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壮士再上些点心!”
下人应声下去准备,刘文广也不答话,大大咧咧的大步进了正堂。
“咦,刘大麻子,你今天有客人?”
刘鸿昌眼珠子一转道:“哦,这位是在下刚刚为小儿请来的先生,今天刚到的!”
“我说嘛,面生的很,敢问这位先生,哪里人士啊?”
笑天不慌不忙道:“噢,回大官人,在下神都人士!”
“噗!”
刘文广刚喝了一口茶便喷了出来,疑惑道:“哦,先生既然是神都人士,为何要到这偏僻的小村庄来教书哇?京城神都里多少大家的少爷公子小姐,难道先生都找不到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哦,是这样的,在下也是素闻,汴州之地人杰地灵,物产丰富,再加上在下年岁已高,想找一个好地方安度终老,所以就……”
“一派胡言!”刘文广吼道:“谁说这里人杰地灵,还什么物产丰富,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在下虽不是什么学识渊博之士,但是还是有点儿眼力的,看得出来,你定非什么教书先生,快快与我从实招来!”
笑天哈哈一笑道:“你已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哈哈哈”
刘文广狂笑道:“大难临头,你这老头真是胡言乱语,就凭我皇亲国戚之身,谁敢惹我,能这么与我讲话的,你倒是在下生平仅见,来呀,将这老头拿了!”
几个家丁闻声便向笑天扑来,将笑天按住。
“刘文广,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藐视国法,私自扣押良民!”
“哈哈……国法,老子就是国法,良民,是不是良民你说了不算,少啰嗦,给我带走,刘大麻子,今天暂且作罢,不怕告诉你,那件事情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免得……哼!”说罢,便带着众人将笑天带走了。
刘鸿昌紧张的用手帕擦着汗,把刘紫望叫了过来问道:“望儿,你与为父说实话,这位怀英先生到底是何人,不要欺瞒为父,不然有可能咱们家从此就大难临头了!”
刘紫望微笑道:“父亲请放宽心,怀英先生并非是一般人,他此去绝不会有危险的,咱们家更不会有事,不过,请父亲体谅孩儿,我已承诺先生,不得将他的身份透漏,您也不希望孩儿成为不信之人吧!”
“怀英,怀英……”刘鸿昌沉思了片刻,一拍脑门道:“紫望,如为父所料不差,怀英先生定是那位狄……咝!”
说到这儿,刘鸿昌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要是他真是此人的话,那汴州城可真是要翻天地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