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也好不骗也好,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话已跟你们挑明了,你们也不要抱有其他的想法,听我们的安排就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西装笔挺冷漠地说。
“可我们出来只想打工挣钱,并不是来找对象的呀。行行好,你们放我们回去吧。”见形势不对,小梅哀求道。
“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们了,我们也是花了心血的。要想日子好过点,你们就乖乖听我们的话。”脸上有疤的男人这时插话。
“不,打死我也不去找什么对象,我要回去!”听到疤痕男子威胁的口气,小梅哭叫起来。
小梅话音刚落,“啪”一巴掌已拍在她脸上,顿时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侧眼一看,巴掌原来是那站在一侧一言未发的尖嘴猴腮甩过来的。小梅顿时委屈地捂着半边脸,惊恐而又倔强地盯着尖嘴猴腮。
“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小玉见小梅挨打,忙苦苦哀求着。可西装笔挺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大声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从现在起不准你们离开这屋子半步,都给我好好儿待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们要回去!”这时小玉也坚定起来,嚷叫着。
“啪”又是一巴掌甩到了小玉脸上,接着尖嘴猴腮恶狠狠地威胁着说:“闭嘴!要再敢嚷嚷,小心奸了你们!”说着又从腋下包里掏出一条麻绳粗的铁链子,继续用恶狠狠的口气说,“如果不听从我们的安排,就把你们拴起来,一起奸了!”说罢,欲走上前,西装笔挺示意制止,这才停住脚步。
小梅和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碰上了穷凶极恶的歹徒,而并非是天底下头号好人。
见到这副架势,俩人颤巍巍地退到了墙角,只好苦苦哀求:“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都是苦命人。要死要活,我们听从你们的安排就是了,只是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好了,起来吧,只要你们听话,我们是不会怎样对你们的。大不了就是找个对象,有什么好紧张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儿。听话,在屋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见小梅小玉吓成那个样儿,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口气缓和地说道。
说罢西装笔挺转身走向刀疤脸和尖嘴猴腮,三个人照了个面,相互会意。
尖嘴猴腮又强调了一句:“我们就住在隔壁,你们有什么动静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千万别想着逃跑。要敢逃跑,抓回来打断你们的腿!”
说完三个男人走了出去,并在外面把门反锁了。留下小梅和小玉在屋里瑟瑟发抖、惊恐万状。
晚饭时分,西装笔挺给她们送了点吃的,接着就走了,临走还是关照那句话:“别想着逃跑,他们那两个人是很凶的,说到做到!”他半是虚情假意地关心,半是威胁。
躺在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小梅和小玉谁也不敢睡,一想到白天那刀疤脸和尖嘴猴腮的那副凶相,就不寒而栗。她们相信他们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但小梅心里还是有些不甘,脑海里不停地在思索着应对的办法。
“说是找对象,要他们把我们送给那些七老八十、奇丑无比,或缺胳膊少腿、耳聋眼瞎的男人,该怎么办?”小玉惊恐而无奈地说。
“对呀,我也在想这个,要那样我们这辈子就完了,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了。”小梅接过话茬,并飞快地思索着。
“怎么办呢?”小玉带着求助的眼神,无奈地问道。
“跑!”小梅脱口而出。
“跑?”小玉满脸疑惑地问。
“对,我们还是得想办法逃跑,否则在这儿就是等死。”小梅坚定地说。
“可万一被抓回来,他们会把我们打死。”小玉不无忧虑地说。
“打死就打死,总比待在这等死强。再说了,打死我们,他们被逮着了也得被枪毙,一命抵一命,没什么亏的。要不跑,像只羊羔等着他们把咱送入虎口,那才亏呢。”小梅忽然冷静下来,坚定地说。
“那怎么跑呢?”小玉忧虑地问。
“咱一起想办法。”小梅斩钉截铁地说。
忽然小梅看到了那扇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窗户,有了主意,说:“咱从窗户出去。”
小玉凑近窗户看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说:“太高了,跳下去,我怕。”
“不用直接跳,直接蹦下去不跌半死也得残废。我们把床单撕了拧根绳,再从绳子上滑下去。”小梅冷静地把办法说了出来。
“哦,这倒是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小玉眼睛一亮,也激动起来。
说着俩人赶紧把床单掀下来,撕成了一条条碎布条,又把碎布条搓成了一条绳。小梅把绳的这端系在了离窗沿很近的床脚上,叫小玉先顺着绳儿溜下地。小玉开始让着不肯下,俩人你推我让地让了会儿,小梅有些恼了,说再这样让下去就会给刀疤脸他们发现了。小玉这才有些感激地看了眼小梅,拉紧那条绳子,爬出窗口,靠紧墙体往下滑去。接着小梅也顺着绳子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