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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竞生传(中国性学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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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风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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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前去。这个时候,新娘已近在咫尺,他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但是他就是没法看见她。张竞生用手捏住头盖一角,轻轻一掀把头盖揭了。

    在摇曳的烛光下,张竞生这才把他的新娘看了个彻底。他这才发现,他的新娘也很漂亮,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风范。当张竞生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娇羞可人。虽然他对她一点也不了解,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但在这洞房花烛的氛围中,一个漂亮的小新娘一下子就让他唤起男人的本能和欲望。

    张竞生拿起她的手,一双柔软无力的手纤巧精致任他握着。他看看她的脸,见她满脸红晕,妩媚至极。张竞生不禁想入非非,低声对她说:“我们安歇好不好?”

    新娘子也不回答,垂了头,不置可否。张竞生把蜡烛吹熄了一些,只留一根在桌子上燃烧。房间里暗了许多,朦胧摇曳。看着在这种缥缈之景中的新娘,张竞生更难把持。他走过去,将她拥在怀中,新娘既不动,也不反抗,听任他宽衣解带。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相拥在一起时,张竞生这才发现新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发育得很好。这也许是农家少女长期辛勤劳作的结果。不过她倒没有阳光曝晒留下的熏黑,相反她肌肤白嫩,肩头圆润,身体光洁柔软富有弹性,还有那两个圆鼓鼓的小乳房,当他将她抱紧时,抵在他的胸前很有些分量。

    暖被铺就,慢帐低垂,他们脱光了衣服相拥着坐在床上,张竞生的手在她的肩头和背上往下抚摸,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毫无动静。张竞生觉得自己体内很火热,他很奇怪新娘为什么如此无动于衷。张竞生掀开被子,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不知为了什么,新娘却似突然被老鼠咬了一口般,身子墓地一缩又一掀,把个张竞生掀了下来。

    “你……”张竞生意外地望着她。

    只听新娘子哆哆嗦嗦地说了声:“差些忘了。”便见她翻身下床,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手巾来,这才又爬上床来。她翻开被子,就在自己刚刚睡过的地方,认认真真地把那条白手巾铺在席子上。然后坐着手巾,慢慢地躺了下去。

    张竞生半坐半倚地望着“容”字形躺着的她,不禁问道:“这是……’

    新娘眯着双眼,一脸绯红呼吸儒德地回答:“这是阿姆教我的,说,说要,要让你见……红。”

    “见红?”张竞生依然不解。

    “阿姆说……”

    又是“阿姆说”。阿姆是他们的媒人。张竞生此时不再去管是谁说的,又说了些什么。本能和原始的冲动,令他又一次地扑了下去。但他毕竟也是初入此道之人,忙活了半天,才得其所在。新娘躺在那里,竟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当张竞生勇猛进入的一刹那间,才听到她的一声低低的叫声抑或呻吟,之后便无声无息。面对如此麻木的一位新娘,张竞生甚觉没趣,进又不是,退又不是,匆匆几下,草草完事。于是分头而睡,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还在呼呼啥啥熟睡的张意生,被新娘轻轻地推醒。

    洗嗽穿戴完毕的她,战战兢兢地站在床前:“快起来,该去向公公婆婆请安了。”

    “呵——”张竞生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伸手又去拉他的新娘子。

    新娘子却躲着他。她闪出蚊帐外,却不忘又督促了一句:“快起来吧,晚了,公公要怪的……”

    张竞生只好起身下床。他接着新娘子递过来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接过妻子端来的洗脸水,洗脸、漱口……

    该出门了。下意识间,他拉住了妻子的手,她却又像怕虫子咬似的躲开他。偕妻同行,这有什么过份?他心里不由地前咕了一声,径自出门。已经坠后几步的新娘子却又追了上来,把昨晚的那条染了血的白手巾递了过去:

    “带上,公公婆婆是要看的。”

    “这……”

    张竞生真不明白,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对于那些礼礼节节为什么记得如此的周详?难道只是有个阿姆教着。

    新婚生活是那样的教条琐碎又是这般的平淡与无聊。张竞生每天到大榕铺后头的橄榄树下站着、徘徊,或是沿着浮滨河走出很远很远,然后一个人又快快地走回来。他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一点事也没想。

    一个月之后,他拜别父母和妻子,到北京去了。

    五、三块大洋留学去

    1911年10月7日,中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革命党人在武昌发动起义,宣告独立。紧接着,全国各省纷纷响应,大半个中国易帜,清王朝狗急跳墙,急令袁世凯为钦差大臣,督师南下,想一举扑灭革命的火焰。

    袁世凯心怀鬼胎,一边向革命军进攻,一边与清廷讨价还价。袁世凯驻军于信阳,滞留不进。那时清廷内外交困,可倚仗者唯袁世凯一人而已。大权在握的袁世凯此时也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凡事自我了断。他一边向清廷施加压力,奏请停止进攻,一面派员与湖北督军黎元洪议和。

    袁世凯虽派员与革命军议和,但为了议和的主动权,却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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