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心了,所以故意吓唬他,不肯让他轻易安心。”
昭元心头浮起了许许多多先前的情形,越来越觉琴儿说的,的确可能是天昭那些举动的最佳解释。他心下不禁更是凄凉:既然镇痛丸多服效减,天昭肯定在自己重回卧眉山之前,也痛过好几次的,她对自己情深意重,实是令人感动。可造化弄人,她却终于还是只能流落远方,这却是情何以堪?
霜儿看着他的神情,忽然嘻嘻笑道:“喂,死泥鳅,是不是现在又感动起来,很想人家了?现在下面正在下暴雨,你现在冒雨下去,最显真诚。没准呀,你还真能咸鱼翻身,哄你的天昭妹妹回来。”琴儿急道:“小丫头别多嘴。”
昭元深深叹了口气,慢慢道:“你们别笑我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该知道,我是根本娶不到她的。她跟我一样,都有大业在身,身不由己,无法摆脱,而且她和我也都难以妥协。”那少女见他如此沉重,想想确实也是,也就端正小脸,不再笑他。琴儿慢慢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也是看走眼了,我本以为……唉,她也真是命苦。既然如此,你再去也只能是再增烦恼。还是一了百了的好,彼此也好快些淡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