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完,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然后想了想,“对这种事情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把握轻重,还是让她先吧,我也好趁机学学。”
想及于此,我便说道:“还是你先吧。”
黄玄衣“哦”了一声,但是却迟迟不动手,我心想一定是害羞,于是我便先闻了闻自己的手,嗯,味道还可以,这才放心地把手伸到她嘴边。
略微迟疑一下之后,黄玄衣终于还是轻轻地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后便问道:“疼吗?”
我在心里笑了笑,就你这力度,就是蚂蚁也咬不死。然而这话说到嘴边,却又变了,“我想,我跟你的程度应该是差不多的,所以,你就按照你的程度来咬就好了。”
黄玄衣又应了一声,又咬了一口,力度比先前重多了,略微有点痛,不过没什么大碍。这时候,黄玄衣又问道:“这种力度对我来说刚刚好,你怎么样?”
我点点头,答道:“嗯,我就说我们程度差不多,我也是刚刚好呢。”
“是吗?”黄玄衣笑着问了一下,然后继续咬了起来。我想她虽然是一个虐恋者,但是在这方面应该是毫无实际的经验才对,因为她咬我的时候,真是半点挑逗的感觉我都感受不到。只感到自己的双手好像是一只凤爪,正在被一个美女啃着。好生无趣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毫无感觉是因为我不是虐恋者,如果是黄玄衣,说不定会觉得兴奋呢。我这样想着,便捡起黄玄衣的手,放在嘴里按照黄玄衣刚刚的力度咬了一下。结果她的尾指稍微颤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我于是问道:“这样你有没有感觉?”
黄玄衣点点头,“一点点。”
我见她有感觉,心里便想,果然虐恋者和我这种普通人,对痛感的感受是不同的。我于是仿佛受到莫大鼓励般,学着黄玄衣的样子,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
我们两个这样,围绕着双方的手咬来咬去,咬了约莫一两分钟之后,我突然觉得这样真的好傻啊。我咬黄玄衣的感觉,就好像在啃凤爪,黄玄衣啃我的感觉,就好像我在被人当作凤爪啃。这哪里好玩?哪里有趣了?越想着,我越觉得气闷,我要想啃凤爪,我会去餐馆,我何必在这三更半夜,荒郊野岭做这傻逼事?
我心情一郁闷,也就顾不得刚才的约定,嘴巴往上一移,在黄玄衣露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我这一咬,让黄玄衣猛地“啊”了一声,我于是赶紧停住,心想坏了,这下咬狠了。谁知道黄玄衣“啊”完以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啃我的手指。
这对我的鼓励可非同一般,我在心里狂扇自己二十个巴掌,真是傻逼啊,人家愿意跟你试一下,就说明人家肯定不会光想跟你啃一啃凤爪,你这个白目。
我骂完自己,便浑身充满斗志地凑上去,继续咬着黄玄衣的手臂,我时而比刚才轻,时而比刚才重。当我轻的时候,黄玄衣身体略微有些绷紧,等我咬重,她身子反而放松,只是咬我的嘴巴会轻轻放松。
既然我的目标不仅限于啃黄玄衣的手,那我的目标自然也不会仅限于咬她的手臂了。我每咬一口,嘴巴都会往上一些,从手腕,到手肘,再到肩头,这一路咬上来,我花了差不多一分半钟。而黄玄衣似乎是有点来情绪了,不仅完全没有阻止我,而且也不再咬我的手指,开始咬我的手臂了。
当我终于来到黄玄衣的肩膀的时候,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期作战结束,现在进入关键时刻。对于女人来说,手指和肩头之间,虽然距离远,但是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一个女人可以让你碰她的手,就可以让你碰她的肩。而肩头和脖子之间,虽然距离近,但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脖子是女人身上最容易培养性感的地方,有些女人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被人吸吮脖子而达到高潮。
而我现在所要进军的,正是黄玄衣的脖子。
在心里略微酝酿了一下之后,我身子猛地往前一些,将原本基本跟我持平的黄玄衣压在我的身下。在这个时候,黄玄衣本能地知道我想要再进一步,她有些含糊地嗫嚅着说道:“不要。”
在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面前,这么无力的抗议,简直就像波兰人对希特勒的抗议一样无效。我抽回了被黄玄衣咬着的手,一把抄起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绕到了她的后脖子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地将我贴近。然后我便将嘴唇凑在黄玄衣的脖子上,用力地吮吸着。依照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当一个人的脖子被用力吮吸的时候,所产生的痛感是跟被咬差不多的。
黄玄衣显得有些躁动,她的身子在我的怀里用力地挣扎。跟一般被强暴时候的挣扎不同的是,她的这种挣扎极为矛盾,一下子似乎极力想从我怀里挣脱开始,一下子却又似乎想要更好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天人交战中。如果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自然会坐好,摆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姿势,然后说:“你先想好,我再动,我绝不想有半点强迫你。”
但是,同学们,这本书你们看了这么久,你们觉得我楚天齐是个正人君子吗?很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