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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竞生传(中国性学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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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故里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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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赶忙撒了个娇:“人家去看戏嘛!是哭长城,演得可逼真了。”

    “你们知识分子呀,就是爱动感情!”丈夫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快去洗个热水澡吧!暖和暖和身子,要不,长城真的要倒了。”

    诸丛雪过了洗手间,屈某不由地裂开嘴笑了,他得意极了。

    原来,自从诸丛雪第二次离他而去以后,他便悟出了一个道理:对于女人,尤其像诸丛雪这样又漂亮又有知识的女人,硬着是征服不了她的心的,必须投其所好,给她软的、甜的、温的、热的……

    那天他正在北大的校园中徘徊,忽然他发现诸丛雪在婆婆的树底下偷偷地垂着泪。怎么?她也遇到不顺心的事了?看到这种情景,屈某的心里升起一道希望的光,他觉得机会来了。

    “诸小姐,别来无恙吧!”

    诸丛雪一愣,当她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时,忙用手抹去眼泪,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诸丛雪脸上虽露着厌烦的神情,可心里却暗自高兴,她已知道屈某又高升了。

    屈某并没理会她的态度,微笑和蔼地说:“来看看你。”停了一会儿,见诸丛雪没说什么,又情深意长他说:“半年多来,我是多么想你呀!”

    诸丛雪淡淡地一笑,说:“你还会想我?”

    诸丛雪的微笑,使屈某的五脏六肺都舒服透了,他更大胆了。

    “丛雪,自你离开我以后,我常常回想起我们一起生活时的情景。一次次的通思,一夜夜的反省,使我意识到我们夫妻感情的破裂我负有重要的责任。”

    “哦——”诸丛雪始终微笑着。

    屈某看时机已到,马上把话题一转,单刀直入地问:“丛雪,那位教授怎么舍得把你撇在家里了?”

    屈某的话击到了给丛雪的痛处,她垂下了头。半晌,才忧郁地说:“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吧!”

    “不。”屈某坚决地说道,“他撇下你一个人自到巴黎享受去了,这种人还值得你怀念他?”

    诸丛雪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怎么才好。屈某见状笑了笑,突然握住了诸丛雪的手,颤着声调说:“丛雪,回到我身边吧!”

    刹时,诸丛雪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由于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她的身子抖得十分厉害。但她没有动,既没反抗,也没吱声,一双眼睛闪着晶莹的光……

    诸丛雪的眼睛说明了一切。在这一刹那,屈某完全可以吻她,搂她,抱她,诸丛雪决不会反抗的……然而,屈某没有这样做,而是抽回了双手,猛地垂下了头,像一个恶徒在忏悔:

    “丛雪,对不起,我是一时感情冲动,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屈某说完,突然掉转头,朝着校门大步走去……

    欲擒敌纵,诸葛孔明抓益获之计,他行了七次,自己才进行第三次呢!屈某得意地吹起口哨来。然而,诸丛雪却不知道那身后还有个圈套在等着她。她居然把张竞生渐渐又抛到了脑后,缓缓地又打开了那扇紧闭了多时的大门。

    果然,屈氏又出现了。一个星期后,诸丛雪收到了一封洋洋几页纸的信,她果然看了魔,看了又看,读了又读,甚至于还笑了。

    终于,诸丛雪下了决心,第三次回到屈某身边。

    屈氏斜靠在枕头上,慢慢地吸着烟,听着洗手间里水流的哗哗声,心安理得地等待着那笼中之鸟栖歇于自己的股掌之中。

    水停了,一阵穿衣着裙的审级之声,诸丛雪满面红光地出来了。屈氏赶紧卡熄了手里的烟卷,仰躺着伸开双手。

    诸丛雪走近前去,只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嗯——一瞧你急的,人家还没化妆呢!”说着便走开去,在梳妆台前描起眉拣起唇来。

    屈氏实在躺不住了,一跃而起,两手朝她腰肢上一夹便把她抱到床上,一个饿狼扑食,就骑上了她的身。

    诸丛雪在下面拱着臀:“这样太不平等了,今晚我在上。”

    “在上就在上嘛!”屈氏嘟啃着,一个疯狗打滚,便滚了下来。诸丛雪骑在他的身上,尽情地玩弄着他。

    “这是性博士教你的吗?”屈氏在下面问。

    “死鬼你!”诸丛雪在上边使着劲,“我让你总提他!”

    “你真不爱他了?”

    “哼!”

    “我亲爱的!”屈氏一高兴,使了个劲,竟把她掀到了床铺下。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正骑在张竞生的肩膀上,张竞生陷在泥潭里,她在上面越使劲,张竞生越是往下陷,跟着已经陷到了她的脚。她就大声地呼救。这时,她的第一个丈夫赶来了,他一把便把她拉了过去。可是她一回头,张竞生已经完全被陷落了。她想哭却又笑了。

    第二天,她赶紧到了电信大楼,给张竞生发了一个加急电报:

    “匆来!我已经有了一个家。”

    三、回乡修公路

    风江河境蜒曲折,跨三饶,下汤溪,过浮山,从西而东,直落三百门。一项旧式轿子,践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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