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随即一条人影直飞进来,仰天跌到其中一张桌上,立时杯盘碗碟破碎,椅翻桌塌,该桌的客人惊的四散逃避,形势混乱不堪。
那人随桌子的坍塌滚倒地面,看样貌绝不过二十岁,闭口呻吟,竟爬不起来。
徐子陵见他眉清日秀,不类坏人,虽明知不该多管闲事,仍心中不忍,首先抢出把他扶起,按背输入真气,道:
“不要说话。”
那青年略睁眼,射出感激神色,依言闭上眼睛。
“给我滚开”!
随着话音,一个贵介公子模样,双目神色狠毒,脸泛铁青色的人在五名武装大汉簇拥下,来到内进,向徐子陵毫不客气的出言叱骂。
其他食客显然认识此君,人人脸色微变,噤若寒蝉。
寇仲见此剑眉竖起,虎目圆睁,低骂道:
“又是一位仗势欺人的浮夸二世祖!”
我低笑道:
“你准备教训他吗?”
“当然,对于这种人,一定要打断他的狗腿,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然后呢?”
“然后”
望着寇仲愕然的表情,我笑道:
“然后我们一走了之,而这个二世祖在养好伤后,又继续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这是事实。行侠仗义,其实也是要讲究方法地,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
这时,那个贵公子把眼一瞪,对想要溜走躲避的众食客道:
“谁都不准走,我要你们瞧着我罗荣太教训这天魁派不自量力的狗种,哼!明知小宛是我的人,竟想癞蛤蟆去吃天鹅肉。连吕重都不放在我眼内,何况你区区一个小喽罗谢显庭。”
徐子陵的真气在谢显庭体内运转一周天,打通他被击闭塞的经脉,谢显庭勉力站起来道:
“大恩不言谢,一人做事一人当,恩公不用理我。”
寇仲鄙夷怜悯的扫视那个罗荣太一眼,兴致盎然的坏坏道:
“那大哥你行侠仗义一次怎么样,也好让小弟也学上两手!”
“恭敬不如从命,今日为兄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完美无缺的抱打不平!”
长身而起,我来到场内,冲罗荣太一抱拳,笑嘻嘻的道:
“湍水派的罗兄是吧,小生对罗兄的做法有点不敢苟同之处!”
徐子陵看我出头,嘴角含笑的将谢显庭强拉回饭桌之旁,一同坐下等待好戏上演。
罗荣太看我只是一衣衫褴褛,长发遮住大半脸孔的文弱书生,斜着眼睛不屑一顾的道:
“难道你还敢在这里多管我罗荣太的闲事不成?”
“非也,情场如战场,小生只是认为罗兄应该将情敌当场格杀,这样做既永决后患,又可令小宛姑娘彻底死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被罗荣太喝止,一直不敢走脱的众食客立时哗然,刚刚坐下的谢显庭亦脸色大变,徐子陵连忙低声安抚解释。
斜视徐子陵他们这边一眼后,罗荣太阴笑走前两步,指着我的鼻子道:
“老子要怎样做,还轮不到你这个破落书生来管,况且,当众杀人可是十分触犯众怒的事情,你当我罗荣太真的傻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移至罗荣太身前,探手抓住他的脖颈,在封锁住他全身功力的同时,又倒纵而回,将其按在一张未破损的椅子上后,冷声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平生最看不起行事萎萎缩缩之徒,尽管大胆说出你内心的真正想法,之后,说不定老子还会帮你一个大忙呢!”
事发突然,形势逆转,随同罗荣太一块前来的五个大汉齐齐色变,但投鼠忌器之下,也只敢在那里虚言恫吓其他众食客走又不敢走,况且也被勾起兴趣,于是俱都睁大眼睛静观其便。
“你啊!”
只吐出一个单音,罗荣太一根手指已被脆声折断,未及出口的怒骂声也改为凄厉的惨嚎!
“老子平生还最喜欢听故事,只要你把自己所有的恶行尽数道来,就放你离开,否则,手指折完轮到脚趾,然后是胳膊,大腿”
最后罗荣太在被痛加折磨之下,不但将他已往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坏事尽数道出,连他爹爹湍水派派主罗长寿的所有恶霸恶行也如实交代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末了,还指天发誓说千真万确,没有丝毫隐瞒
环目一扫,我对暗中拍手称快的一众食客道:
“刚刚罗荣太所述事情如果句句是实,你们只需缄默不语,如果任何虚假之处,你们大可放胆直言,小生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众食客:“”
半晌,全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最后还是罗荣太适时的一声惨叫打破食肆内尴尬的局面,同时,他也因为做出这唯一一件好事而付出了年轻的生命。
收回扭断罗荣太喉骨的右手,在又打趴下四个罗荣太的手下后,我才若无其事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这时,寇仲站起身形,大拇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