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福伯并没有见酒就酒兴大发,喝前还知道说一句:“少主,下午还有事情要商量,咱们就只三坛吧!”
于是乎我们除了岳灵珊,每人的面前便摆上了那么一坛,可是这坛子也忒大了点吧!再大点就可以直接改名为缸了。
陆大有的酒量本就不怎么好,不多会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这酒还有大半坛子的,也就归福伯了。
还好没有给岳灵珊也来上一坛,我可是知道她的酒量,平时喝一点就醉的不行了,这不刚才见气氛热烈,一激动便就着我的碗喝了一大半,又于是乎现在就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唉!真服了这个可爱的小师妹,就这样在我面前醉倒,难道不怕我会做什么吗?
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看到她那清纯秀丽而又带点幼稚的面孔,和在熟睡中露出的微笑的表情,我感觉非常幸福。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愿意去伤害她,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福伯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好,已经两坛见底了,他还是精神抖擞。在解决完一坛后的我,现在已经有点晕乎了,本想使用内功将酒逼出体外,不过这么好的酒,又觉的可惜了。我啥时候也称酒鬼了,还好岳灵珊不会因此嫌弃我,如果要是让李瑶知道的话,肯定要臭骂我一顿。不过我也知道她们都是为我好。
福伯叫了几个丫鬟将岳灵珊扶回给她安排的房间,又找了几个仆人将陆大有送回了他的房间。而我们两个便来到了书房。
喝了些茶,休息了下,福伯从书房一个隐蔽的角落,拿出一个盒子,交给我:“少主,这是老奴这几年整理的家产,有一部分是老爷遗留的,还有一部分是三爷的手下整的。”
可是这盒子里的东西却分成了三份,除了父亲原本的所有的和三叔的,那剩下一部分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福伯他们这几年努力的结果。
我没有说话,只是翻开一本本账册和产业的地契,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或许这些东西本来并不属于我。但是据三叔和福伯说的情况,现在我们的势力还有限,别说找魔教报仇,单就是从二叔令狐裘的手中夺回令狐家,就是困难重重,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先壮大自己的实力。想要报仇没有实力不行,实力又需要钱来供养,这些东西对我可是至关重要。
再三衡量下,既然我们的目标都一样,我就当借用下,也未尝不可啊!
父亲原先开的悦来客栈五家,饭堂酒楼三家。分布在陕西,河南两省,现在被福伯打理后现在客栈七家,饭堂酒楼十一家。
三叔的手下开的镖局一个,分局十二个,福来客栈十三家,分布在陕西,湖北,河南等地,现在由令狐家出来的那几个长老打理着。
而福伯他们的开的则是赌场十一家,茶楼三家。主要分布在长安,开封,洛阳。
黑道白道都有?那要好好考虑下如何利用。
不过这些产业看起来不少,整合起来似乎也是势力,但令狐家本就是世家,产业不比这些少。而且福伯他们以前为了避免在找到我之前被二叔令狐裘发觉,所以产业的规模都不是很大。
当然我也没有打算和二叔搞个什么全面战争的,毕竟将来不管是二叔手下的令狐家,还是现在我手里这些东西不都还是我的。真正打起来,损失的不还是我的吗?
虽然也有句古话是叫做: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但听说二叔剑法也是了得,修习《星君七绝剑》,三十二岁就到了第四层,四十岁开始学第五层,而且小道消息前段时间好像已经开始练第六层的剑招了,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在令狐家的历史上算是奇迹了,记得上一个学到第六层的前辈,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前辈开始学的时候也已经八十多岁了。可是现在二叔好像也就五十左右。
而我们这里面只有三叔达到了五层,但现在却又不愿意插手。
剩下的那些长老和福伯,又没有一个是二叔的对手的。
我该怎么办那?
仔细想想,这人再怎么厉害,也还是人,是人就一定有弱点,那二叔的弱点又是什么那?
对付二叔一个就如此麻烦,何况还有魔教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我刚才那也只是设想一下,如果只单独对付二叔的话,情况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二叔与魔教相互勾结,就算我们制服了二叔,那魔教既然十五年前插手过一次,这一次也难保不会插手。如此看来我们所需要面临的困难就更严峻了。
据福伯他们从江湖上搜集来魔教中人的所作所为:
江西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钉在大树之上,连三岁孩儿也是不免,于老拳师的两个儿子呻吟了三日三夜才死;
济南府龙凤刀掌门人赵登魁娶儿媳妇,宾客满堂之际,魔教中人闯将进来,将新婚夫妇的首级双双割下,放在筵前,说是贺礼;
汉阳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寿,各路好汉齐来祝寿,不料寿堂下被魔教埋了炸药,点燃药引,突然爆炸,江湖人士也被炸死炸伤不计其数,