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道:
“恶人更有恶人磨,小弟服啦!不过,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
原来利用我逼供的间隙,徐子陵已问清楚谢显庭一切。
主要内容有两点,一是谢显庭同青楼内的小宛姑娘是真心相爱;二是天魁派在十数日前莫名其妙遭到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蒙面老头踢馆,吕重身受重伤,至今不见好转。
天魁派众人都怀疑是阳兴会的会主季亦农暗中主使的,因为近年来阳兴会同湍江派、朝水帮、灰衣帮相互勾结,密谋取代杨镇的大龙头之位。
这次南阳帮最著名的高手孟得功和范乃堂均随大龙头杨镇去了外地办事,季亦农若想趁机抢到盟主宝座,必须先除去同杨镇交好,并暂时代替他主持大局的吕重。而吕重恰恰于此时受伤,前后一对照,他季亦农又怎脱的了关系?
因为有驿站之内的一段小插曲,且寇仲和徐子陵早已从我这里知晓季亦农实乃阴癸派的人,所以他俩一致决定前去救治吕重
诊断之后,由徐子陵替吕重疗伤,寇仲,应羽和我三人又重新回到外间,吕无暇由于放心不下爹爹,所以暂时仍留在屋内守候。
在替谢显庭求情,又帮助他阐明小宛姑娘与其是真心相爱后,身为大师兄的应羽这才算首肯此事。
于是乎谢显庭立即将小宛姑娘赎身,并暂时接入吕府内这对苦命鸳鸯总算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接下来闲不住的寇仲又多管闲事,帮助应羽参谋起怎样才能追到吕无暇来。还未说上几句,在里屋帮不上忙的大眼睛少女吕无暇就走了出来,二人连忙像作贼似的止住话题,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吕无暇秋水双目盈盈一转,欣喜道:
“爹爹的伤势已大有起色,徐兄还说只需一晚时间就可痊愈,今次真是要谢谢你们啦!”
寇仲忙替应羽造势道:
“我们兄弟乃应羽兄的朋友,尽些绵力也是应该应分的。”
吕无暇感激的顾盼应羽一眼后,又俏脸布满愁容道:
“现在杨伯父不在城内,季亦农那个恶贼一计不成,定会再出毒计的!”
寇仲笑答道:
“吕小姐不需担心,他季亦农的后台虽是势力强大的阴癸派,但是只要我大哥这个魔门‘邪帝’在这里,担保你们有惊无险。”
我拱手配合道:
“吕小姐可能不了解阴癸派,但请勿需多虑,应羽兄是在下的朋友,这点微薄之力是怎都要尽到的!”
吕无暇闻言又再次美目深注的凝望应羽一眼,大有面子的应羽先前哪曾受过如此待遇,心中狂喜的他激动的差点灵魂出窍!
这时有弟子慌张来报道:
“湍江派的派主罗长寿来哩!”
他罗长寿既然按时前来兴师问罪,为儿子报仇,那我又怎能避而不见?向应羽师兄妹二人一抱拳道:
“是来找小弟麻烦的,还是在下去解决吧!”
受到寇仲三流追女教育和吕无暇对其态度大为改善这两件事的激励,应羽男子汉气概十足的道:
“怎么说笑兄和寇兄也是我们天魁派的客人和朋友,小弟此时又怎能做缩头乌龟,走,大家一起去面对!”
说完之后率先大步向大堂走去。寇仲连忙跟上,还偷偷向应羽竖起大拇指,窘的性格相对腼腆柔弱的应羽涨红的俊脸。
湍江帮的掌门人罗长寿四平八稳的坐在大堂靠西的太师椅内,如电的目光越过应羽落在我和寇仲两人身上。他身后高高矮矮的站有十多人,人人目露凶光,一副大兴问罪之师的恶形恶相。
罗长寿两旁太师椅亦各坐一人,左边的大汉一身灰衣,是灰衣帮的帮主“恶郎君”夏治平;右边是朝水帮内五堂总堂主“铁尺”祈三,都是南阳武林响当当的人物。
见我们进来,罗长寿冷哼道:
“吕重在那里?”
未等被罗长寿等人气势所摄的应羽挺起的胸膛凹陷下去,我已抢上前去,虽未显露半分高手气势,但态度却是嚣张无比的指着罗长寿鼻子道:
“就是爷爷诛杀罗荣太那个杂碎的,现在要在天魁派住上一晚,你罗长寿如果要报仇,明早以后随你的便,现在嘛,爷爷没空搭理你!”
本来随同罗长寿前来兴师问罪,为之制造声势,同时亦怀有探测吕重伤势程度的夏治平和祈三都是江湖打滚多年的老狐狸,见此情景齐齐作壁上观,一言不发。
罗长寿一听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要知道身为一派之主,他在南阳作威作福数十年,之前可重来没有哪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双目寒芒电闪的瞪视我这长发遮面杀子仇人好半晌后,才冷声对应羽道:
“他是什么人?”
罗长寿身后,曾跟死鬼罗荣太在一起,又先一步逃走报信的大汉立时贴在罗长寿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在这种剑弩拔张的场合,以应羽的性格并不适合说话,因此寇仲抢先道:
“你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们同天魁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