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膝盖。你自己也一定觉察到,他的裤子膝部那个
地方是多么破旧、皱褶和肮脏。这些情况说明,他花了多少时
间去挖地道。这样唯一未解决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挖地道?
于是,我在那拐角周围巡视一番,我看到原来那城市与郊区银
行和我们的朋友的房子紧挨着。我觉得问题解决了。当你在
我们听完音乐坐车回家的时候,我走访了苏格兰场和这家银
行的董事长,结果如何,你已经看到了。"
我问他:“你怎么能断定他们会在当天晚上作案呢?"
"唔,他们的红发会办公室关门大吉是个讯号:他们对杰
贝兹·威尔逊先生人在当票里已不在乎了。换句话说,他们的
地道已经挖通了。但是,最重要的是,由于地道有可能被发现,
黄金有可能被搬走,所以他们务必尽快利用这条地道。星期六
比其他日子对他们更合适,这样他们有两天的空隙可供逃跑。
根据上述种种理由,我预料他们会在今天晚上下手。"
我以毫不掩饰的钦佩心情赞叹道:“你这样推理真是太棒
了。这一连串的推理可谓长矣,但每个环节都证明你的推断是
正确的。"
他回答说:"这免得我感到无聊。"他打个哈欠,接着说,
"唉,我已觉得生活够无聊的了。我的一生就是力求不要在庸
庸碌碌中虚度过去。这些小小的案件帮了我的忙。"
我说:“你真是造福人类啊!"
他耸了耸肩,说道,“唔,总而言之,这也许还有点用处。正
如居斯塔夫·福楼拜在给乔治·桑的信中所说的,‘人是渺小
的——著作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