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她做梦也不曾想象得到的美女,明亮的眼睛在修长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下,腻白柔美的脖颈显得晶莹润泽,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即便以夏雪的自负,面对着她逼人的艳丽也难免生出一丝自愧不如的感觉,半晌之后方心神回归她才想起对方来得突兀,收拾情怀,方问道:“请问姑娘是谁?”
那女子微微一笑,嘴角微翘勾起的旁边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显得动人之极,便是身为女子的她,也生出一种惊艳的感觉,她道:“飘飘,你呢?”
夏雪下意识的道:“飘飘?”突然间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目瞪口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女子:“你是妖女纪飘飘?”
那女子眯上眼,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到夏雪的身上,令她差点生起一种转身要逃的感觉。
妖女的名号决非源于本身的邪道,而更主要的是在她们的行事风格,相对于讲究清新寡欲的星月斋圣女,妖女的行事只能用诡异莫测形容,讲究天性自然,人性本恶的水榭轩,并不排斥男欢女爱,但她们最为世人垢病的却是酷爱女风的行事风格,每次出道,均引起一阵翻天巨浪,令人爱好交缠。
男人自然是希望成为其入幕之宾,既证明了自己的出类拔萃又得获得艳福,女人们则心理复杂许多,既希望她们到来又不愿她的到来,前者是因为能够证明自己美貌和魅力以及传说中那种难以言极的滋味,后者则是害怕自己从此也染上了跟她同样的毛病,真正深恶痛绝的只有她们的家长和未婚夫们,因为至少数年之内根本无法令其回心转意,不过说也奇怪,当妖女看中的女人,就算是几年之后,仍旧有人情愿等,而且上门求亲者更加的络络不绝,因此痛恨的同时,也夹杂着其他一些复杂的心理,反正是五味其全。
放之他日,夏雪想必还无限欢迎她的到来,但现在却只感到恐惧,拥有不凡的她,绝不情愿被这妖女缠上,她现在已心有所属,根本不想惹出更多的麻烦。
可她却无法抗拒,妖女不但拥有诡异的魅力,就连实力也是天榜级,根本不是自己一介初通武功的人所能对付的。
心乱如麻的夏雪,只有尽力的维持自己的镇定,但声音仍是微微的颤抖:“你……你想怎样?”
神态轻松的纪飘飘对她的反应视如未睹,只微笑道:“不会怎样,你放心,这次我不是为了你来,可是人家真的有哪么可怕么?”
夏雪心头不禁涌过一段失落,但更大的却是轻松,因道:“哪是为了谁?”
纪飘飘目光落到她身旁的不凡身上,笑而不答。
夏雪脸上登时雪白,呆如木鸡,她想象力再是丰富,也断不会想到,纪飘飘此来竟是为了不凡,长得细皮嫩骨的不凡应该尚未拥有足够的资格落入纪飘飘这等妖女的法眼。
心神再次紧张,因为传说中的妖女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是能够令天下任何男女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便是以自己的经验,也没有把握对付,更毋论初出茅庐的不凡,一旦沉溺于她的美色,他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千百年来,也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巾帼儿女,就栽在她们的手下。
而自己偏偏没有可以与之对抗的条件,在自己的身上,仍有许多不足为人道的东西,一旦暴露出来,她可不知道不凡会对自己怎样。
满心惊惶的她,此刻只能问道:“为……为什么?”
纪飘飘扭头看她苍白的脸色,似感十分的有趣,笑道:“怕什么呢,人家又不会对他怎么样,开始的时候,人家只是想跑来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暴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罢了,不过遇到你倒是个意外,嘻嘻,这样子皱着眉头,可很容易老的哦,红颜易逝,女人的青春只有几年,老了,就很难看了。”
如果这话是别的女子说来,夏雪只怕恶心得要命,可是面对着这个妖女,却怎么也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觉得相当的自然,偏偏心里又明白这其中实在是大大的不对,面对如此复杂的心境,夏雪矛盾得差点要叫救命。
半晌,夏雪又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飘飘漫不经心的道:“这是你第二次问呢,人家也不知自己想干什么,顺其自然罢,呵呵,要不要我帮你救这个情弟弟?”
夏雪道:“我才不要你救,他没什么事。”
纪飘飘掠了掠她长可及肩的秀发,不经意的道:“哪可说不定哦,精神大乱之下,妄动真元,致使体内邪气纵横,这可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呢。”
夏雪一呆,失声道:“你说什么?”
纪飘飘笑而不言。
呆了一呆,夏雪扑地便要拜倒,却被腰腹的伤,震痛得不自禁的“哎哟”一声,她却顾也不顾,依然拜倒在地道:“纪姑娘,请您无论如何救救他,求求你。”
纪飘飘对她的惨状却视若不见,倒似乎感到有些好奇,道:“为什么你求我,我就要救他呢?你好象不是我什么人哦。”
夏雪依然直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