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关系,明早就会离开此地既可。”
被寇仲威凌天下的高手气势所摄,知道暂时惹不起我们的罗长寿狠狠的扫了我和寇仲两人一眼后,只好忍气吞声,偕同众人灰溜溜的离开天魁派。
额头已隐现汗渍,但亦从中学到许多的应羽虽心中打鼓,面上却仍能镇静自若的道:
“笑兄,寇兄,虽然你们并不怕他湍水派,但这样说话可太不把我们天魁派和应羽当作朋友啦!”
寇仲连忙赔礼道:
“非是小弟不当应羽兄是朋友,只是我们现在正处于几大势力的围追堵截当中,明面上大家还是不要走的太近为好。”
“但朋友永远是朋友,如果我们实在摆脱不了强敌,一定会向贵派和应羽兄求助的。”
寇仲如此做纯是为了帮助应羽,但我的动机可就不是这样简单了。权利最容易使一个人变质,若将来白文原不投向少帅军,反而投靠李唐怎么办?
有了同天魁派派主吕重,大师兄应羽这层关系,再加上阴癸派控制下的阳兴会,一旦阴癸派臣服,南阳就可以说已大半落入少帅军手中,这么好的拉关系时机,又怎能白白错过?
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机关算尽的政客啦!至于已结下深仇的罗长寿,身为计划的一环,他还有利用之处,还会让他再活上一段时间。
李元吉今晚应该会追至南阳,希望你罗长寿不要令人失望;阴癸派,今晚你们还会动手吗?研姐,你可不要让小弟苦等不至啊!
虽然已快日落西山,但情报仍像雪片般不断飞到城南的天魁道场,罗长寿等人离去后,直奔阳兴会见季亦农,接著敌对派系开始调动手下,把主力集中往阳兴会在城北的总坛。
暂保中立的荆山派和镇阳帮,亦聚集人马,以求自保。南阳帮那边更是全神戒备,以便应付以季亦农为首一方的突击。
而天魁道场除派出作探子的人外,暂时能够召集的近二千弟子亦全部回道场守护,忱戈待旦誓保师门。一时间全城形势绷紧若引满之弓,形势一发难收。
最后一条最令自己感到兴奋,罗长寿府内忽然进入二十多身份不明的人物,哈哈!
一更天,应羽急匆匆进入我们屋内道:
“刚收到最新消息,季亦农联同其他两帮一派的龙头或副手,往见荆山派掌门人任志,显是想说服他加入他们的阵营!”
替吕重疗完伤的徐子陵有些担忧的问道:
“阴癸派和季亦农他们不会选择硬来吧!”
寇仲冷静的分析道:
“若阴癸派和季亦农真的如此,那只会白白便宜在一旁虎视耽耽的迦楼罗军,我想他们的目的还是震慑为主,硬捍为辅。不过,现在既然大哥在这里,估计阴癸派也许会有所顾忌的!”
我继续分析道:
“顾忌也许会有一点,但现在看来,她们今晚绝对回来,一是可以震慑或消灭天魁派;二是可以借机威胁为兄向她们臣服!”
应羽愁眉不展的道:
“我们现在势单力孤,这可怎办才好?”
我笑着安慰他道:
“交给我们三兄弟既可,只是到时言语之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应羽兄见谅!”
三更天,蓦地在道场围墙外西南方的房舍瓦顶上,现出十多道人影,活像来自幽冥黑暗世界的众多幽魂恶鬼,笔直往道场飞掠而来。
随即,道场围墙外的高处出现近万手持强弓硬弩的阳兴会,湍水派,朝水帮,灰衣帮帮众,分作数层将天魁道场团团包围。
天魁派人数仅有两千的守卫弟子,对比之下,实在是有点小巫见大巫。
那十多道身影中领先一人高髻云鬓,脸盖重纱,体型高挑诱人,正是午间刚刚见过的阴癸派主,“阴后”祝玉研!
其身后,美眸仍蕴满幽怨情绪的婠婠,风情万种的闻采亭,婀娜多姿云,霞二长老,争奇斗艳的四魅,糟老头子上官龙等一应聚在,最边上乃是一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应是季亦农无疑。
在双方剑弩拔张,一触即发的紧张形势下,应羽,寇仲,徐子陵和我四人迎向前去,开始战前谈判。
祝玉研银铃般的娇笑声响起道:
“小天,想不到竟然会在天魁道场又看到你,不过,即使今晚有你在,天魁派也不可能避过被覆灭的命运!
但是,只要你答应正式成为少帅军的统帅,我们今晚的行动非但立刻取消,今后还再不会打南阳的主意,小天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三兄弟齐齐愕然,寇仲和徐子陵更是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微微一笑,我朗声应道:
“小弟同天魁派众人只是初识,研姐你即使将他们全部杀死又与小弟何干?
但是,我的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却是义薄云天之辈,只要你今晚杀死任何一名天魁派帮众,此仇就已结下,再难化解,何去何从,研姐你自己看着办吧!”
由于已经事先交代过,所以应羽听到这些依然缄默不语,静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