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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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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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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忘记你。你的亲人终归有一天会为你自豪的。”
  又是提醒……
  将军放下酒杯。“祝你走运。”
  安德列扬僵直的立正。
  “谢谢您,将军同志。”
  将军伸出手。“我们会把你放在心上。”
  他握手很有力,俯心十足,叫人宽心,跟拉思伯恩握手时一样。
  实际上,这是谁的手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者说,他究竟背叛了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列了外面街上,安德列扬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不管要他做什么,他忠于的将只有他自己。
  还有玛娅。
  他们根本谈不上谁背叛谁,因为他从来就没对她抱什么幻想。但是他想她、他需要她,而.付他一定会得到她,不管需要多长时间,不管道路多么曲折。
  至于其他人,那些真相大之后会骂他叛徒的人,他们是活该!
  对安德列扬的监视报告特别到他离开皮卡迪里苏联民航办事处时,看起米神采飞扬。
  拉思伯恩头一天晚上乘飞机抵达柏休,如果一切进展顺利,今天午饭前他就可以飞回轮敦,很可能用茶时他又坐在彼得大帝街的办公室里了。当然,如果一切进展顺利。
  他们清晨6点40分到达格林尼克桥,比预定时间提前了一刻钟。拉思伯恩和联络官把车停在卫兵岗亭边上,下了车,其他人留在车中。
  现在他的表是6点51分,预定7点准时开始。边防卫兵给他俩每人倒了一杯咖啡,在冰冷的清晨,拉思怕恩对此十分感激。搪瓷杯上有缺口,但咖啡是爇的。
  “他们想必已经到了,”联络官看着桥对面说。拉思伯恩可以看到对面有两、三个穿军装的人,仅此而已。“可能在哨所后面,”联络官补充道。
  “真他妈的冷,”拉思伯恩说,紧握着杯子。
  “是吗?”看来联络官对此丝毫不感兴趣,他不时地朝桥那面观望。
  “他们将向桥中间走来,我们迎上去,互相确认无误,然后各自在桥中央停下,进行交换,再回到各自领土。”
  “我知道,”拉思伯恩不耐烦他说,“这些我们已经讲过了。”
  联络员似乎屈尊地转过头来。“再讲一遍也没有什么坏处,”他冷冷他说,“我们毕竟不希望这种事出岔子,对吗?”
  不要以为你们这里处于第一线就摆出教训人的架式,拉思伯恩心想。
  “真有意思,”联络员没话找话说,“总在这座桥上。
  我在剑桥上学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交换人质了。”
  “真的?”
  “是的,”联络官说,眼睛凝视着东方。他拿出一盒香烟,请拉思伯恩吸,后者摇摇头。“埃伯尔在此交换时,我正在宿舍吃烤饼呢!我从收音机里听到的。我根本设想到……
  那是1961年吧?”
  “1962年2月。”时间过得真快,”他点着烟,拉思伯思对这位联络官的印象不佳。纳闷的是谁把他招来的,他太年轻,也大自负了。拉思伯恩忽而又想:上帝!或许我干这一行时间太长了吧,怎么所有的警官看起来都那么年轻呢?
  “啊!“联络官突然说,“开始了。”
  在本周被处决了,因为进行了反国家的活动,我以为你已经读到了这条新闻。”
  波利索夫面如白纸,一但他没有讲话。
  “他们没有公布细节,但显然他受到军事法庭的秘密审判。这就形成一个有趣的局面,是吧?你口国后如何对他们讲呢?永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误传假情报,使祖国一位忠实的公仆寒冤而死,还是只字不提,陶醉在曾发现一个‘叛徒’这段光荣历史的幸福回忆之中?”拉思伯恩耸耸肩。“当然这由你决定,可如果我处在你的地位,我就会只字不提,保命要紧,你说不定还能捞个勋章戴戴呢!”他宽厚地对波利索夫笑笑。此时波利索夫恨透他了。
  他们来到岗亭。
  “好吧,”联络宫说,“你们开始走吧!”
  拉思伯恩和波利索夫漫慢走上桥面,开始向对面走去,在桥中央停了下来;有两个人从对面走来。双方在桥正中央面对面地站着。
  拉思伯恩认出了格莱格松,他看起来变化不大。他们给他剪过发,如今头上长出了短粗头发;但他确实是他们给拉思伯恩看的那张照片上的人。那个人看上去没有什么特点。
  他原来是个助理研究员,参加旅游团旅游时在列宁格勒被捕,奇怪的是,就是这位不知名的人,外交部却千方百计地想弄回来。
  这种交换通常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件,很少公开宣传,被交换者并非核专家、外交家、或者是轰动一时的大间谍。
  他们不是明显,只是配角。
  他们把格莱格松喂胖了。但走在克格勃旁边,他看上去仍然脸色憔悴,眼睛凹陷。狱中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
  克格教官员伸出手,波利索夫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两个人都没有讲话,只是对视而笑。唯有拉思怕恩依然毫无表情。
  格莱格松站在拉思伯恩身边;波利索夫把背朝着他们,他一言不发,也从未回头,与克格勃护送者开始向桥的另一端走去。
  ”欢迎你回来,”联络官爇情地对格莱格松说,握住他的子。拉思伯恩对联络官突然表现出来的爇情相当吃惊。”很久没见到你了,保尔,不过,回来就好,”格莱格松在严寒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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