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默然片刻,祝玉研痛心的呖道:
“小天,荆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时向为南方政权必争之地,故有‘南方之命,悬於荆州’之语,实乃南方盛衷之关键。
南阳乃荆州北部要塞,交通便利,地势险固,户口繁盛。我们若取得南阳,圣门就又多出一分复兴的希望,这又有何不好,为何你总要同我们作对?”
“天魁派是小仲和小陵的朋友,而他俩又是小弟的生死兄弟,研姐,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小弟也只好不惜一战!”
在外人看来,听到这番活的祝玉研正在那里权衡抉择,思考利弊得失;但实际上,她重纱之下的口唇却在微微开合,传音过来道:
“小天,成为少帅军的统帅又有何不好,难道你真的如此执迷不悟吗?”
由于应羽的功力差上许多,所以祝玉研的传音他是一点也接收不到的。但距离较近,功力足够的寇,徐二人却不动声色的听个真真切切。
将寇仲,徐子陵,祝玉研和婠婠四人同时作为接收对象,我亦以腹语传音术回应道:
“研姐,朱粲是小弟和白文原合谋刺杀的,如果你强行武力解决天魁派,那两败俱伤之下,最后得到南阳的就只会是渔人得利的迦楼罗军。
另外,由于小弟已诛杀罗荣太,他老爹罗长寿很可能已经投向李唐,难道你就不想为季亦农清除隐患,并借机大做文章吗?”
“你果然是一条狡猾多智的小狐狸,也不枉妾身同你合演这一出戏,至于罗长寿,你同婠儿一块儿去处理吧!”
传音结束,在众人眼中,终于考虑清楚的祝玉研无可奈何的娇声道:
“今次再给你‘圣帝’一次面子,我们走!”
其身旁的季亦农赶忙大声传下命令,于是乎气势汹汹的一派,两帮,一会众帮众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转眼之间,一场无边浩劫就此化于无形。
三兄弟分作两边,寇仲和徐子陵负责协助应羽处理天魁派的善后工作,我则抢先一步飞身移至婠婠的娇躯之旁,随着她一起向罗长寿的住宅掠去。
路上,我对俏脸冷若冰霜的婠婠柔声道:
“气大伤身,婠儿,还是不要生气了吧!”
婠婠如花玉容不带有丝毫感情的道:
“南阳之事,师尊已筹划多时,没想到你仅来一晚不到的时间,就窥破其中关键,奴家很佩服哩!”
老脸微微一红,我嬉笑道:
“只是碰巧而已,主要还是大家配合默契嘛!”
婠婠玉容仍不见丝毫解冻的道:
“的确是配合默契,因为你的出现,师尊虽然未能达到通过季亦农,直接控制南阳的目的,但是你却趁机建立起同天魁派之间患难与共的关系,成功使天魁派欠下这份人情。
而在除去投向李唐的罗长寿后,你投桃报李的牺牲品,群龙无首的湍水派就会被阳兴会所吞并。
这样,原南阳的三派,四帮,一会就只剩下七股力量,将来不管我们谁臣服于谁,大家合起来就能够直接或间接的掌握七股力量中的四股,南阳,可以说已经兵不血刃的落入圣门手中,奴家有说错吗?”
“婠儿真是冰雪聪明,合并湍水派之后的阳兴会,本是一起的朝水帮,灰衣帮,再加上欠下我们三兄弟人情的天魁派,南阳,将来已不足为虑!
其实,研姐和你不也是在打同样的算盘吗?否则又怎会暗中挟持湍水派的带队头目,以免他们不听号令行事,破坏我们的计划?”
“咯咯,这都被你看出来啦,那大家就心照不宣啦,最后谁是胜利的一方,就看谁的手段更加高强一些吧!”
罗长寿的府第很快赶至,原来就是贴着那幅对联的豪宅,呵呵,有意思!
凭借婠婠和我的身手,自然神不知鬼不绝的潜至罗长寿宅内还亮有灯光的会客大厅。
中间我还在婠婠大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之中,顺手牵羊的从罗长寿的书房内偷出一套笔墨放入怀中。
客厅之内,罗长寿恭恭敬敬声音传来道:
“齐王殿下,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请你老少安毋躁!”
李密阴柔好听的独特声音随即传来道:
“齐王殿下,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好像有点不对劲呀!”
未几,李元吉不耐烦声音响起道:
“罗派主,你再去看看,以免误了我们劫杀他们的时间,‘秦寿生’侍卫,你也一同前去。”
真是天赐良机,跟踪罗长寿和那个秦侍卫一段距离后,婠婠和我即在一排房舍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分别将二人袭杀,然后又摆出二人是互相拼斗,以至双双毙命的格局,这才悄悄的掠上附近屋顶的暗处守候,以确保是湍水派的人最先发现这个假现场。
一阵轻微的细细簌簌后,遭遇突袭的婠婠再度被我的贴身搏斗技巧紧紧缠住四肢,随后芬芳诱人的香唇即被封住!
极力抗拒—轻微抗拒—默默承受—轻微回应—热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