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海固茨·克莱伯,1949年9月17日出生在路德维奇堡,职业是工程师。,他从布鲁塞尔坐一架飞机来到加特维克,顺利地通过了移民局的检查。他参加了欧洲经济共同体。
的广播公司,出示西德的护照。但是,除了相片符合他的相貌以外,其他一切细节都是虚构的,虽然他也的确是一个身手不凡的工程师,在某些时候还制造过几个天才的爆炸装置。
他登上去轮敦的火车,在这短途旅行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向窗外极目眺望那令人心旷神治的英国日野风光,他只是非常偶然地向车厢里其他旅客投去匆匆的一瞥。旅客们也全不以为然。他只有一件行李,是一个手提箱。克莱伯总是轻装旅行,如果有人打开他的手提箱,或者对他搜查,他们不会发现任何异常的物品。他从不带着炸药走来走去,而且除非他真要用它,他也不喜欢身上带枪。一旦他用得着它们的时候,他就到供应它们的人那里去取。
克莱伯没有想到会来到英国。前几个月他较为忙碌,他期望要松弛一下,驻雅典的一名兼任中央情报局特务的新闻周刊记者死于非命,是他干的。他还干掉了一名为“穆萨特”效劳、在海牙开业的以色列牙医。随后他被匆匆派往巴黎去干掉一个南非的间谍。
他们从不过问他预备怎样去执行任务,他们知道克莱伯会准确无误地完成他的使命。他身上有一种令人确信无疑的气质,使得他成为在这一行中报酬最高的一名杀手。他进行的爆炸总会摧毁目标:而如果他要用枪,就只需两颗子弹,一颗用来结果性命,第二颗是以防万一的保险措施。他的牺牲品都是在未及送到医院前就丢掉住命,当他在这附近离开时,他们也总是已经死了。
他备受“维克多”——第13处的代号,”现在叫做V科——的赞赏。V科是主管“湿货”、也就是流血的买卖。他们知道克莱伯是可以信赖的,而他作为他这一行中的一个人物,性格出奇的稳定,他不喝酒,不吸毒,文质彬彬,据说独自一人去听莫扎特的音乐会。
当然,在不同的身份伪装下,克莱伯也受到中央情报局和英国人的注意。问题是,没有人确切知道他是谁。有几张十分珍贵的照片,多数模糊不清。在其中的两张照片中,他留着小胡子,而且胡子式样不同.还有一张照片中,他留起络腮胡子,有一张他戴上了墨镜;还有一张半个脸被黑影遮住了。
在他的档案记录中,没有与妇女瓜葛的事件,而这倒使他名声有点不好,一些圈子里的人说他是同性恋者。那些追捕他的人为此很不幸,囚为这意味着他们常常为搜索他而找错了地方。事实真相是,克莱伯喜欢玩女人,他利用她们,、但是对她们从不信任。而女人们反过来却被他的温柔和勉力所吸引。但是当她们看到他淡蓝色眼睛中那冷冷的眼光时,一些人吓得发抖,还有一些人却更加为之倾倒——这些他自己心中清楚。
在接受这一任务前,他原期待着到阳光下过几天假日。、一位为卡扎菲上校效劳的同事——如果他这一行中也有人可以这么称呼的话——表示愿让他使用利比亚海滨的一座别墅。在有些时候,如果目标碰巧一致时,克莱伯与卡扎菲的小组会携手合力、但是他当然效忠于莫斯科,他们的命令是最高指示,不管处里下达什么任务总是优先执行。然而与利比亚人建立联系也自有它的用处。
他没有向他的阿拉伯朋友吐露的是,作为一名杀手,他箴视他。他们缺乏理智、轻浮毛糙,他们夸夸其谈,又缺乏耐心。
然后他接到了命令。享受滚烫的沙子和碧蓝海洋的暇想一下子全消失了。
“巴甫洛夫元帅本人对这感兴趣,”那位来使意味深长他说,“‘这事既微妙又重要,你明自吗?”
克莱伯点点头。由于任务极其困难,完成之后会有一笔奖金,来使接着说道。然后他询问他是否需要特别的文件.“我想用西德护照,名字是……”他顿了一顿。”是的,克莱伯。”
“克莱伯."“他是拿破仑的一个元帅,”新取名的这位克莱伯笑道。“他被暗杀了……”
这好象使他很开心,但是来使却没有笑——他并不是因为有优默感才被挑选当使者的。
他们讨论了其他各种后勤事项,包括护照照片等问题,又作了一些安排。三天之后,长着一对淡蓝眼睛的这个人拿到了护照,成为卡尔·海困茨·克莱伯了。
上车半个钟头后,从加特维克开来的火车进入维多利亚十七站台。克莱伯拿起手提箱下了车。
象以往一样,他在走过检票处俯稍微停留了一下。检查是否有可疑之处是他的第二天性;在检票员旁边有两个对周围似乎毫无兴趣的人,一个有着尖利目光的监视员在打量着出口处,他的脸与他的身材很不相称,还有一个妇女正在拍照。过了一会儿,克莱伯放下心来。他信心十足地走去叫了一辆出租汽车,不是排队从汽车站要的,而是从川流不息的车群中招来的,这样要跟踪就更为困难。
离开布鲁塞尔前,已经交给了他一把钥匙和他将在轮敦下蹋的一个套间的住址。房子在一条小街里,而且有着独门独院的便刊,因此他可以随意进出。当他到达时,克莱伯的名字已经钉在门铃的上方。
套间不大,但是设备很好。浴室里搭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