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荣斯莉走去,后者僵直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我是一名警官,”他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象是在玩猜字游戏。“我必须把你拘留起来进一步审问。我要警告你,根据《官方机密法》,你可能会受到严厉指控。”
“怎么回事?”她镇定地问。
“这要看情况,”比尼恩说,朝她笑笑,这使波利索夫十分惊奇。“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波利索夫极力控制自己。他们根本不理会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而把自己当成跑龙套的。
“我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人”莱斯莉说,“不过我想请位律师。”
“到时候一切都会有的,莱斯莉,”比尼恩亲切他说。
拉思怕恩轻轻地拉着波利索大的手臂。“跟我来,”他亲切他说,“这里,他们不需要我们。”
他们离开了地下室套间。外面的街上停着三辆车,里面部有司机,其中一辆里面还坐着两个人?他们看着拉思伯恩和波利素夫走上台阶,脸上毫无表情。
拉思伯恩领着波利素夫进了第一辆车,朝司机点点头,车轻捷地开动了。
“我被捕了吗?”拉思怕恩显得很吃惊的样子:“被捕?我的老朋友,你真是个闹剧演员,想必与你的经历有关。不,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去梭河区。”
“梭河?”波利素夫的警报系统在提醒他:注意这家伙,此人玩起把戏来最危险。
“是的,我们得吃点午饭。让我们高兴一番,掏公家的钱。”他叹了口气:“这并不是说这年头他们给我们多少招待费。我们的财政部是最吝啬的守财奴。只要一花钱就得说出理由来。告诉我,指导局那里也这样苛刻吗?”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就算了。大概你近来很少吃到高级饭菜。从我知道的修逍院膳食情况来看想必如此。”
“你也到过那里?”
“不过是偶尔散散心。人有则·需要一人独处,你同意吧?退隐对灵魂有好处。”
车静静地开着,波利索夫说:“好吧,你们准备把我怎么样?”
“我刚才讲了,吃午饭。”
杂种,波利素夫心中骂道,自以为是、日空一切的杂种!把我当成一条上钧的鱼悬吊着。那个神父关于用刑的五个阶段是怎么说的呢?在拉思怕恩看来,这该是哪个阶段?
何时启用刑具?何时他才拿起指头夹来呢7他们来到一家法式餐馆,拉思怕恩在那里预定了桌子。
“你注意到了吗?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女的,”拉思伯恩对他说。“只有女招待,地道的法国姑娘,漂亮极了。我挺欣赏这种作法;”他隔着酒杯看着波利索夫。“你一定在想我是个性感主义者吧?我承认。可你要知道,我的朋友,我是为资本主义服务的啊!我是帝国主义的走狗。”他嘲弄地向波利索夫笑着。
“你是行家,”波利索大说。
“和你一样。”
他们的眼光相遇了,但波利索夫立刻避开。
“有件事我一直想知道,”拉思伯恩说,“告诉我,你是引么官衔?”
“我是演员。”
“当然,而且演得不错,‘人民艺术家,等等。但我问的是你的另一面、另一个角色。你演得是多么出色啊!"波利索夫依然毫无表情:“我不明白……”
“我想肯定不低,”拉思伯恩无情地继续说下去。“属于上层吧,向您致敬。有时我甚至在想……”他又摇摇头,“不,我想不会。”
“你想什么?”话一出口,波利索夫就意识到自己不该上钩,可当时忍不住要问。
“你的级别是不是比我还高。”
波利索夫没有理会。这时招待员端上第一道菜。
“希望你喜欢炒牛肝,”拉思伯恩欣赏着面前的菜盘。
“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烧菜放大蒜,不过味道很好。”
他喋喋不休地谈些鸡毛蒜皮的事。波利索夫反复朝坐在旁边餐桌上的一对夫妇看。这有多么荒唐:坐在饭馆里,谈着法国菜和酒,其实心里都明白他们是来于什么的。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们已经在圣约翰沃德的套间里了,拉思伯恩才不再演戏。
这套房子所在的街区昼夜24小时都有人把守,这些人都有良好的军容仪表。任何人进入此区都受到闭路摄像的监视。
他们在七层楼,但是看来与外界根本隔绝,拉思伯恩打开前门,把波利素夫领进会客室。屋内静悄悄,波利索夫突然意识到这套房间是多么寂静,外面的车水马龙一点儿也听不到。房间里有点防腐问的味道,没有人住在这里,看来就象牙科医生的候诊室一样。
窗户很大,津雕细刻,通向外面的阳台,不知为什么,波利索夫的脑海里出现一个人从30英尺高处掉到人行道上的景象。此处是否就是发生事故的地方,他们打算在这里把他处理掉吗?波利素夫看着拉思伯恩,心里想:难道这就是他葫·芦里装的药吗?站在阳台上看看景色,突然一推,就……
“好吧,”拉思伯恩说,喝了口白兰地,“书归正传。”
“好.”拉思伯恩笑了。“告诉我,你听说过斯凯尔顿吗?”
“斯凯尔顿?什么人?”
对方听了觉得好笑。“不是什么人,是个小地方,在坎布利亚,此地向北,十足的农村。算不上什么地方,可你在莫斯科的朋友对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