火焰”,这句话用在此刻相当确切。
“我会送你到庄园去。至于他,他除了你以外还有许多女人。我不能让你损害我的名声。你明天就离开。”
于是她开始恳求我,让她留下至少一个星期。我等到她恳求得够了,突然改变了语调,温柔地问她:
“你会嫁给他吗?”
“我情愿为之付出生命!”她激动地喊起来,热泪从她的眼眶里又一次滚滚而出。
我用一种坚定的声音说,“我能让他娶你。”
她圆睁起双眼,嘴巴也张开了:
“真的?你能?”她脸上放光了。“我会一辈子为你祈祷!”
“那么别拒绝我。”我说着就拉下了她身上裹的毯子。她将身体给缩成一团,浑身发抖。一刹那间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但是我的情欲并未消失,所以我不停地向她保证,我会安排她的婚礼,也不会将她送到庄园去。她停止了反抗,因为我答应她,婚礼可以在门月底或1月初举行——届时她的肚子明显大了,丑闻也是不可避免的。我在脑子里迅速地计算了一下,我那明确无疑的保证使她相信了。
她相信了我,并且将身体放松了。她不再发抖,但是像死人一样地躺着。
我耍出了我的手段,我的丰富经验使她不再抵抗。除此之外,她的身体很快乐地认出了我。
在最后一次痉挛之后,她又开始抽泣了——卡特琳的痛苦是她的身体做不到忠实于爱情。
第三十篇
为了向丹特斯挑战,我开始摆出一副嫉妒的模样,或者说我每次看到他在娜塔丽娅身边出现时就显出嫉妒。我很容易扮演这个角色,任何时候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跟他过不去。我不得不承认,他维护了自己的尊严,用智慧来反击我。这使我更加生气,于是我就粗鲁地对待他。
我又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就像我在几个月前接到的一样。但是这一次手抄的副本送到了我的每一个熟人手中,大家都看到了。我立即想出了一个计划——指责是丹特斯写了这封匿名信,用它作为借口来向丹特斯挑起决斗。我在同一天向他发出了挑战,而当他的“老爸”到我这里来恳求怜悯他的“孩子”时,我就提出了我的条件。老头子发誓说,他会说服他的养子,两个星期之内就向卡特琳求婚。
第三十一篇
正如已经死去的德尔维格曾经说过,我的孩子都很可爱。他们是我家庭生活的保卫者,也能使他们的母亲远离诱惑。孩子越多越好。至于我,她的每一次怀孕都像是一次大赦,为我寻花问柳提供了借口。
我爱娜塔丽娅圆滚滚的腹部,那上面肚脐不见了,只留下一块深色的斑记。她的下身隐没在腹部下面,带着一种新的、怀孕的气味。
当我第一次看到玛什卡时,看到她小小的、粉红色的身体,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因为欢娱奇迹般地转化成了生命,转化为人。想起任何一个人都是欢乐和激动的结果,真是令人高兴。至少男人都是这样的。
娜塔丽哑相信,只要她达到了高潮,就能怀孕了。再者,她认为性高潮应该强烈到能使她感觉到子宫的运动。她知道我的愿望是要更多的孩子。娜塔丽娅可能是处心积虑说这些话的,她要我永远能让她进入高潮。但是她总是很难进入高潮。我们婚后的时间越长,我越少兴趣去付出努力。我的大脑强迫自己要热情;它说,我不应该造成妻子的不满足,否则就会将她推向情人的怀抱。
首先,我感兴趣的是压倒她天性中的懒散淡恬,重振我的情人艺术。但是一旦我向自己证明了这种能力,我就要在其他女人身上施展这种艺术了。所以,当我在半夜醒来,听到娜塔丽娅一面手淫,一面克制自己的呻吟以免惊醒我时,我感到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如果和丹特斯在一起,她就不必自慰了,而是日夜性交。有时我似乎发疯了。无论我想什么事情,最后总要想到丹特斯。如果我杀了他,我就能开始一种新的生活,一种宁静而虔诚的生活。我就能保持对娜塔丽娅的忠诚。我在婚前体验的就是同一种感情——相信我的确能获得幸福,但是这现在却要取决于丹特斯的死亡。我将摆脱我的一切罪孽、恶行、欲望,甚至是债务。
等待着不可避免的决斗,我变得神经质了,而且脾气暴躁。怪不得——每一个人都在我背后窃窃私语,飞短流长。
我的暴躁脾气也用来对付我的孩子们,无论他们犯了多么微不足道的过失,我都会抓起烨木棍。我的心里翻腾着怜悯,但是我的手却被魔鬼操纵着。当我第一次掀起玛莎的裙子,用烨木棍打了她两下,她哇哇大哭,“我再也不那样做了!”这时娜塔丽娅飞跑着冲进房间,从我的手里夺过烨木棍,将她的女儿带走了。我坐在扶手挎里,整夜泥塑木雕般地坐着。现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