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前面种种案例,可以看出魔教不怕与正道为敌,行事心狠手辣,无所顾忌,甚至有些防不胜防,所以我们要一定要多多注意。
对了,现在的魔教教主是东方不败,如果按照原先的情况的话,那前任教主任我行应该没有死,而是被关在杭州西湖的一个什么什么庄底下。如果我设法将任我行放出来,让东方不败在与任我行争斗,使得魔教无暇顾及我们,那便可以省去许多麻烦。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任我行,我便又想起一个人,一个本来应该与我有一世姻缘的人,那就是任我行的女儿,魔教的圣女,任盈盈。
她现在在干什么,那将来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了?不过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姻缘的红线自有月老牵。何况现在已经给我牵了岳灵珊,我也该知足了吧!
我突然又想到这个世界事情,会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万一任我行确实已经死了,那又该怎么办那?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只是尘世间一粒渺小的沙子。并未对这个世界的规律起到多大的影响,充其量就是做到个先知的作用。现在不是春天依然花会开,地球依然在转吗?
早上我就已经有了想法,现在加上手的这些东西,还有刚才所想的这些,略微一整理,便有了个大概。
也不知道思考了多久,回过神来,就见福伯依然恭敬的站在我的旁边。在我思考的时候,便也没有打扰我,现在见我像是有了什么想法,就问道:“少主可想好什么计划了?”
想了下,我没有回答,向福伯问道:“福伯,将家中可以管理一方,有统筹能力的好手和那些长老召集起来,需要多久?首先一定要忠心,信得过的。”
福伯没有任何犹豫,回答道:“这个少主可以放心,那些人大多追随老奴的十多年了,忠心没有问题。因为他们分布在不同的几个地方,召集回来比较麻烦,不过用信鸽传送消息的话,只要信鸽没有意外,大概五天吧!”看来福伯对手下人也很是信任。
时间要这么长啊!可惜这里没有电话,不然一个电话过去。不就可以节约很多时间吗?
“那好等会儿你就派人放信鸽吧,五天之后我要这里召开个全民动员大会。”
福伯一愣有些不解:“全民动员大会?”
汗!一时说漏了,我解释道:“哦!就是把我想的计划拿出来,大家商量商量,探讨探讨,议论议论。”
“老奴明白了,还有什么需要老奴去做的,尽管吩咐。”
我回忆了下那囚困任我行的庄园的情况。
“你再派几个善于打探消息,隐藏踪迹的人到杭州西湖周围寻找一个叫孤山梅庄的庄园,还有江南四友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黄钟公的消息。”
福伯一愣,想了想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些名字,难道是新出道的成名人物?
“孤山梅庄?江南四友?这个老奴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这也难怪福伯不知道,我记得那江南四友隐居在梅庄,十多年没有涉足江湖,那么知道他们的人肯定也不多了:“这个孤山梅庄的庄主好像就是江南四友。他们分别是四庄主丹青生,三庄主秃笔翁,二庄主黑白子,大庄主黄钟公。江南四友隐姓埋名十余年,这些都是他们自己起的外号,原来的名字我也不记得了。似乎以前也都是很了得的人物。”
福伯一听释然了:“难怪老奴不曾知道,要是少主在江湖上问起易龙,估计也大多都忘记了,不过还是有些人记得。但是要是问起福伯或者潘伟,那决计无人知道。老奴这就派人去查!”
见福伯要出去,我叫住他说道:“恩!这个先不急,我给你讲下江南四友的特点,这样你也好找些。
江南四友中丹青生:好酒,好画,好剑,人称三绝,以酒为首,丹青次之,剑道居末,是江南四友中功力最弱的;
秃笔翁:酷爱书法;精通点穴之法,一手二十八招石鼓打穴笔法也是了得。武器是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长一尺六寸,但是他的判官笔笔头上缚有一束沾过墨的羊毛,恰如是一枝写字用的大笔,你也知道寻常判官笔笔头是作点穴之用,他这兵刃却以柔软的羊毛为笔头,点在人身穴道之上,如何能克敌制胜?由此可以想象的出他武功固另有家数,而内力又必浑厚之极,内力到处,虽羊毛亦能伤人。
秃笔翁临敌之时,这判官笔上所蘸之墨,乃以特异药材煎熬而成,着人肌肤后墨痕深印,永洗不脱,刀刮不去。据说以前武林好手和“江南四友”对敌,最感头痛的对手便是这秃笔翁,一不小心,便给他在脸上画个圆圈,打个交叉,甚或是写上一两个字,那便终身见不得人,宁可给人砍上一刀,断去一臂,也胜于给他在脸上涂抹。”
听到我说到这,福伯若有所思道:“听少主这么一说,老奴有点印象,以前江湖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但是却记不起来他们原先的名号了。这倒不是他们隐迹江湖时间太久的缘故。毕竟老奴二十五年前就追随老爷了,那时候他们还不是特别出名。追随对江湖也不是那么关心了。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