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惨叫,不凡心头一阵激灵,顿忘了之前夏雪的所有交待,他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阵恍惚,这是什么?
他看到看到一个被击飞出去的身影,看到一个踉跄而倒的身形,那身形,是那样的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哦,真的,她是雪姐呢,她在干什么?她身上哪摊红红的东西,是什么?真是的,她为什么要染这些东西,我真不喜欢。
不过不喜欢,也没办法,谁叫她是雪姐呢,她既然跌倒,我自然要扶好,嗯扶住了,她身体怎么好软,身上也不知涌出些什么东西,黏黏的,好象还有点腥,我看看,嗯,红红的呢,呼吸好虚弱,这些红红的东西,怎么就这么讨厌,不流行不行,我点了穴道,看你还流不,嗯,好象也要输点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好想,就输吧,反正也没花多少力气,讨厌,这时候还下着雨,哪边有个房子,先把雪姐放到哪儿,哪边没雨淋着。
呵呵,终于输好了,不过真是讨厌,怎么有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很令人不舒服,我让你看,让你看?哼。
哦,这地上,有个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好象在叫我拿着似的,我拿起它来看看,嗯,好象是一种叫做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真是奇怪,好象它也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我要试试,看它是不是听我指挥。
嗯,这些穿黑衣的,真是看着不顺眼,本来就黑灯瞎火的,又下着雨,他们偏偏还穿着黑色衣服,不是存心让人看不见他们么?哼哼,我就不想让你们如意。
我飞了起来,哇,真舒服,尤其当一剑击出的时候,哪感觉更是分外的舒畅,什么,你们竟想挡住我?好吧,挡就挡,看谁厉害,我碰,咦,怎么对方的身体里的各种筋络情况,会在我脑海里这般清晰?嘿嘿,我让你动弹不得,看你还能不能瞧我不。
真气刹那间铺天盖而去,呵呵,他一声都没有吭呢,就这么后退,一跤摔倒,动也动不得,那眼睛那么大大的,好象害怕什么东西呢,真是好笑,不过,这也不意外,我改变了他们的经脉,让他们再也动弹不得,呵呵,真有意思。
也不知其他的人会是怎么样的表情,我再试试看,一个,嗯,没什么特别,好象一样的,再来,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怎么这么少,才好象十几个,真不过瘾,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嗯,哪边有个穿金色衣服的呢,从昨天中午起,雪姐就没吃过东西呢,就因为没钱了,我去找他要一点,这人穿的衣服这么象金子,一定有很多金子。
咦,他怎么一见我来,就要躲?我才不让你躲,真是讨厌,我也不会要你很多钱么,这么小气,真令人生气,你不想给,我就偏要,你要躲,我就不让你躲。
什么,反抗?我才不怕你,我一剑砍去试试,我这把剑可是会发光的呢,比你那刀亮多了,我砍,咦,你竟敢躲开?我再砍,还躲?再砍,再砍,再砍,再砍……
“喀”的一声,呵呵,看你躲不了啦,不过刚才他喷了我一口什么,我看看,咦,红红的,是什么呢?再想想,嗯,记住了,是血,好象是这人吐了一口血。
不对,身体怎么这么累,眼前也仿佛一阵阵的发暗,真想睡一大觉呢,好困!
不过,我可不能现在就睡,衣服还没拿到,哪可是钱,雪姐要的钱,我才不会让她失望,先拿了衣服再说,我驳,嗯,衣服总算驳下来了,拿在手里,真踏实,雪姐,你等一等,我很快就会给钱你了,不过,我现在就要睡了,先睡一会……
一夜过去,天已放晴,阳光照在雨后的青山绿林,显得异样的清新。
张秋声夫妇也走了,这附近,只剩下自己两人。
可不凡依旧没有醒来。
夏雪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黑衣人哪一刀,虽然最先劈中了她,但因为自己也斩向他,令他在一刀劈来的瞬间,有哪么一丝犹豫,再不复原来的一往无回的气势,内劲自己大减,而自己内力超出对方不少,又在内劲悉数暴发之际,只不过伤了些表皮,血流不少,却不及筋骨。
就算不凡没有插手,她也还有一战之力,只是血流太多将会使伤上加伤罢了,何况不凡已经及早给她止了血,还给她输了内力。
因此,她几乎是清醒的看着不凡给她点了穴止了血,他没有因见到自己受伤流血而晕倒,可令她骇然而又欣喜之极,十几天前山林里那一幕至今想来仍然历历在目,那时候自己一个疏忽,因生理现象引起的经血,让他骇而晕倒的一幕,令她哭笑不得之余,仍心惊不已,她可不认为不凡如此之快就能恢复。
因此,她就在不凡将她放下之后飘身而出的瞬间,只止了伤口四处穴道,却仍能够自由走动的夏雪,也随之出现在门口,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幕诡异至极点的画面,空间仿佛坍塌下来,一股强大而霸烈无匹的气势,正仿佛从天上地下涌出,瞬时间聚入不凡的体内,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不凡右手隔空虚抓,陷入泥雨中那把钝剑,宛如被绳索扯般腾空而起,落入他的掌心,就在这一瞬间,那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