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很是好奇,一听说这云大侠居然是他的师父,便大感兴趣起来。
“遵命,阁老。”
刘紫望恭声说道:“阁老,在下祖上便是以提炼那精银为生,到了家父这一代,更是成为这一带最出名的银匠,家里颇有些积蓄,可在学生九岁那年开始,学生发觉自己的身体不知怎的一日不如一日,后来遇到这云大侠,收我作为了记名弟子,传我一内功心法口诀,身体这才日见好转,可至今云大侠一直未告知学生他的名讳,学生也未敢再问!”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云大侠应是一位正直之人咯!”
刘紫望道:“做为弟子,学生不能妄自评断家师,不过我倒是听一些茶馆的客商讲过,家师在江湖上亦正亦邪,不过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之事,哦,学生的家已经到了,如不嫌弃,就在寒舍暂居一下吧!”
“嗯,咦,我到你家居住,你能做得了住?”
“嗯!”
笑天想了想道:“这未免冒昧,我的身份紫望需保密,我还是在门前等你进去禀报你家令尊之后在说罢。”
刘紫望双手对笑天鞠了一鞠,喊了正在痴痴看买糖人的小芙一声,小芙恋恋不舍的看了看糖人,便闷闷不乐的走了过来。
不大一会儿,刘紫望便跑了出来小声道:“阁老,请进吧,我说是小芙跑的迷了路,正巧碰到了您,才随我们过来的,希望阁老不要介怀才好!”
“呵呵,不会不会,紫望费心了!”
“哎呀,这位老丈,晚辈在此多谢您了,要不是您,小芙可能就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多谢多谢!望儿,快快吩咐下人上茶!”
“是!”
笑天摆手谦逊道:“刘家主不必客气!在下冒昧叨扰,望刘家主不要介怀才是!”
“呵呵,哪里哪里,快快请进!”
笑天仔细看这人,相貌十分普通,要不是穿戴十分鲜亮,绝对是那种扔到人堆儿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人,而且脸上一脸的麻子。
分宾主落座之后,刘紫望的父亲喝了一口茶,道:“在下刘鸿昌,听望儿说前辈是神都人士?”
笑天道:“呵呵,在下怀英,痴长几岁,你我平辈论交吧,是的,在下的确是神都人士,怎么,刘家主有什么疑问么?”
刘鸿昌道:“哦,没什么,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怀公为何不远千里来我们这偏僻小村?”
“呵呵,是这样的,在下年轻时曾拜一游方道士为师,得传周易算术,并预言在下在知天命临近时当有一劫,不可在人多之地逗留,故,我也就开始效仿恩师游厉,才到了此地。”
刘鸿昌一听惊喜道:“哦,原来先生还有这等神技,那可否于在下算上一算呢?”
笑天微微一笑道:“如刘家主不弃,这又有何不可?”
刘鸿昌一听大喜,忙道:“实不相瞒,在下最近总是心中不宁,望先生为在下指点迷津,躲避一二,在下必定厚报!”
笑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与紫望有缘,厚报之事休得再提,请刘家主告知于在下生辰八字!”
刘鸿昌忙将生辰八字写在纸上递于笑天,笑天便装模做样的闭上眼睛掐指算了起来。
其实笑天早已用神识将刘家周围方圆十里之内的所有情况了然在胸,探查到正有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往这里而来,为首之人,笑天已知,便是那刘文广了!
刘鸿昌一看笑天这时睁开眼睛,忙道:“先生,可有结果?”
“刘家主,恕在下直言,你可有什么仇家,如果有的话,将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就要上门,不过从卦象看,你此次是有惊无险的!”
刘鸿昌一听大惊,叹道:“在下自问一生为人堂堂正正,从不招惹是非,要说仇家么,恐怕就只有那位了,先生可曾算出这人是谁么?”
“嗯,此人命带些许贵气,定不是一般人物,依在下推断嘛,他可是一位皇亲国戚么?”
“哎呀,先生神乎其技呀,正是刘文广那厮!”
“呵呵,刘家主莫慌,既然你命中如此,在下便不可再多露天机,不然,会损在下阳寿的!”
刘鸿昌道:“啊,如此那依先生之言,顺其自然,就可躲过此劫?”
“正是!”
两人随便聊了片刻之后,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刘鸿昌闻言一哆嗦,茶水都撒了两滴在衣襟上,不由气道:“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老爷恕罪,那刘大官人带着一群家丁正朝着这里奔来?”
刘鸿昌吓得差点从凳子上出溜下去,笑天道:“刘家主稍安毋躁,看看再说!”
“刘鸿昌,刘大麻子,我前些日子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今天给个痛快话吧!”
一声尖细的声音过后,刘文广带着一群满脸横肉的家丁跨门进来了。
刘鸿昌慌忙上前迎道:“刘大官人,先到屋中喝杯茶再说,来呀,快快上茶,在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